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利来专卖店的老板叫赵鹏,绰号赵老小,八十年代一直靠摆三张行骗为生,后来姘了个卖服装的小媳妇。
小媳妇离婚以后,两个人就搭伙过上了日子,一来二去,赵老小也改邪归正做起了服装生意。
这家金利来专卖店是去年夏天开的,这对临时两口子没少往里投钱。
“老小儿,”大眼儿也认识他,觉得他这儿应该更好说话,“事情就是这样了,你觉得把货串开行不行?”
赵老小以前精瘦精瘦的,现在可不一样了,小身板儿壮实了不说,打扮的更是老板派头十足,小分头梳的板板正正,大汉显卡在毛衣外面,夹着烟走来走去。
陆大川喊了起来:“能不能别晃了?说这么半天了,你倒是给句话儿呀!”
“按理说呢,疯子哥和建军大哥的面子得给,可是不是也得考虑一下我的实际情况?”赵老小紧皱着眉头,“你俩也看到我多大的店面了,如果串开货品,是不是就得空一半儿?有这么做生意的吗?”
陆大川说:“不至于,咱俩规模差不多……”
“怎么能不至于呢?”赵老小摇着脑袋,“货品少了一半,营业额一定也会少了一半,这买卖还能干?这不就是逼咱们黄摊子嘛!”
吐沫星子浪费快一盆了,没想到这家伙还是油盐不进,大眼儿火气就上来了,起身问他:“你啥意思?直说吧!”
赵老小呵呵笑了,眼神里透着轻蔑,“大眼儿现在是给周疯子打下手了?”
“我操尼玛!”大眼儿是真不惯着他,一个当年摆三张的小流氓而已,搞破鞋吃软饭有两个钱了,就开始耀武扬威敢和自己叫号儿?
赵老小脸色一沉,“骂谁呢?”
“就骂你了,赵老小,我操尼玛!”大眼儿伸手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不就是开个台球厅和录像厅嘛,这些年要不是给周疯子当狗腿子,你特么是个啥呀?”
赵老小还没骂完,大眼儿已经掏出了一把蝶形刀,利落地晃了一下就打开了,扬手就往他肚子上捅。
陆大川怕出事儿,早就盯着呢,慌忙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这一下没捅出去。
“和平,算了,算了!”他死死抱着大眼儿的胳膊,“他不干就拉倒呗,何必动手呢?咱走!”
他的意思很明显,咱们不过就是帮忙而已,真收拾他也用不着你呀!
赵老小刚才还真吓了一跳,此时见他被扯住了,叫起号来:“来呀,捅我,捅我!”
“陆大川,你撒开我!撒开!”大眼儿用力挣了好几下都没挣开,气的他脖子上青筋暴起,大眼珠子都快凸了出来,死死盯着赵老小,“行,你行,现在有两个逼钱儿就牛逼了!今天把话放这儿,三天之内不把你家牌子摘下来,我张和平以后跟你姓儿!”
从小玩到大,陆大川知道这小子可是真敢往上捅,于是使出最大力气抱紧他的胳膊,两个人从后面办公室撕撕巴巴到了卖场。
赵老小朝地上用力啐了一口,“艹,什么玩意儿!”
大眼儿伸手扯下了墙上的一套男士内衣,一个女营业员刚要呵斥,就看到了他手里的刀。
赵老小的店面确实不小,装修的也十分豪华,男士商务正装、内衣、皮鞋、皮具和休闲服饰什么的都有,而且也不止金利来品牌的东西。仦說Ф忟網
大眼儿抬脚又把一个穿着西装的木头假人踹倒了,噼里啪啦,两个女顾客吓的尖叫起来。
“和平,”陆大川拖着他往出走,“别闹了,走!快走!”
“赵老小——”大眼儿用力回过头喊:“我操尼玛,记住你张爷刚才的话!”
哗——一排易拉得领带架子又被他扯倒了,赵老小还是没出来,陆大川硬把大眼儿拖了出去。
当天晚上,赵老小在一家饭店请刘卫国和刘卫东哥俩喝酒,与此同时,周东北在东北大饭店的虎威厅请这些哥们也在喝酒。
赵老小的消息很快就传了过来,大眼儿骂道:“艹,我说这逼养的咋这么扬巴,原来是找了刘卫国哥俩当靠山!”
马晓华问刘老六:“六哥,还记不记86年刚入秋的时候,你在文化宫钱被偷了……”
刘老六点了点头,他当然记得,如果不是那次丢了钱,他也不会去砍乡里放赌的郑老屁,更不会因此蹲了大狱。
“那天在文化宫门前摆三张的,就是这个赵老小,他们还打了你一顿!”
刘老六眼角微微一缩,“是他?!”
“明天我去。”张建军说。
周东北拦住了他,“算了,你去非得打起来,犯不上!这哥俩这几年没少勒大脖子,什么木器厂、饭店、服装店……这些人敢怒不敢言,分局和派出所的案子压了厚厚一摞,干脆我让人抓了他们得了!”
杨历年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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