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了,不如您派人去他家看看?他老娘这会儿就在家,我带您去他家问问。”
李推官颔首,指了七八人跟上,他脸色冷峻地道:“走!你们先去杨山家搜检!”
苏轶昭跟着李推官他们往杨山家走去,一路上左邻右舍都朝着这边张望,围观者众多。
原本这件案子是打算隐秘调查的,可杨丁的死打乱了众人的计划。
既然瞒不过去了,那就只能尽快破案。李推官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因此他从早上到现在,都是愁眉不展的。
杨山家比较偏僻,在村的最西头。
苏轶昭他们到的时候,竟意外发现一位老妇人正站在院门口张望着。
见着官差们过来,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这是府衙的李大人,快给大人见礼!”里正连忙上前对杨山的母亲说道。
李推官刚要说一声不必多礼,那老妇人就噗通一声跪下了。
“大人!我儿,我儿和我儿媳昨日一夜未归,他、他们......”
老太太说的语无伦次,苏轶昭觉得她已经鼓足了勇气,只是害怕地连唇瓣都在颤抖。
唉!遇到这样的事儿,苏轶昭觉得说再多都是枉然,安慰老太太的事儿还是交给李大人吧!
李推官转身给身后之人使了个眼色,衙役们顿时鱼贯而入。
里正也无奈地叹了一声,“嫂子,这些官爷要来找一样东西,你家大山的吃饭家伙什儿放哪儿了?”
苏轶昭站在院中打量,因为是屠夫,杨山家的日子算是好过的了。
正屋是一间砖瓦房,旁边三间房是石头搭建的,再加上这石块堆积的大围墙,很是宽敞,看起来也很整洁。
“大人!那些家伙什儿就放在堂屋,卑职找了一圈,就这些了。”
江捕头把一个木盒子拎了出来,放在了院中。
老太太见状有些手足无措,她紧张地看着里正,里正此刻却是没功夫照应她,其实他心里也紧张着呢!
若是杨家村出现了杀人犯,那他这个里正,也不知当不当得下去了。
江捕头不等李推官吩咐,就将木盒子打开,顿时盒子里银光闪闪。
苏轶昭凑过去看,尖刀都有两把,大小不同,旁边一柄像斧头形状的刀具,应该是用来剁骨头的。
等江捕头翻过这些,从最下面掏出一把长细的工具时,苏轶昭只是看了一眼,确定这就是凶器。
“应该就是此物!”居明义十分激动,他一看到此物,就知道定会与伤口吻合。
这是一根三角状的刀具,两面都是刃边,相接处也磨得十分尖锐,看起来锋利得很。
一头是木柄,还有一头像是前世看见过的刺刀一般。
苏轶昭可以想象,这样的工具比尖刀可要锋利多了,就算是皮糙肉厚的猪,被这玩意儿捅一下,不会当场致死,但也撑不了几息。
“这头插入猪的脖颈或者腹部,猪不会马上死去,但会血流如注。这个槽口就是接猪血用的,这样制作的血豆腐比较鲜嫩,猪血也不会浸染在猪肉中。”居明义接过尖槽分析道。
“也就是说,这样猪不会马上死,最后就是失血过多才死的?”
苏轶昭心中有些不适,这对猪来说多少有些痛苦了。若是一刀毙命没啥说的,这血崩而亡,确实有些残忍。
“是!但是它不会有反抗的能力,不过是多痛苦上几息,毕竟这尖槽戳上一下,就是人都受不住。刺入内脏的话,当场就得归西。”
居明义又仔细观察力一会儿,“这尖槽的顶端与死者伤口、还有衣裳的那处破损相吻合,基本可以确定此物就是凶器了。”
“这么说来,杨山有重大嫌疑。”李推官冷哼道。
“先回法源寺,将这位老人家也带走,去寺里审问!”
一想到杨山是凶手,李推官对杨山的母亲都没了好脸色。
杨山的母亲顿时瘫软在地,她无措地盯着里正,可里正此刻也是六神无主,只剩下焦急了。
接下来苏轶昭他们还未到村口,此事就在村里传开了。
村里人见官差去搜了杨山家,便认定杨山就是凶手,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
众人匆忙回到寺里,李推官立马提审了杨山。
“啪!”李推官一拍桌子,怒喝道:“杨山,你可知罪?”
杨山被吓得浑身一哆嗦,他心中一沉,随后战战兢兢地问道:“这?罪从何来?小人不知啊!”
“你还要狡辩?说!是不是你杀了冯氏、净树和杨丁三人?”
杨山一听,怎肯认罪?
“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我根本没杀人啊!我那天就在杨丁家,这么多人作证,根本没时间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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