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哥啧啧两声说:“不不不,举办方喜欢这样的人物,两千万一夜赢下百亿的赌神啊,多好的噱头。”
“不管赌神赢多少钱,举办方都能抽水,又不会亏一毛钱,只是那些输了钱的富豪难受而已。”
“而且下次举办赌博大赛,会有更多的富豪闻风而至的,举办方保护赌神都来不及,怎么会动他。”
郑开阳说:“后来呢?”
权哥说:“后来,这位赌神自然是大杀四方,富豪们都输麻了,不管怎么样都赢不了这位赌神。”
“再后来赌神赢够了一百亿要走,可是输了钱的富豪们不信邪,非要跟赌神继续赌。”
“赌神想走都走不掉,只能继续赌,最后就跟疯了一样,到处给服务员和陪酒女郎撒钱。”
“说什么钱太多,12点已经过了的疯话。”
“一个缅北搞电诈的闽州富豪输急眼了,见赌神把他的钱到处撒,提着斧子就把赌神给剁了。”
郑开阳一惊:“剁了?这么狠?”
权哥丢掉瓜皮,擦了擦嘴说:“这算什么,那位干掉赌神的闽州富豪当场把赌神肢解了。”
“现场售卖赌神的器官和肢体,说什么谁拿到就能沾到赌神逢赌必赢的好运。”
“现场的人都跟疯了一样,花钱买来珍藏,四肢手脚心肝脾肺肾以及头发脑袋都被瓜分干净。”
“连举办方都花钱买了一只手。”
郑开阳倒吸一口冷气:“裘百忍呢,他也参与了?”
权哥端起灵茶喝了一口,摇头说:“我可不知道他有没有参与,裘百忍也不得承认。”
“反正我去他办公室,偶然看到展示柜上多了一个收藏品,放着一个用福尔马林泡着的眼睛。”
郑开阳闻言便明白了:“死了人,怎么收场的。”
权哥一摊手:“在缅北死个人跟死条狗一样,没背景没势力没关系,死也就死了,没人管的。”
郑开阳沉默了。
权哥说:“怎么?这个人你认识?”
郑开阳长舒一口气:“呼……算是吧,我跟王德发合作接的一个客户,在我这里请了鬼神供奉的。”
“上次见面听说他要去缅北参加赌博大赛,赚够一百亿就收手,没想到再听到他消息,死的这么惨。”
权哥摇摇头,轻飘飘的说:“算了,不说他了,还记得跟你提起的诈僵吗?”
郑开阳的思绪被拉到僵尸上面,皱眉说:“记得,怎么了?你还是接了张三代的单子?”
权哥摆摆手说:“哪有时间啊,当时正在忙着裘百忍的事,谁知道这么麻烦,等忙完也就耽搁了。”
“不过也幸好我没掺和,否则搞不好我都凉了。”
郑开阳闻言,来了兴趣:“怎么回事!?”
权哥说:“张三代不是发布了悬赏捉袭击他的诈僵吗,几个本地的阴阳中间人都请了法师过去。”
“结果去的法师和阴阳中间人全都死了,诈僵不知所踪。”
“据说现场极其惨烈,血流成河,残值断腿拼起来都拼不成一个人样,实在是太残暴了。”
郑开阳说:“张三代呢,他人还活着?”
权哥点头说:“不知道他怎么躲过去的,反正其他人都死了,现场就他一个人活了下来。”
“现在他已经被警署当做连环杀人狂拘留起来,被关进看守所等候调查了。”
郑开阳冷笑:“他能被关进看守所?”
“我看是去捉僵尸的法师全死了,他无计可施,想躲进监狱避风头,静观其变吧。”
权哥叹了口气说:“唉,谁知道呢,最近本地阴阳界不太平,大事一件接一件,钱挣的烫手啊。”
郑开阳嗯了一声,对于阴阳界发生的大事小事,其实多半都是从权哥口中得知,他认识的人太少了。
偶尔听权哥聊聊,好处还是很多。
“对了,光顾着跟你聊天,忘记跟你说正事了。”
郑开阳闻言,说道:“什么正事?”
权哥说:“周秉善你认识吗?”
郑开阳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有了印象:“认识,一个热衷于做慈善的闽州富商嘛。”
“我看山城日报报道过,这位周秉善是个大善人,好像建了个流浪汉之家。”
“他请义工开车在街上巡视,将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带回流浪汉之家,还会给他们找工作生活。”
“看样子,算是个难得有良心的企业家。”
权哥端茶翘着腿,老神在在的说:“你知道他就行,我也不用费口舌介绍了。”
“这个周大善人托关系找到我,说他建立的流浪者之家出现问题了,想找个法师看看。”
“酬金愿意给八万,这种小单我没细问,你要感兴趣我帮你约个时间你俩聊聊。”
郑开阳闻言,思索片刻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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