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奶,你低头,我要开始浇水了。”
让谢啊奶低下头,林风用瓢舀了些温水,将温水轻轻淋在谢啊奶的头上。
头发打湿后,挤点洗发露抹上,然后开始揉搓。
谢啊奶低着头,开口道:“小风啊,真是麻烦你了啊,我一个人的话,还真有点不好洗呢。”
林风认认真真的给谢啊奶搓着头发,满不在乎的道:“啊奶,这种话就不必说了,在您眼里,我不也只是一个孩子嘛,你之前在山上拾了菌子,还特意拿来了给我一些呢。”
“那菌子可好吃了,再说了邻里邻亲的,可不就得互相帮衬嘛。”
人是群居型社会性动物。
像是独处这种状态,一时还行,长久可就是不得行的了。
社会性是刻在人的骨子里的。
像是国内的农村,便是群居型社会性的产物。
大家同住在一个村里,世世代代,每天日落而作日落而息,哪家要是有点什么事情,村子里很快就全都知道了。
在林风看来,良好的社会性传承是很有必要的。
年长的人关爱年轻的人,年轻的人又敬爱年长的人。
这是特有的国内浪漫。
于林风而言,谢啊奶是个很好且还很可爱的老人,她随时会过来有风小院转转,家里做好吃的也会给林风带一点。
所以林风也乐意帮帮忙,比如给她洗洗头什么的。
与此同时。
有风小院,厨房内。
许红豆、陈南星、林娜、大麦四人通力合作下,总算是把碗洗完了。
洗完碗,把厨房干干净净的收拾出来,众人各回各的房间。
许红豆和陈南星走上二楼,刚要推门走进房间,就听见了林风询问谢啊奶水温合不合适的声音。
谢之遥家离有风小院只有几步路,又是一楼平顶,所以站在有风小院的二楼,可以很轻松就看见家里。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夸这个男人了。”
陈南星开口道:“以为林风老板是个摆烂乐子人,这是我对他最大的误解。”
许红豆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林风给谢啊奶洗头的这一幕。
温馨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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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
云苗村,谢和顺家。
谢和顺回到家,简单热了一下中午的饭菜,一个人拿出白酒和白酒杯,自个儿喝了起来。
每天在吃饭的时候喝点小酒,这是谢和顺这么多年来的爱好,但是他都不会过量。
只有在心里苦的时候,才会敞开了喝。
譬如现在,菜才只吃了一口呢。
酒就干了三小杯了。
“叩叩!”
就在这时,家门被敲响了起来。
“谁啊?”谢和顺放下酒杯起身,这么晚了会是谁上家里来呢?
来到院子里,打开家里大门。
门外站着一脸微笑的谢之遥,“大伯,你吃了吗?”
谢和顺:“正在吃呢,进来说吧。”
“好嘞。”
谢之遥背着双手走了进来。
谢和顺:“手里拿着什么?”
“当然是好东西了。”谢之遥一副进屋里再揭晓的表情。
二人进屋。
谢之遥才将背在身后的东西拿了出来,是一包牛肉干以及一瓶葡萄酒。
“大伯,我来陪你喝点。”
谢之遥说着,自个给自个拿了个杯子,打开葡萄酒就要倒。
谢和顺淡淡的道:“牛肉干可以,这老外喝的酒就算了,我喝不习惯。”
“此言差矣,俗话说得好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谢之遥一边吟诗一边给谢和顺倒酒,“葡萄酒这玩意儿在唐朝就有了,是我们自己家的东西,什么叫老外喝的。”
尽管谢之遥说的天花乱坠,但是一口葡萄酒差点没让谢和顺吐出来,“别葡萄美酒了,我真喝不惯,你就别折腾我了。”
谢之遥看着谢和顺,只好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随身酒瓶,“我还有第二手。”
“尝尝?”
谢和顺依言接过酒瓶,抿了一口,顿时眼钱一亮,“花婶儿酿的樱桃酒!好!真好!”
这一口可算是对味儿了。
待谢和顺美滋滋的喝了几口后,方才开口说道:“说吧,找我什么事儿,你这小子可是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谢之遥笑道:“大伯,你今天还猜错了,我啊就是单纯来陪你喝酒的。”
“陪我喝酒?你陪我喝哪门子的酒?”
谢之遥用筷子夹了一块牛肉,咀嚼道:“夏夏要去上海的事,大伯你很难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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