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饭吃的差不多了，王扬一边喝果汁一边跟鸟羽闲聊。
鸟羽之前就是一个被压迫的鸟人幼崽，对虚源城之外几乎一无所知。
但鸟羽很聪明，短短一晚就掌握了大量的信息。
嗅觉敏锐且行事果决。
王扬真的往细节上想的时候，确实是觉得异常，硬用“成长”解释真有些牵强。
聊着聊着，王扬就听鸟羽说他的翅膀开始掉羽毛了，一夜掉了很多。
王扬立刻把鸟羽带到外面，让他展开翅膀给自己查看一下。
鸟羽把收起来的八对翅膀展开。
瞬间就有一小把红色羽毛飘落下来。
王扬摸了摸鸟羽的翅膀，扒开羽毛仔细查看。
鸟羽翅膀如筛糠一般抖动着，脸上浮现出一缕红晕，但鸟羽皱着的眉让画面看起来正常了许多。
“翅膀有什么感觉？”王扬一边研究一边问。
鸟羽声音微微有些抖，用王扬才听得到的声音回答：“有些敏感、麻痒，飞行的时候风吹到羽毛根部会有剧烈的痛感。”
翅膀内侧是鸟人非常敏感的地方，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让别人碰的。
所以鸟人的翅膀肉特别的鲜嫩好吃…
研究完翅膀，王扬查看了一下当时获得的绝密档案鸟人弱点篇。
最后一条备注引起了王扬的注意。
“异种鸟人弱点不确定，系因可供研究数量过少，异种鸟人异化完全随机，甚至可能脱离原本种族，谨慎！”
王扬摸摸下巴问：“你小时候翅膀和眼睛就有红色吗？”
鸟羽摇摇头：“一岁那年，还不会飞，被几个幼崽从高处扔了下去，学会了，那之后，翅膀就开始长出几根红色羽毛，两岁…”
鸟人的成长比人要快大概三倍，一岁相当于三岁的人类幼崽。
这妥妥的就是被暴力对待啊，而且还是无处申冤那种。ŴŴŴ.BiQuPai.Com
王扬一直听鸟羽说了五分钟，基本可以断定鸟羽这就是因为刺激逐渐发生了异变。
后面王扬忍不住问：“那你被欺负…没有想过报仇吗？”
鸟羽收起翅膀，歪头对着王扬露出一抹暖暖的笑容，“他们都死了，我杀的。”
这个回答，出乎王扬的意料，也出乎直播间国民的意料。
“鸟羽好励志！对个人来说，弱小不是逆来顺受的借口！”
“《被害？我反手送他们去见阎王》”
“来个人把我从十楼丢下去，我会不会学会飞外加触发反杀？【滑稽】”
“不，你只会触发敌人一血！”
“异变鸟人的天赋异禀都是被逼出来的，这种异变又有谁想要呢。”
“让找人把他从十楼扔下去的某沙雕水友想要(ಡωಡ)”
“……”
听了鸟羽的回答，王扬有些不理解。
鸟羽既然有这种复仇的能力和狠劲儿。
初见为什么依旧是那灰头土脸的弱小样子。
似乎是察觉到王扬的疑惑，鸟羽加快语速解释道：“没害过我的，我不会因为抢食物抢不过他们就杀了他们。”
“每次报仇我都不确定能不能活着，胜利了却也重伤，所以…本质上，我依旧弱小。”
王扬闻言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弯腰猛地揉了揉鸟羽的脸颊。
鸟羽有些不适应，眼神看起来懵懵的。
王扬教导鸟羽道：“以后有仇当场报，报不了就来找我，以大欺小也不磕碜。”
“大人…”鸟羽扑到了王扬怀里。
王扬笑着打趣儿：“怎么？想说什么？”
鸟羽松开王扬，双眼闪亮亮的保证道：“我一定会找到更多美味的食材献给大人的。”
嘶了一口气，王扬总觉得这目标有点不对劲啊…
但看着明显情绪昂扬的鸟羽，王扬也不好泼冷水，硬着头皮说了声是，鼓励了一句。
之后王扬跟着鸟羽一起去内城逛了一圈。
一晚上根本不可能把整个内城都踏平，根深蒂固的鸟人阶层不是那么快打破的。
所以目前的局面还在僵持中。
鸟羽带王扬到了一个类似工坊的地方，王扬听到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进去一看王扬人都麻了，上百个鸟人正在建造一个巨型石制雕像。
在赶工之下雕像已经初见雏形了。
雕像的样子…是他！没错就是他！
他是说了宣传一下他的正面形象，让他获取底层鸟人的爱戴，但是这方法也太硬核了吧？！
万一再把他给神化了，这不就是妥妥的神学洗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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