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尼说是要点上生日蜡烛。
我只能入乡随俗。当地的风俗是生日点蜡烛,开始我怀疑蜡烛是否能吃?没料到,那蜡烛还真能吃。只是,不太适合我的胃口。但这是生日蜡烛吗?怎么很像结婚时点的蜡烛。因为生日蜡烛,有各种颜色的。而桃尼点的蜡烛全是红色的。而当地结婚用的蜡烛也是红色的。只不过,桃尼拿的蜡烛小一点,细一点。我一边帮忙插着蜡烛,一边好好奇地问,“这应该是生日蜡烛?今天是你生日,师傅?”
“不!是他(她)!”,桃尼不胜酒力,刚刚喝了几口闷酒,说话的时候又喝了一口酒。他?她?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怎么不是庆祝自己的生日,是庆祝他人的生日啊。我是喝茶,她是喝酒。“哦,是今天,说不准。”
“生日,也有说不准的。”
“因为当年他生日的时候,我清楚地记得,正是结第一颗桃果的时候。”哦,难怪,桃叶寺的桃树,今天刚好结了第一棵绿绿的桃果。这样的生日,确实是算不准的。
“师傅,要用召魂术招他一起吃饭。”
“说什么啊!人还活着。”看来,桃尼醉了,召魂术,活人也是可以使用召魂术来召魂的。但活着,今天生日穿上白衣白裤,画像上还蒙着若隐若现的白丝绢。
“活着,为什么穿白衣白裤?”我还想说着画像,临到嘴边,不知为什么不想说了,硬硬地憋住不说。但又是憋不住,换了个话题,“我们老家生日是穿红衣红裤的。”
“我们修仙之人,在那遥远的山上修炼时,穿的都是白衣白裤。”
无语,好怪的习俗。但也要尊重,只是,这画像,蒙着干什么?“蒙住画像,干嘛?掀开吧。”
“不!”桃尼的音量猛地加大,“我们对着画像敬他一杯酒吧。”她高举酒杯,“祝二师兄生日快乐!“我也呡上一口茶。
桃尼又是几口酒下肚。“你可知道这画像有几人?”
“不就你二师兄一人吗?”
“错!错!错!我喝酒,你随意。猜,继续猜是几人?”
莫非是一个班的人,我们那个班30人左右。“三十人。”
“莫!莫!莫!红颜易老,人数不变。只是东风依旧,人数依旧。继续猜。”刚刚桃尼在说,“莫!莫!莫!”的时摇手晃头,我才勉强猜到“莫,莫,莫”是“不,不,不”的意思。我还是根据摇手晃头的姿势猜。摇手,是不的意思吧。而这晃头有时左右晃,有时前后晃。前后晃,啥子意思。前后晃到底是不,还是别的意思?
还不是啊,我也是不想猜了。“十人。”
“差不多啦!再喝!再猜!”
“五人。”假假地喝上几口茶,夹上一些素菜,边吃边装模作样地猜一猜,其实,也是随口一说而已。
“难,难,难猜吗?很接近答案了。可以揭开谜底了。”
“我去掀开答案。”
“瞒,瞒,瞒谁呢?对你,有啥好瞒的?你好好地数一数,究竟是几人?”
“哦!才六人!怎么全是男的,你师傅不收女徒?”话说出去,我是傻了,我不喝酒,我也说醉话了。桃尼不是女徒吗?
以下是桃尼的自言自语。
“收啊,收啊,共收了两个女徒。我是那个不待人喜欢的。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那年桃花正茂盛,丝毫不让梅花,也似朝霞般地灿烂。他们说,要毕业了,大家画个群像。画画像的那天,我也似这般穿白衣白裤。拎一条矜贵的桃花帕。桃花帕是小师妹说是喝酒呕吐过,扔掉不要的。我捡起洗干净的。那次画画像,小师妹急着回家相亲。师妹临行时对我说,她好烦,不准备就不准备,一准备就准备好几门亲事,让她都无暇逛街,这次估计比上次还多,眼睛真是要挑花了。”
“怎么,我们这里没有合适你的。我那时对她说。”桃尼停了一下,喝口酒,一杯酒下肚了继续说。
“‘拉倒了。兔子不吃窝边草。’我看上的二师兄,就一句拉倒了。”
“我准备好妆容。在宿舍等了好久。总共两个女徒,不能一个女徒去相亲了。我就死皮赖脸地跟着去画画像。怪就怪大师兄,说什么,全体师兄弟画个画像。说是画师的画笔栩栩如生。平时,有小师妹在,我才算上一个女徒。个个男的师兄弟都跟小师妹讲话。视我如透明的空气。在宿舍里等了好久,我才明白,小师妹不在,我竟连空气也不是了。大家一场同窗,平时好吃的,好玩的,都约小师妹。我在时,估计怕小师妹尴尬,连带透明的空气一起带。”
“没想到,小师妹提前回去相亲。我纳闷着,不是已经约好日子去画馆的吗?小师妹在约定的日子离开了。放了大家的鸽子。”
哦,桃尼在自言自语后,停了好一会儿,这时,应该想让我谈论谈论我的看法了。
“嗨!我就不吸引人吗?”桃尼这是让我说,她吸引人,还是不吸引人。现在是主要讨论她为什么不能吸引二师兄?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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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