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爷也跟着抿了口茶,心说谁不是啊,我也想你额娘了。
然不等康熙爷出声儿,又听得四阿哥嘟嘟囔囔着:“这都五月里了,额娘许该做樱桃酱和桑葚酱了,这两种用香香的牛乳糕或是鸡蛋糕沾着吃味道最好,可惜是赶不上吃了,也不知额娘给不给我留着,然这东西得尽快吃才是,太容易坏了、、、、、”
康熙爷闷闷笑着,忍不住抬手点了点四阿哥的额头:“还当你是真想你额娘了,谁道竟只惦记着你额娘的手艺,你额娘若是知道了可得气得够呛,白疼你一场了!”
四阿哥急急辩解:“哪有的事儿,儿子是真想额娘了,也不过是吃着这茶才捎带着想想额娘的手艺!”
康熙爷由着四阿哥辩解去,也不再言语了,后又多再四阿哥这儿多吃了盏玉琭做的果茶这才起身带着梁九功回去,临走时少不得嘱咐几句叫四阿哥漱口净齿罢再歇,夜里吃得这样甜到时候害了牙可得叫四阿哥吃苦头了。
四阿哥送他皇阿玛送到半路才回,后关起门来了面上的笑意才收了些,琢磨了会子皇阿玛对大哥二哥的态度,立刻便招来魏启、陈福和苏培盛问话。
“今儿我没注意着大阿哥和太子那儿的消息,可是有什么不妥的,我探皇阿玛口风只觉皇阿玛似对太子有些不满。”
陈福一天到晚跟在四阿哥左右,知道的还不比自家阿哥爷多,苏培盛倒是机灵的凡一有空就出去打听着,魏启亦是如此,然太子的事儿不好说,他们阿哥爷还小呢,故颇有些难以启齿。
见下头人你看看我看看你,四阿哥便知道这是有事儿瞒他了,不由催促一句:“还不快说啊,我可还等着梳洗歇息呢!”
得了这话,魏启这才斟酌着词儿开了口:“太子今日确实惹怒了万岁爷,听说是下午不务正业正好被万岁爷撞见了,处置了好些奴才,连詹事府的几位大人都遭了连累,被万岁爷好一番训斥。”
“不务正业,哪门子不务正业?还捞魏公公说清楚些,我听得稀里糊涂。”
四阿哥纳闷得很,平常就数魏启嘴皮子最利索,甭管大小事儿三两句话就说得清楚了,今儿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黏住嘴了似的含混不清。
苏培盛见状干脆挑明:“奴才听下头的奴才们说是太子拉着小宫女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哩,也有说是太子没那心思,是那小宫女爬了床,正好被万岁爷撞见,总归是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的、、、、、”
不等苏培盛说完魏启就一把捂住了他这溜得不行的嘴皮儿:“在阿哥跟前儿胡吣什么!阿哥爷年纪还小呢!”
苏培盛忙看了自家阿哥那尴尬的神情,紧忙搭下了眼皮儿,也不好意思再往下说了。
没想到是太子私德有亏,还是这样不光彩的事儿,四阿哥听了自然尴尬,然细一想又觉得应该不是一个巴掌能拍响的。
“是同宫女含如不规矩的吗?”
见魏启和苏培盛点头,四阿哥便叹:“那就没错儿了,多半是你情我愿的,没那爬床的桥段,我先前几次寻太子探讨学问上的事儿,都见那含如伺候在左右,同太子亲近非常,即便没挨得太近,只看二人对视的眼神也不一般。”
“我还当二人只是有情然还恪守着规矩呢,总归再过二年太子同大哥一般年纪时也能收用格格了,届时两个人怎亲近都成,谁道这节骨眼子上都克制不住,合该挨了训斥。”
“就是不知含如如何了?若不是太子主动,她一个浣衣的宫女岂敢肖想太子,连近身伺候也是不成的。”
说道这儿魏启也是叹:“她还能如何,只能是死这一条路了。”
“不过奴才打听了的,万岁爷顾及着太子爷的脸面呢,没想着这时候要了人命将事儿闹大,便只将她打发去盛京行宫里头做些打扫的活儿,是死是活全看造化,万岁爷是不在乎的。”
“然太子爷若是有心,待过些年羽翼丰满了倒是可叫人将含如接回身边再续前缘,可爷不知发生了什么,还未等人备马押着含如去盛京,含如便吞金自尽了,入夜时刚叫人卷了席子撂去了乱坟。”
四阿哥听了属实唏嘘得紧,且不知太子知道了得多痛苦内疚,不过合该他痛苦内疚。
含如不过一个没甚依靠的宫女,太子给他一点儿好她便觉得自己是三生有幸、幸福透顶了,太子要她做什么岂有她选择的份儿,她不过是被感情裹挟着往前走罢了,而今能自求一死许是解脱也说不准。尛說Φ紋網
毕竟死了容易活着难,她有想得了太子的心太子的爱更是难上加难了,太子自己还做主不了自己的事儿,又怎给含如撑腰呢?
“好了,我知道了,这事儿你们可不能再往外乱传了,这事儿只当是也给咱们提了个醒儿,以后可得注意着分寸。”
“我如今也不算不得是个小孩儿了,之后便不叫安宁姐姐替我打点屋里了,只管着炭烛银钱之事,至于墨香墨兰便只负责屋里的洒扫整理和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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