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顶层,季文渊凶神恶煞地把方璐手上纱布全部拆掉。
拿消毒湿巾狂擦一通。
没有伤口的皮肤都擦到泛红。
“哎哎!秃噜皮了!”方璐哀叫道。
季文渊又揪着她的手腕来回擦拭。
恨不得把露在外面,可能碰到蛇的皮肤都擦干净。
在方璐“哎呦”、“疼”、“救命”声中,季文渊终于绕过了她。
他走去浴室。认真地冲了个澡,走回房间时,方璐已经猫进被窝里。
季文渊躺进另一侧床里,随手拿起床头的手机。
点开微信,数十条消息传来。
“哈”声不断。
这还只是敢和他开玩笑的朋友和生意伙伴。
他愤恨地按下关机键。
转头一看罪魁祸首,正费力地用没包扎纱布的小拇指,玩着连连看。
季文渊脑子“嗡”一声。
他把方璐的手机抽走,扔到床头柜上。
“哎我还没玩完呢!你让我把这关过去啊!”
说着方璐就去抓手机,却被季文渊紧紧地箍在怀里。
“现在跟你算丢人的账。”
季文渊上下其手,一副要讨回公道的样子。
方璐慌忙遮护,却挡得了东挡不了西,睡衣扣子还被扯掉两颗。
“这是你的睡衣!很贵的!”
“碍事的东西。”
季文渊扯得更加来劲。
两个人靠得太近,方璐紧贴着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她匆忙叫道:“文渊!文渊!我,我要上厕所!”
“我抱你去。”
季文渊说着就坐起身,方璐骇然地连连后退。
忽然,“嘭”一声闷响。尛說Φ紋網
床空了。
不多时,方璐撇着嘴,从地上爬起来,刚才闪得太过,一下子从床沿滑了下去。
季文渊抿嘴憋笑,“这么大个床还不够你滚的。”
方璐咽了咽口水,不敢搭话,直接冲进卫生间。
季文渊这种时候,就像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夜深人静干柴烈火,这就是个易燃易爆的危险之地。
方璐躺在浴室的沙发上发呆。
这别墅里的浴室大得离谱,几乎能放进一张大床。
她翻了翻身,还挺舒适。
要不晚上就住这里吧……
只是几分钟后,门外传来催命的敲门声。
接着季文渊不悦的声音传来,“十秒开门,不然我踹了。”
“十。”
“三。”
“一。”
“咔”一声,浴室门开了。
对于季文渊不会数数这件事,方璐敢怒不敢言。
白天她还敢顶撞几句,到了晚上,她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一匹饿狼,随时能把她吃得骨头都不剩。
季文渊居高临下俯视她,眸色幽深。
半晌说道:“回床上睡觉,少自作多情,谁想碰你。”
说完,他冷着脸躺回床上。
方璐耸耸鼻子,自言自语,“全身都摸遍了,还说不想碰。哼,心里要做圣人,身体想做男人。”
她蹑手蹑脚像个贼一样回到床上。
慢幽幽地躺上去,生怕弄出一点动静,吵到隔壁的瘟神。
两个人背对背,在时隔十四天的冷战后,再次同床而眠。
……
季文渊陪方璐吃完早饭,便又开始一天的视讯会议。
方璐无聊地坐在窗口眺望海景。
她时不时回头偷看男人的背影。
他工作时候专注的样子,比平时还要帅。
季氏本来没有那么无可撼动的地位。
是季文渊掌权的七年,才让公司一天一个台阶地往上爬,直到爬到最高峰,让其他山峦叠翠,均在脚下仰望。
说他拼命三郎也不为过。
经常下班回来,累得话都不想讲。
方璐会帮他按摩放松全身的肌肉,哄他睡觉,帮他洗去一身的疲劳。
然后在第二天清晨,快乐地欣赏他满血复活的样子。
可是,
过去了。
都过去了。
方璐收回目光,仰头逼回泛出的眼泪。
如果感情能像婚姻一样,双方签字便再无关联,该有多好。
她静静地看着海。
身后传来他低沉磁性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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