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昭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先生躺在床上,秦絮在一边拧毛巾。
他大步进屋,一把抓起秦絮的手臂,就把她往屋外拽去。
时承一惊,都来不及阻拦。
方昭把秦絮拽到屋外,松手狠狠地一甩。
这力度,要是普通女孩子,绝对会被他摔到地上。
但,这是秦絮,在北荒是可以一对十的存在。
秦絮甩了甩手腕,方昭力气太大了,把她手捏的通红。
她冷淡地抬眼,“有事?”
方昭看到她这副清冷的表情,怒火中烧,“先生要是有什么问题,我不会放过你的。”
时承赶紧上前,站在两人中间。
“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
秦絮不想和他理论,转身就走。
方昭推开时承,上前拉住秦絮的肩膀。
“我让你走了?”
秦絮闻言,冷漠转身,抓住方昭的手,就准备给他来个过肩摔。
方昭看到她的动作,连忙松开手,后退几步。
两人面对面站立,视线如火花般碰撞。
方昭上前,双手握拳,猛然轰向秦絮,拳头带风,呼呼作响。
秦絮也都一一躲过,快速来到方昭背后,对着他的后腿,就是一脚。
方昭闷声跪地,眼睛微眯,瞳孔紧缩。
他也迅速站起来。
“再来。”
秦絮语气风轻云淡,唇角微扬,笑容清浅而漠然。
“你打不过我。”秦絮说的很肯定。
“再来。”方昭依旧坚持。
站在一旁的时承也是急的不行。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同时出手,动作招式快如闪电,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秦絮从地上拾起一根木棍,最后直指方昭脖子。
“你输了。”秦絮站在方昭面前,下颌扬起,表情冷淡。
是了,如果这木棍是一把刀,方昭已经没有机会站在这里了。
秦絮扔下木棍,转身进了屋。
时承上前,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有说话,跟着秦絮进了屋,最后他突然想起什么,又掏出手机,朝着方昭的背影拍了两张。
方昭一直视温席玉为偶像,最是忠心于他,也自诩自己的身手只有温席玉一人能打败。
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不该如此自大。
屋内。
秦絮拧干毛巾,给温席玉擦了脸和手。
又朝时承问道:“既然温席玉一直有在治疗,那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他惧水吗?”
时承摇摇头:“我不清楚,但我想陆医生应该知道,他是先生的心理医生。”
陆修竹大学的时候修的是双学位,除了他自己本来的专业外,还修了一门心理学。
这么多年了,他心理方面的病人,也就温席玉一个人而已。
“好,你能把他电话给我吗?”秦絮想知道温席玉的病情。
“行。”不一会儿,时承就把陆修竹的电话给秦絮发了过来。
“那好,秦小姐,就麻烦你多照顾一下先生了,我就在外面,如果有任何需要,叫我一声就好。”
时承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秦絮坐在床边,拨打了陆修竹的电话。
“你好,陆医生,我是秦絮。”
之后秦絮把温席玉的情况告诉了陆修竹。
“秦小姐,我只能告诉你,温哥这病和他母亲有关,至于其余的,还是以后让温哥自己告诉你吧!”
之后秦絮又问了一些这病的情况,了解了之后,就挂了电话。
她看着床上的温席玉。
他的额头不时有薄汗冒出,眉头紧锁,睫毛也微颤,似乎睡的很不安稳。
连嘴里都在喃喃细语,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窗外,小径无灯,唯有星与月投下的微弱光影,田间虫儿鸣叫,之后又被一阵徐徐夜风吹散,屋内只余下满地的银辉。
第二天温席玉醒来的时候,就发现秦絮趴在他床边睡着了,他不自觉盯着她看了好久。
她皮肤白皙,一张脸甚是明艳,又冷又艳,像一朵高贵的玫瑰花,带刺,同时又充满魅力。
直到起身把衣服盖在秦絮身上时,秦絮才悠悠转醒。
一双桃花眼带着湿意,撩起额前松软的碎发,在发丝间埋下清晨雾气。
“你起来了?”
温席玉把衣服给她披上,“对,怎么睡在这里了?别受凉了。”
秦絮听到他这么说,赶紧起身,给温席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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