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深知这一点,保命是必须的!
但如果朱皇帝只是试探一下他们的虚实,用话点一下的话,那他们不就不打自招了吗?
那会不会太不值了?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
他们想要自保,就只能是取得皇上的原谅。
至于到底是被皇上怎么嗅到他们的计策,这一点必须要知道。
难道是飞鸽吗?
因为之前他跟秦王殿下就两次接触,一次是亲自到达秦王府。
还有一次就是飞鸽传信。
难道是飞鸽吗?
“秦王殿下。”
“你接到飞鸽是什么时候?”
“申时!”
胡惟庸心中一惊。
顿时就知道其中到底是所为何事。
“飞鸽!”
“是我们飞鸽传信出了问题。”
“飞鸽是我未时放走的,我们两个府邸离得并不远。”
“这中间肯定是被拦下过。”
朱樉感到深深的恐惧。
父皇的耳目和手段都已经到达如此恐怖如斯的地步?
就连天上飞过的鸟都不放过!
这京城上下就真的全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了?
朱樉感到脊骨发凉。
反而是胡惟庸脸上窃喜!
“既然是飞鸽出了问题,那就好办了。”
“让皇上排除这份怀疑那就好办了。”
“那我就再写一封信,继续飞鸽传信。”
朱樉似乎是懂得胡惟庸接下来是要干什么,但又参透不出其中的玄妙。
“这件事情交给我吧。”
“秦王殿下,你就先回吧。”
“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
“切记,以后只需要按照我所说的做就行。”
“不能有多余的动作,你这次亲自来找我,就已经触犯了大忌。”
“殿下,你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将我们推向深渊。”
“我们都可能死在你的手里。”
“殿下,夺帝大业,在你眼里就这么儿戏吗?”
胡惟庸说着,眼眸深处甚至是带着一丝威胁的意思。
很明显单单因为这件事情,胡惟庸已经愤怒了。
朱樉身为王侯,面对当今右丞相的怒意,不敢有半点异议。
甚至有些恐惧。
因为朱樉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
之前他只是一个吃喝玩乐,纨绔至极的王爷罢了。
他谁也不用怕,头上有当今皇帝给罩着,谁也不用忌惮。
但如今,他选择上了胡惟庸这条船,是一条没有回头路的路。
如果要是在这个过程出了什么意外,或者是暴露的话,就算自己是父皇的亲生儿子,那也是必死无疑。
之所以自己会答应胡惟庸,一方面是自己一直以来都是有这个野心。再有一个,便是胡惟庸的能力。
他现在唯有相信胡惟庸,也唯有听他的话,自己才有可能活着,也有可能登上皇位。
“是!”
“老师。”
“谨遵教诲。”
...
......
傍晚。
夕阳西下,冬日的天色黯的很快。
但今天因为阳光明媚,比往日更加晴朗。
晋王朱棡坐在府邸大院,坐在摇椅当中,眼看着眼前站立着的四五个琉球美女,以及大箱小箱的宝物。
琉球人穿着跟大明人穿着是不一样,特别是面前的几个美女,皮肤偏黑,但给人的感觉,就是美的不可方物,穿着也很少。
凹凸有致的身材,让晋王府上上下下的侍从都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因为在他们看来,这时晋王殿下的女人,这么直视她们的身躯,是对晋王殿下的冒犯。
这是决不允许的。
朱棡面前非常标志的几个异域风情美女,腰子都不自觉的有些发凉。
虽自己已经年满十七岁,已经可以同房,但终归还是孩子啊,这父皇又是高丽美女,又是琉球美女的,这谁顶得住啊。
这脸蛋,这身材!
若不是自己体内有华佗传承,能够给自己补肾,并且方法奇多,恐怕自己得英年早逝了。
朱棡对着旁边的侍女嘱咐道。
“带她们去洗洗,然后叫她们去我房里等我,我处理点事情就去。”
侍女面露震惊。
“五个....一起吗?”
朱棡一挺腰板:“五个怎么了?不行吗?”
“是,我多嘴了,我现在就带她们去。”
......
深夜。
秦王府!
朱樉还在因为白天在宫中被父皇的嘱咐而郁郁寡欢。
突然,门外走进来一个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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