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一路车船颠簸,经福州、过四川,自宁夏入戈壁。谁知到戈壁后,由于第一次选址错误,他们又辗转到这里。
萌出了同进退之心。
虽然阿福才来,已经被她们自觉化为同党。
此刻,她们不光是为阿福讨个说法。
“就是,这事必须给我们个说法”。
“我们的命也是命”。
“不能就这么轻拿轻放了”。
“一日之间,双星陨落,共和国痛失两位院士!举国悲痛之际!李文福却在边疆受此侮辱,现在还在这昏迷着。是可忍恕不可忍。”
杀生丸急促的来回踱步。
拿出电话走到内室打了出去。
那头的人,匆匆一句就挂了电话。
“你不给个说法,就不怕这些国宝再来堵你吗?”
电话里一阵嘟嘟嘟嘟。
杀生丸冷着脸色,出来,一字一顿说道,“拷起来。”
女军医,阿福再也没见过。
只是听同校的前辈说,留了案底送回去了。临走还放了不少狠话。
阿福就此不再问。
要不是在戈壁生活条件艰苦,浑身哪哪都疼,阿福非给她撕开再组装上。前辈看她呲牙咧嘴的模样,不由嘲说道,“我可没你们女同志这么娇气。现在啊,比以前好多了。还记得我刚来的时候,睡地窖、挖野菜、喝苦水,工作条件可比现在艰苦多了。”
“从没人叫苦叫累?”阿福一脸不信。
前辈摇摇头。
历时数月,从没人叫苦叫累,那时候的他,还是太年轻啊。
心理更多的是奉献,是激动。
不过在这日子越久,心中对于工作内容的疑问却越来越重。
这些心里话,却不跟透露一字半句。
毕竟有碍保密规定。
新来的医生是个大拿。
吸收了前任的经验教训。
一直对阿福如临大敌。
阿福早就不敢故技重施了。
乖顺的很。
转眼,七天时间匆匆而过。
接着装病不妥了。
阿福适时的身体康健起来。
迎接阿福出病房的杀生丸,脸色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
他握着阿福的手,牢牢的,喜滋滋地说道:“李文福同志,我代表组织再次欢迎您的加入。”
阿福只得赔笑着。
杀生丸激动的说道,“高处给我们基地定下的新目标是五保:保响、保测、保回收、保样、保密。我们基地,作为决定量子对撞试验任务成败的重要因素,被摆在十分重要的位置上。李文福同志,您的责任重大啊。”
这话说的很违和,倒像是他生搬硬套别人说的。
阿福猜测,应该是别人对杀生丸说的。
却又很有一种感染力。
说这话的人,一定举足轻重。
说不定就是高处这样的老油条。
她试探着问道,“您进京才回来?也不歇歇”
杀生丸激动的点点头。
他想起临走高处说的,“这次会面,不要让人知道。”
又赶忙刹住。
摇摇头。
阿福笑着看着他。
就看他大约还是年纪轻的缘故,面皮涨的通红。
过了好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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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