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像那啥,既然无力反抗就不如尽情的享受。
索性不如就像历史中的朱厚照一样沉迷酒色,恣意享受个十年。
然后再顺手将大明江山送给他的堂弟朱厚熜。
好歹还能够落个武宗的封号。
可惜,朱寿不是那种浑浑噩噩的人。
虽然已经认命,但还是有些不甘心,心中不免有些烦闷。
刘瑾跟在朱厚照身边这么多年,察言观色那是一流的。
看朱厚照心情不爽,
连忙道:“皇上,这豹房虽然不错,但是长待难免有些无趣,不如老奴陪皇上去宫外看看!”
朱佑樘在位的时候就经常带着朱厚照微服私访。
甚至还偷偷的出宫。
所以朱厚照现在出宫体察民情也是驾轻就熟。
刘瑾这样一说自然应允。
明代的商业已经很发达,
大运河使得水路运输也非常便利。
市集中的货物有很多,除了本土的丝绸,茶叶,陶瓷,手工艺等,
甚至还有一些西域和西洋流传过来的玩意儿。
市集上人来人往,显得10分热闹,朱寿也体验了一把大明的生活。
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个喧闹之声。
一名穿着西域服装的男子,身上背着一个瘦小的身影,拼命的朝这边赶来。
后面有十几个壮汉紧紧的追赶。
这男子个子不大,但是力气倒不小,背着个人跑得飞快。
由于街上人多,一不小心被绊倒摔在地上。
没等他再爬起,后面追赶的人已经赶了上来。
将这两人团团围住:“你这该死的贱奴,竟然从府中逃跑。”
为首的一名青衣大汉眼露凶光,从腰间拔出钢刀。
异装男子见无路可逃,
只得跪在地上不断求饶:“小人并非是要逃走,而是小女重伤,危在旦夕,不得已才跑出来求医,请大人开恩。”
大汉看了一眼脸色苍白,气弱游丝的女孩能,
冷冷道:“你们这些贱奴,命如蝼蚁,居然敢忤逆侯爷,死了便死了。
还省了不少粮食,有什么资格去就医?
你私自逃跑,按大明率:“逃奴并损坏刑具者,处以铲头会之刑。”
铲头会刑罚是明朝时期用来对付顽民窜避缁流的,把这些盲流抓起来,排成行掘坑活埋,只剩头露在地上,然后用大斧削过去,一斧头砍下几颗头来。
那男子连忙磕头求饶:
“小人从波斯一路来大明,路上全家人都死了,
只剩下这个女儿,才8岁。
请大人开恩饶过小女,我愿意回去受罚。”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讨价还价,你们竟然敢逃走。
那么全部都要死。
你不是跑得快吗?本大爷先砍掉你的双脚,看你如何再跑。”
眼看这对可怜的父女就要血溅当场,
旁观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
大汉狞笑着举起长刀就要砍下,
突听一声呵斥:“住手。”
大汉先是一惊,目光寻声落在朱寿身上。
朱厚照平时不爱读书,所以经常一副武人的打扮。
今天也穿着长膝短袖的红杉,脚上穿着一双布履。
那大汉顿时惊讶换成冷笑:
“你是什么东西,
我乃寿宁侯府护院家将张勇,
你敢管侯府的闲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原来大明的服装也有等级之分,
这种红胖杉一般是在武人和军籍兵士中穿着。
而下级军官和士兵没有资格穿靴子,只能穿布履。
所以一看朱寿的打扮就断定他不是权贵之人。
“大胆。”
这时跟随在朱寿旁边的刘瑾见他被大汉责骂上前呵斥,
被朱厚照阻止。
寿宁侯府,朱寿马上想到,
那正是他的便宜大舅,寿宁侯张鹤龄。
从弘治到正德,最嚣张的外戚。
因为朱佑樘独宠张太后,所以爱屋及乌,对张家也是恩宠有加。
张太后两个弟弟,张鹤龄封了寿宁候,张延龄封了建昌伯。
看着那大汉志高气昂的模样,
本来对这位便宜舅舅并不感冒的朱寿不怒反笑。
寿宁侯又如何,这事小爷我管定。
一挥手,身后几个随从得到命令,立刻朝大汉门围上去。
他们都是锦衣卫中的精锐护卫,武艺高强,一打十那是轻轻松松的。
朱寿看着兴起也加入了战团。
虽然还没修炼武艺,但是胜在年轻,动作迅速。
加上锦衣卫时刻保护着,所有偶尔偷鸡打一拳,踢上一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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