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看得出来，此刻的她正天人交战。
高卫军又凑近一些，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道:“这是你婆婆同意的，你老公也没反对不是。他们让你出来，总不能只靠你这张脸吧，你好好想想…”
突然，秦淮如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额头顿时有大滴的汗珠滑落，依旧闭着眼，略微喘息道:“高卫军，你赢了，在哪里？”
高卫军平静许久的心也忽然悸动起来:“就在这里，我站在窗边，帮你看着你婆婆。”
秦淮如眼泪好像流干，此刻的她面无表情，双手伸向了高卫军…
高卫军站在窗前，一手扶着窗台，一手抓着她的下巴。
这一刻，全世界都好像安静下来，高卫军一面注视着窗外的黑暗，看着有没有人过来；一面又要关注着秦淮如，防止她中途变卦，暴起伤人；还不忘感受此刻…
这一种紧张刺激，令的高卫军浑身血液加速流动，可以清晰感觉到心脏那有力的跳动。
时间在这一刻，变的好像不一样了，这会儿的高卫军多巴胺和肾上腺素在极速分泌，头脑好像异常清晰，又好似异常迷糊。
嗯，好像，突然的，理解了相对论…
“牙！”
“别总这样！”
“别，动，咽了...加，加钱！”
在如此刺激的情况下，也就十几分钟。
等一切落幕，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高卫军一直以为自己很强硬。
但此刻，晃悠着来到桌边，颤巍着坐下，端起茶水喝着，腿还不听话。
一曲肝肠断…
这一刻，他才明白，有时候，再厉害的牛也白搭。
又是良久，秦淮如回过神，面色复杂的看着高卫军，说道:“你如愿了？好受了？”
高卫军抽出一根烟，他现在烟瘾越来越小，除了饭后烟和贤者烟，已经很少抽。
秦淮如又沉默了会，清了清嗓子，一脸冷漠:“你们这样，有意思吗？”
高卫军瞥了她一眼，眼神又渐渐迷离:“有意思吗？谁知道呢，什么又是有意思呢…”
秦淮如不再管他，默默把桌上剩下的饺子和菜端走。
高卫军回过神，在后面问道:“就咱两家这关系，你把菜端走，想好怎么和你婆婆说了吗？”
秦淮如不发一言，默默走了，高卫军摇头轻笑，自己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处于进阶状态的秦淮如，对付一个贾张氏还是绰绰有余的，平常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多半是给外人看的吧。
有些事，开始的总是很美丽，结束的很残忍，高卫军前世今生都是那么放纵自己，骨子里的东西，有些真的难以改变。
与其小心翼翼，不如尽情燃烧。
翌日，周末，因为是大冬天，洗洗涮涮的少了许多，尽管水龙头包了起来，每天早晨都还要用热水烫一下才好，而这个活一直是中院来做。
一大妈早早起来，正在院里忙活，看到黄娟起来，忙笑着打招呼:“娟子，今天不上班，起那么早啊！”
黄娟笑着回应:“一大妈，您也挺早，我这还要赶着回娘家一趟。”
一大妈尽管知道如此，也不免感慨:“娟子，路上慢点，怎么没让柱子买辆自行车？”
“呵呵，等过一阵子吧，现在事多。”
一大妈知道她们手头不宽裕，还没有自行车票，说道:“是不是没有票，我让你一大爷想想办法！”
这边，秦淮如走了出来，她要打一桶水，回去烧好，给一大家子洗漱用。
“一大妈，娟子，早啊！”
一大妈看着秦淮如，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整个人给她的感觉好像不太一样。
“淮如，你，你没事吧？”
秦淮如呵呵一笑:“一大妈，我能有什么事，你们先忙，我去烧水。”
一大妈满脸疑惑。
黄娟也回了屋，烧上水，她烧的很少，一壶就够，何雨柱这会儿是不会起的。
忙活大半个小时，黄娟去叫何雨柱，说道:“柱子，你那还有多少钱？”
何雨柱嘟哝道:“没了，还没发工资，哪来的钱。”
黄娟也不说什么，转身走了，早饭已经放到煤炉上煨着，何雨柱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吃，这是无需言说的默契。
视线拉到前院，高卫军也已经起来，后世如果没事谁不是9点钟以后才起，但身处这个时代就真的不一样了。
除了人，没有任何娱乐。
像是电影、钓鱼、下棋、看书等。
对高卫军来说，只能用两个字概括。
呵呵…
天太冷，谈恋爱都没有动力，还是直接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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