闹了一阵后,棒梗脑子里的思路完全转化,此时听到秦淮茹的话,还以为她在说自己偷东西的事呢。
对此,棒梗心里很不开心,把这话说给傻柱是什么意思?
“妈,我没偷东西。”
棒梗还在辩解,“我只是……”
话还没说完,头就被何雨柱敲了一下:“还没偷呢,小子!你刚撅起来腚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看到棒梗还想辩解,何雨柱直接在他脑袋上敲了个脑瓜崩:“别说话,你再这么说,真得蹲局子去了!”
“……”
棒梗不说话了。
何雨柱对秦淮茹说道:“这件事,关键不在一大爷,是小陈主任,你说你们,怎么不管好孩子?”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秦淮茹恼怒的瞪了眼何雨柱,“赶紧去说啊,就你能和小陈主任说上话。”
说完,秦淮茹很焦急的抓住了何雨柱的胳膊,脸上带着哀求之色:“傻柱,我们家就全靠你了。”
秦淮茹这么一哀求,何雨柱心中立刻升腾起一种荣誉感,这也是何雨柱一直选择帮秦淮茹一家的原因。
否则,大杂院里那么多穷苦人,何雨柱为什么不帮其他人,反而只帮助秦淮茹一家?
因为何雨柱能从帮助秦淮茹的身上,获得很浓厚的满足感。
“知道,知道。”
何雨柱把胳膊从秦淮茹的手中伸出,站起来后双手插兜,朝着陈阳所在的相反方向走过去,在人群中退到后面。
看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正在骂街的贾张氏身上,何雨柱也不多说话,直接绕到陈阳身后。
“陈主任。”
何雨柱凑到陈阳身边,然后对陈阳说道:“你报官报的对,棒梗那小子,就是应该被官家好好收拾一顿,要不然这孩子越来越野。”
陈阳是知道秦淮茹找何雨柱了的,此时听到何雨柱的话,陈阳并不觉得何雨柱是在帮自己说话,而是在帮秦淮茹一家。
然后,陈阳就听到,何雨柱在耳朵边说道:“何主任,你是不知道棒梗那小子有多过分,我家没锁门,那小子一天三晌的去我房间拿吃的,我炸的花生米,那是一包接着一包的少。”
陈阳听出来何雨柱话里的意思,这厮是在先抑后扬,想让自己宁事息人。
我家被棒梗偷了那么多次,丢了那么多东西,都没有指责棒梗,你这才是第一次,就别和一个小孩子斤斤计较。
“陈主任,棒梗那孩子,不容易~没了爹,家里只有一个挣钱的,嗯嗯嗯……大家过的都不好,棒梗偷摸的拿点东西,大家都当做没看到,你看……”
何雨柱看着陈阳,“陈主任,如果真的把棒梗定成小偷,他这辈子可就毁了啊;就算不考虑棒梗,我们想想自己,您看陈主任,万一没有人作证,以贾张氏的恶脾气,您可要小心她倒打一耙啊。”
陈阳听到后,不以为意,看着何雨柱:“不是我不给他机会,是给他机会他们不把握住,刚刚贾张氏也说了,叫嚣着让我报警。”
一步不退!
陈阳继续道:“何师傅,这个时候不是我让步,这件事就能解决的,报警的最重要目的,并不是谁会受到损失,而是谁在说谎!死鸭子嘴硬,解决不了问题。”
看着何雨柱,陈阳善意的提醒道:“何师傅,不是什么人家都可以去帮的,有些人,真不值得帮助。”
说的,就是秦淮茹一家。
何雨柱听到后,知道劝说陈阳没用,他已经表明自己的态度,绝不会让步。
“得,算我没说。”
说完,何雨柱就不在陈阳边上,但也没有靠近一大爷,如果这个时候说,肯定会被陈阳发现,何雨柱刚刚被陈阳帮了个大忙,现在就拆陈阳的台,不合适。
何雨柱没说话,准备见机行事。
……
没多大一会,许大茂把片警喊过来,指着秦淮茹一家说道:“同志,就是他们,他们偷……”
“许大茂,你说谁偷呢?”
贾张氏直接把许大茂要说的话给硬生生拉断,然后快步走到片警面前,大声叫屈:“同志,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就是他!”
说着,贾张氏指着陈阳,大声说道:“这个人,他诬陷我们家棒梗偷别人家东西,呜呜呜~同志啊,他还是个当官的,我们只有被欺负的份,呜呜呜~同志,您们可要为我们家做主啊!我们家的顶梁柱都去世了,只有眼前的这个小男孩是唯一的男丁,同志,就算是领导,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一定要为我们做主!
片警看到贾张氏过来抱屈,有些郁闷。
刚刚来报案的许大茂说,报案的是厂里的陈主任,是个大学生……怎么看贾张氏的样子,为什么感觉像是她报警的?
瞬间,片警的正义感升腾而起。
陈阳作为领导,竟然欺负普通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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