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书……
司徒桦觉得此刻就这样,让自己耳鸣算了吧。
“情书!?!”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风华正茂,玉树临风,倜傥风流的宋辰翊,司徒桦伸手就想将桌上的信纸抢来好好观摩观摩。狐狸写出来的情书,是肉麻呢,还是肉麻呢?
宋辰翊当然不会让他的奸计得逞,拿过书桌右侧边长势旺盛的仙人球往信纸上一压。司徒桦敏捷的身手在此刻就显得太多余,太碍事,太弄巧成拙了!
一声类似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惨叫声顿时响彻了整间房,“嗷呜…”
这种小病小痛的最是伤人了。
“宋狐狸!”司徒桦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不断地甩着手,一个劲的夸张地上蹿下跳。还不忘一边怒瞪宋辰翊,咬牙切齿地吼道。
慢条斯文地将信纸抚平,又宝贝似的放进了抽屉里,宋辰翊这才抬起头懒懒地看着司徒桦,语调上扬,“谁让你居心不良,叵测难辨了。”
谁居心不良?谁叵测难辨了?
被仙人球扎的那种瞬间的疼痛一过就好了,司徒桦双手拍了拍,怪里怪气地笑道:“恶俗!你要是说出去,十个有九个说你恶俗!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写什么情书,你确定人家会看么?”写情书真的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啊,浪费脑力,浪费体力。到头来要是被人家女孩子一个转身扔进了垃圾桶,那真的不知道是要哭的好看点,还是哭的难看点。
总之就是一个字:哭。
话是没有错的,但是宋辰翊不觉得这种结果会发生在他身上,微然肯定是不会那么做的。
见宋辰翊又是一副愣神了的模样,司徒桦狠狠地抽了抽嘴角,“喂,我在跟你说话呢。我说那什么的,季小姐肯定不会喜欢这种方式。写来写去的,有什么意思?”
送花土,情书恶俗,看电影伪浪漫,这世界折磨的除了人,一直也都还是人。
只不过司徒桦这般觉得,但是宋辰翊不见得也会这么认为。
写信多好啊,一张张薄薄的纸却是蕴含了人们的喜怒哀乐。古时候的情诗经不经典?最经典的不就是那卓文君一首白头吟唤回了心爱的男人司马相如嘛。
情书,可以让好多难以启齿的话都可以用另一种表达方式告知于对方,而且说不定还比亲口说出来的效果更好。否则为什么现在的许多人宁愿看小说,也不爱看翻拍的电视剧。
想来,就是这个道理的吧。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宋辰翊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平视着司徒桦问道:“你们回来了?”
司徒桦也不想继续纠缠情书这个话题了,反正狐狸是肯定不会给他看的,那他还是死心算了。只盼望着这封倾世难得的情书,有朝一日能够流传于外,让他一饱眼福一下下,这样就已然足够了。
显然,一切纯属幻想。
提起下午辛酸的经历,司徒桦便打开了话匣子,“我下午带宋二伯他们去了城市广场、金鼎广场等等白城大多数的广场跟商场,辰阳说他一双腿已经是哆哆嗦嗦的了。但是我还是非常佩服宋二伯跟宋二婶啊,我想宋二伯的腿力应该就是被宋二婶训练成了的吧,实在是太接受不了他们已经是那个岁数的人了居然都不会觉得累。”
找了张椅子坐下,司徒桦继续说道“刚刚二伯他们刷了卡之后跑去抽奖了,居然还真给他们抽到了三亚双人三日游,宋二伯跟宋二婶他们说明天就要去了,回来马上就是除夕了。”
“嗯,其实也不止我爸妈做事无厘头,二伯他们也是一样的。”宋辰翊与司徒桦对视一眼,缓缓说道。
两人有一些没一些地扯了一大串。
“你上次跟爷爷都说了什么?”宋辰翊还记得宋国忠之前跟他说的话,究竟这厮是说了什么让爷爷大为赞赏?
司徒桦剑眉一皱,不明所以地问道:“什么说了什么?”他说的话多的去了,哪里还记得是哪件事。
“就是关于微然的。”一说到微然,宋辰翊便带了淡淡的笑意。
司徒桦这才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简单的将事情跟宋辰翊说了一遍,“我不觉得我的话有多重要,最重要的还是宋爷爷够疼你。你看你从小要的东西,宋爷爷虽然总是嘴上一副拒绝不肯的模样,到最后亲自送给你的不还是他。”
对于宋辰翊来说,跟宋国忠要比跟他父母还要亲近,毕竟是从小就在他身边长大的,那敢情自然是深厚非凡。
“话说你跟季小姐,现在进展到什么地步了?”司徒桦咧开了嘴笑道,他好想知道啊…。
不过宋辰翊生来好像就是为了打压他的,“别说我了,你也赶紧正正经经地去找一个吧。”这话听起来倒是语重心长,颇为一副长辈的口吻。
听在司徒桦耳里就觉得怎么这么像他爸妈说出来的话似的,“得了吧你,我又不像你急个什么劲,这种事情慢慢来,慢慢来。”真是的,说的他好像眼红了似的。
他才没有,他才不会!
送走了司徒桦,吴娟清的电话就来了。
“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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