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珂眯起眼睛,“到底怎么回事?”
妹子下乡一年多,回来后气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也会为她出头,看不得她委屈,可是妹子性子沉稳、多了些谋算。
看到她的那一眼,秦聿娴慌乱两天的心,彻底平稳下来,一五一十地交代着:
“珂珂你也知道,你姐夫是茶叶厂的大货车司机,分配的房子也不过是与这里隔着两条街。”
“哪个厂子里发生点事,都能来回通传,所以上次你跟妹夫开着吉普车来家里,就被传到了孩子奶奶耳朵里。”
“那家人向来贪婪无度,但凡能够沾上边的便宜,他们是绞尽脑汁也要捞一把的。”
被那犹如吸血虫般的人家扒在身上、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太可怕了,秦聿娴从嫁过去开始,便深有体会。
虽然她很遗憾丈夫的离世,往后她跟闺女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却能彻底摆脱他们一家,即便净身出户,也有种从狼窝中爬出来的庆幸!
“之前他们为了体面,对外宣称我是带着大半抚恤金和房款回娘家的,让人夸他们是慈善人家,对主动请辞的儿媳妇大度宽容。”
“现在知道珂珂过得好,他们又嗅到了便宜,老太太直接瘫在床上,说是中风了,得需要一大笔钱来救治、护理和后期的复健。”
“因为家里人都没空、需要上班,就要送老太太去住疗养院。”
提起这个秦聿娴都气得咬牙切齿,压低声音继续说:
“孩子的大伯和两叔叔带着妻儿,乌泱泱的一群人一起来门上跪下,求我将孩子爸爸的抚恤金和房款垫上。”
“说孩子爸爸要是在的话,就是拉饥荒都会出这笔钱,而我有不错的工作,只有一个女娃要养,又住在娘家没有额外开销,暂时不需要这笔钱。”
“看在孩子爸爸对我好的份上,让我再替他尽最后一次孝,也算是为孩子维系亲情。”尛說Φ紋網
“还有什么他们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能否让老人过得舒坦、早日康复,全看我的决定了!”
“外人不知道,他们跟我却很清楚,我这里压根就没这笔钱!他们是想要迫使我从你这里拿钱呢……”
到底打交道了三四年,秦聿娴十分了解他们的品性。
他们占尽她的便宜不算,还将主意打到了她亲妹子的身上!
这一刻她也明白,妹子说得不错,她要是一味地忍让,往后晴晴的日子也不好过,毕竟那些人跟晴晴都姓叶!
“咱爸和咱妈被气得够呛,我们解释说没这钱,但是大家伙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而且那家人磕起头来,一点都不含糊,谁能想到他们是在撒谎?”
“还是一个婶子喊来了安保科,才将他们当成扰乱治安给轰走。”
“可是他们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这两天,大家伙都对着咱家指指点点。”
“唉,我就怕回头他们再去单位上闹……”
“晴晴也被吓得不轻,晚上就发起了高烧,反复了两三次,我便请假在家里,正好也等着珂珂你回来。”
秦聿珂将拳头握得咔吧响,冷笑声:
“我还没找他们算账呢,他们反倒是迫不及待地凑上来?”
“呵,向来都是别人替我掏钱的份,还没人将手伸到我口袋里过。”
“他们真当咱秦家没人了,个个都是软蛋?”
秦聿娴紧抿着唇瓣心虚地不敢反驳,妹子是将爸妈和他们兄妹一起骂进来了,但这也是事实。
她婆家当年同意她与孩子爸爸结婚,除了看在她家世不错、没什么负担,更是瞄准了她家里人要面子、性格软、不爱计较。
“姐,咱先带孩子去医院,总这么烧下去不是法子啊。”
秦聿娴微微蹙眉,“我跟妈妈想着,孩子太小了,吃点药不停地擦身子,将高烧压下去,由着她自个儿抗争病。”
“她还没打过针,我们怕会有副作用,而且就是打了针也得靠她自个儿恢复,没有个把星期是好不了的。”
“而且,”她压低声音说:“而且晴晴不是普通发烧,而是被吓到了,看医生和打吊瓶不见得管用,需要神婆来家里喊喊魂儿……”
秦聿珂无奈的扶额,世上有很多事情不能以简单的科学定论,但是这病该看还得看,家里有俩护士,非但没提供有效的措施,反而担心吊瓶后的副作用。
难怪医者不能自医,给别人治病看护的时候,他们能够毫无恐惧、杀伐果断,但是涉及自己和家人,却会多了些顾虑。
尤其是护士们看到太多,因为打针而发生的事故。
“先给医生看了再说,”秦聿珂侧头看了下娄文彦,男人立马上前将晴晴连着薄被一起给抱起来。
秦聿娴没有反对,急慌慌地收拾东西,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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