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沈绛河醒来时,感受到的是一片凉意,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的是平坦的被褥。
熟悉了醒来后第一眼看到霍曦和,沈绛河一时有一些不适,可更为不适的是小腹的憋胀感。
他现在急需上厕所,可膝盖以下包括膝盖,毫无知觉。
他撑着手臂要坐起,指尖触到了霍曦和躺过的地方,才发现这上面余温尚在。
“咔嗒——”
磨砂玻璃门应声打开,走出来的是头发湿润,裹着水汽的霍曦和。
沈绛河侧头看去,瞬间气血上涌。
发梢落下的水滴,顺着霍曦和的脸颊滑落至脖颈,拖着绵延濡湿的水痕,一路向下,从上至下描绘过胸肌的轮廓,沈绛河的视线,随着那水滴的滑动最后定格在霍曦和的腰上。
腰上松松垮垮的挂着一条雪白的浴巾,在古铜色的肌肤映衬下打眼无比。
霍曦和在察觉到爱人那赤裸的视线后,捏着毛巾的手猛地攥紧。
“霍,霍先生……”欲要向下的眼神,在看到那起伏的小腹时,骤然移开,他对上霍曦和的视线,眼底是藏不住的慌乱与羞涩。
“嗯~”霍曦和应了一声,挑了挑眉梢,将手中的毛巾搭在脖颈间,往床边走去:“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绛河条件反射地摇摇头,正要说什么,便被离近的霍曦和俯身捧住了脸。
霍曦和抬手,抚上沈绛河的颈侧,指腹若即若离的触碰过已经结痂的齿痕,他眉眼低垂,眼底尽是心疼。
“这里呢?”
“不,不疼了。”他声音有些发颤,羞红蔓延至脖颈。仦說Ф忟網
他甚至不需要细致去闻,便能感受到霍曦和的味道,回甘的苦橘味裹挟这温和的水汽,几乎要将他沉醉。
沈绛河不着痕迹的吞了吞口水,补充道:“就是有些痒。”
伤口愈合结痂时,总是发痒的,这痒很是折磨人,不去管痒的钻心,碰一下又疼的揪心。
“记住不要用手抓。”霍曦和贴心嘱咐,指腹轻轻挨着那结痂蹭了两下:“怎么突然坐起来了?”
经这么一提醒,沈绛河才后知后觉过来,他小腹憋的胀痛而今又难以行动。
霍曦和看着眼下的爱人,脸色涨红了几分,有些不明所以,直到那手轻轻扯了扯他的浴袍,霍曦和才听到。
“霍先生,能不能扶我去趟,厕所……”
最后两个字咬的极轻,在沈绛河看来,这请求无疑是羞耻的。
“当然。”霍曦和俯着身子,环住了沈绛河的腰,附耳低语:“宝宝,搂住脖子。”
沈绛河:“啊!?”他不是要扶的吗!?
可看那手已横在腰间,另一只手也不容拒绝的穿过了自己的膝弯。
顾不得这羞人的姿势,沈绛河抬手环住了霍曦和的肩。
两人默契的都没有提昨晚的伤痛,因为他们的伤痛已然及时抚平,加上经过一夜的沉淀,早已平淡如水。
记忆犹新的是昨晚对彼此印象深刻的“标记”。
而这一切,至关重要的是“灵”的存在,“灵”总能淡化或抹除庇佑之人的痛楚。
沈绛河身为被“灵”庇佑的存在,浑身妖力都已被“灵”洗涤过,爆炸过后,他近乎透支妖力将流通的妖力全输送给了霍曦和。
四舍五入,霍曦和也相当于是被庇佑之人,虽然起效有些慢。
淅淅沥沥的水声之后,是一阵轰隆的抽水声,洗漱台前,沈绛河已经红成了蒸熟的虾子。
镜子里,身姿健硕的男人单手抱着年轻的爱人,弯曲的手臂,小臂青筋凸起,他那年轻的爱人似害怕,更似羞涩的弓着身子,趴在了他的肩头。
“哗啦——”
另一只空闲的手,打开水龙头,霍曦和单手冲洗,五根手指互相捻搓。
那水声大大刺激了沈绛河,藏在霍曦和背后的脸,更是闭上了眼睛,他将耳朵贴在霍曦和的脖颈间,试图屏蔽这让他羞耻无比的声音。
“宝宝,把脸扭过来好吗?”冲洗干净的霍曦和,关了水龙头,条件反射的甩了两下手,透过镜子欣赏爱人的羞涩。
“不……”
沈绛河颤着声音拒绝,他不要与霍曦和对视,他没脸见人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有生之年居然会被帮忙请出来……
纵使那时霍曦和承诺了他闭上眼,可偏偏后来那人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笑声来。
这一声笑,算是把沈绛河笑的再也直不起腰来。
更过分的是,霍曦和居然会以他无法站立为由,将他抱孩子般托在臂弯,说要带他洗脸,他摇头拒绝却被霍曦和一句话说的再难反驳。
“我总要洗手的,将你抱回去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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