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阳历庆元八年。
深居西北的一处不起眼的小山村里,有一座跟这周围格格不入的大宅子。
“怎么回事?”
男子一脸匆忙赶来,询问堵在门前的侍女。
“恭喜大人,是个带把…”
还没等侍女把话说完,男子便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床上正躺着一位身形消瘦的俏丽佳人,怀里抱着的是刚出生的儿子,刚刚的分娩用尽她的所有力气了,现在看上去她虚弱的像一张白纸。
看到来人,女人眼神中满是惶恐,紧紧抱住了怀中的孩子。男子则是二话不说对着襁褓里的婴儿就是一掌。
可结果却让男人后悔莫及。
女人替孩子挡下了那一掌,而那一掌不偏不倚正中女人胸膛,顿时口喷鲜血淋漓,而血液尽数洒在了襁褓内。
顿时。
襁褓内血光大显,整个屋子都弥漫了一股血腥味,血光仅是一瞬,便一切恢复了正常,襁褓里的婴儿也闭上了眼,渐渐的打起了鼾声。
“为什么这样做?你明知道你会死的。”
男子看着怀中奄奄一息的女子,语气一反常态的温柔。
“孩子是无辜的,我们不应该这么自私。”
“自私?难道让他跟我一样,看着心爱之人在眼前死去才好受嘛。”
双方对视,再争吵下去已是于事无补,两人只是紧紧的相拥。
直到,她的手脚冰凉,男人才松手,抱起他的儿子起身离开。
并对下人嘱咐今日之事不可外传!
……
北阳历庆元十五年。
西土寨,坐落在这荒凉贫瘠的大西北,千年古寨的名头也让在这里有所名气。
今日,一阵阵马蹄声携带着异域的气焰打破了古寨的宁静。一共十人的马队的气势却比百人军队还要目中无人。
为首两人蒙着面,身着飞鱼官服,腰挂虎齿长刀,余下八人也是个个披盔戴甲,腰间携长柄宽刀。胯下战马都是身披甲胄,凶悍无比。
西土寨的黄沙古道上,马蹄所踏之处皆是一片狼藉。路边的商贩面上惶恐,老幼妇孺吓得早已是泪流满面。久经战事的西北,百姓对军队是怕出了阴影的。
西土寨知县诚惶诚恐,颤颤巍巍的出来接迎。
“奉皇上旨令,今来此地捉拿朝廷逆贼!”为首一人掏出一块金牌,居高临下道,金牌左右金龙环绕,中间刻有‘锦’字。
知县大人当即下跪,周围的官兵百姓见此也是行跪拜之礼。
“大人,小人一生恪尽职守,绝无藏私纳奸之嫌呐,还请大人明查啊!”
“跟你没关系,贼人也不在此,我们来此地只是初来西北之地,人生地不熟,所以需要个本地人助我们捉拿奸贼。”
知县当时松了口气,连忙问道是何处?
“小茴村。”
……
陈家的小院里,一众仆役围着一个七岁孩童。孩童手提一把木剑,对着石桌上的蝈蝈耍起了剑,嘴里喊着呢喃不清的剑招。一招一式下来,显得憨厚。周围的仆役也被惹得哈哈嬉笑。
“陈凡。”
听到屋内父亲的轻唤,孩童赶忙放下手中的木剑,步履蹒跚的跑去。
“父亲。”
孩童并手一躬,尊称道。
“今日是你娘的忌日,待会叫福伯陪你一同去给你娘坟头上柱香,看望一下她。”
陈烨道。
“父亲为何不陪孩儿一同前去?”孩童眨巴眨巴眼睛,有所疑惑。往年都是父亲陪他一起的。
“为父今天有点事耽搁了,等忙完了便去看望你娘。”陈烨摸了摸儿子的头,神色中闪过一缕担忧。接着从掏出一张信封,“这封信待你祭拜完你娘后在拆开看。”
“好了,去吧。”嘱咐完以后,陈烨便拍了拍孩童的背。叫来了福伯,让他把孩童抱上了马车。
临走之际,福伯深深地看了一眼家主,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
马车刚出了村口,便传来一阵阵马蹄声,远处赶来一队人马。福伯当即抱住孩童跳下了马车,并踹了马一脚,马儿受惊,连着马车向大路驶去。
小茴村村口便是荒山,福伯赶忙抱着孩童往上爬。七旬老汉赶了几步便喘着粗气。
“大伯,我们为啥要爬山呢?”孩童疑惑着问道?
福伯无力多言,只是顾着往上爬。不到一会,福伯便已经气力衰竭,只得停下歇息。
而此刻的马队也进了村子,马蹄扬起黄沙,一刻也没有停留,直奔小茴村最大的那座宅子——陈家。
不过一会儿,陈家宅子便冒起了黑烟,大火从中漫延开来。
孩童面白如纸,眼泪哗哗的往下流,要不是福伯堵住嘴,估计哭喊声早就惊动了下面的‘强盗’了。
福伯面色铁黑,他照顾了三代家主,主仆情谊七十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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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