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总尿鞋有点意思啊!”
“看上去很有水平!”
“狗掀门帘子,全凭一张嘴。说的不就是相声演员的嘴上功夫吗?怎么就不对了?”
“起范儿了!”
……
这一刻,无论是现场还是直播间的观众,全都被高一成的话提起了兴趣。
他们到要看看,高一成能说出什么花来!
而这时,就看高一成稳稳站定,声音清脆道:
“这个说啊,笼统点,就是嘴上的功夫。
往细了说呢,又分为几个说法,比如绕口令,俏皮话,数来宝这一类的【贯口活儿】,
再比如南腔北调,各地方言为主的【切口活儿】。
这些都是说。”
说道这里,高一成看向岳云棚:
“你从大街上拉一个会说话的,他会说贯口,能讲切口吗?”
“这……”岳云棚被一下子问住了。
高一成见状微微一笑。
下一秒,就看他不慌不忙的看向台下观众,大声问道:“观众朋友们,你们说,我说的对吗?”
“对!”
话音刚落,观众齐声大喊。
这么一看,用一句“狗掀门帘子”来概括相声演员的“说”,有些不合适!
“高师哥这是在给相声正名啊!”
后台,听着高一成的讲述,郭德刚感慨万分的叹了口气。
一旁的于潜点点头,严肃道:“一直以来,相声都被认为是有嘴就行,甚至有人用【狗掀门帘子】这种话,来形同相声演员的说,是很不公平的。”
“怪不得观众,是咱们自己从一开始就瞧不起自己,把这些话挂在嘴边说!也难为高师哥了。”
郭德刚接着说道。
于潜点头。
深表赞同。
“长见识了,长见识了。”
台上,岳云棚接过高一成的话,连连点头。
紧跟着,捧了一句:“要不怎么说您高呢!”
观众哈哈一笑。
岳云棚这话,一语双关。
说的也很妙。
“说了【说】,您再给观众们说说【学】?”高一成微微一笑,捧道。
舞台上,见好就收。
再多说,观众就烦了。
高一成心里有数。
“说到这学啊,那可有学问了。”
经历刚刚高一成的现场讲学,岳云棚显然谨慎了很多。
只见他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面对观众:
“地上走的,草窠里蹦的,天上飞的,水里游的,都是学,都要会。”
说着,岳云棚看向高一成,弱弱的问道:“没错吧?”
那小心谨慎,生怕说错的样子,看的观众哈哈直笑。
“别说,长进还真快。”
高一成拍了拍岳云棚的肩膀,一副鼓励学生的样子。
再结合总教习的人设,更是看的不少观众哈哈大笑——
“不愧是总教习!搁台上上课来了!”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位不是来说相声的,而是来台上给岳岳上课的!”
“能让小岳岳这么小心翼翼,也只有郭德刚老师了吧?”
“总尿鞋威武!”
“岳岳那小学生的样子,配上总尿鞋教导的姿态,越看越好笑!”
“我也是,越看越有味道。真不错。”
……
台下和直播间的观众议论纷纷。
台上被肯定的岳云棚顿时来了精神,说道:
“接下来说说我最擅长的【唱】。”
“大家伙都知道,唱,说的是太平歌词。”岳云棚加高声音。
高一成顺势点头,捧道:
“没错。”
“太平歌词的口诀啊,就是【千斤念白四两唱】……”
“我问你了吗?”
高一成正说呢,岳云棚适时打断。
恰到好处。
“你们见过哪位捧哏的这么能说的?”
说着,岳云棚看向台下观众,大声问道。
“这不是捧您嘛。”高一成笑道。
【捧?您差点给我捧死!】
岳云棚心里想着,嘴上调侃道:
“您是给我上课来了!”
“可不敢这么说。”高一成连忙捂住岳云棚的嘴,转而看向观众:
“今天各位观众是冲着您来的,都想听您说,听您唱,看您演呢~
您是角,我就是一个……”
这一刻,高一成捂着岳云棚嘴,
岳云棚则不停的扒开高一成的手。
可气的是,高一成嘴还不闲着,尽说风凉话!
二人你来我往,笑的观众前仰后跌。
整个会场上空,欢笑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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