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谖,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在蕾的帮助下,贾谖还是来到了洛阳城,影正背对着贾谖,那身影带着一丝丝的孤寂,但却又带着决意,影就像是早知道贾谖会到似的,所以当贾谖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表现出来的是一副「你早就詃来了」的样子…
看着影那带着落寞的身影,那本来带着几分怒意的心情也不禁一松,本来贾谖是对影这种不珍惜自己的行为而感到愤怒,但是当真正看见影的时候,他却不禁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为甚么要这样做呢?妳明明就知道结局是这般的不堪,难道还要继续下去吗?」
「谖,你知道吗?」影回过头来看着贾谖,然后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只见她一步一步的踱近贾谖的身边,她用她那平静的语气,说着一字一句的说:「我恨你喔!谖。」
「…呃!?」影的语气中本来就没有一丝的恨意,所以当听到影的这番话时,贾谖的第一个反应是愕然的站在原地,他并不明白影为甚么会这样说,他也不明白影为甚么会恨他。
影没有理会贾谖的神情,只是径自继续说着:「没有人一出生就是将领,天才也需要后天的努力,自小的我生活在一个很简单很幸褔的生活,一直过着平凡的日子,那就像是永恒不变般的时空,封存在我记忆最深最深处。
「家中并不是特别富有,但也不是那种穷得没米没粮,所以父亲每次在外工作,总爱带一点甜的东西来给我吃,你知道吗~谖!」影突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贾谖依稀记得自己曾经见过这个笑容,那是在西凉渡过第一个新年的时候,那次贾谖为大家布置了一个盛大的「派对」,就是在那个时候,在那个时候的影也曾经展露过这种笑容。
影自然不会知道贾谖脑袋中众多的思绪,她只是继续笑着说:「我就是从那时起喜欢上甜食的,因为它会带给我幸褔的感觉,这让我沉醉在那种幸褔至上的世界当中。」
「我既不像娅和小晴那般身负深仇大恨,亦不像虚和玉她们那样因为家族的缘故,我会立志的原因很简单…」影继续用那种近乎是回忆般的语气叙述着她的经历,而贾谖也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只听她用带一点沉痛的语气说:「父亲后来因病去世,而母亲则受到了很大的打击,那时候我已经不小了,所以就肩负起照顾母亲的责任,虽然父亲的离开让我很伤心,但是我仍然坚信着自己是天下间最~最~最~幸褔的人,这种信念一直坚持着我。
「然而不久后,我的信念崩溃了,母亲也因为思念父亲的原因而久念成疾,最后离开了我,那时候的我真的感到很伤心,我发现一切让自己幸褔的东西都消失了,我一度认为自己就是天下间最不幸的人,因为那两个爱我的人都先后离开了,他们的离开让我那本来坚信的信念瞬间就崩溃了。
「我没日没夜的哭着,或许是因为亲人离去的伤心,或许是因为对前路迷茫的紧张,那时候的心情早就已经理不清了,只知道哭能把所有放在心里的情感抒发出来,所以也就不断的哭,只是希望自己的内心能好受一点,虽然我心中明白哭不是办法,但是眼泪却不由得我去控制…」
「别说了!」看见影那已经泪流满面的神情,贾谖不禁大声的说,他不明白影为甚么要对他说这番话,但是他却能清楚地明白,影并不想回忆这段的经历,但是现在却因为某种原因,所以在强迫自己把这些经历叙述出来。
「不行…」影凄然的一笑,然后微微摇了摇头说:「这番话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但是我必需要告诉你,谖,我需要你来聆听我的说话,好吗?请你不要离开,听我继续说下去。」
贾谖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软弱的影,听到她的请求后,贾谖只能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沉默下来继续听着影的说话,看见贾谖的反应后,影心中一安,然后才说:「终于有一天,我哭干了眼泪,我抱着近乎厌世的态度重新走出这个世界,但是入目的却是…屠杀!抢夺!野蛮!那些羌人肆无忌惮的在西凉的地土上伤害着我大汉的子民。
「我终于发现我并不是世界上最不幸的那个人,因为就在西凉这个小小的地方,就已经有无数无数的人比我更加不幸,他们不单失去了自己的家庭,有些更失去了自己的生命,相比起来我根本就不算是不幸的一员,而一切不幸的原凶,就是那些羌人。
「现在的我充分明白,那时我把羌人当作是不幸的象征,我把自己所有的不幸都潜移默化的转嫁到那羌人的身上,我把自己会遇到不幸的原因放到羌人的身上,自那时起我就聊要把羌人赶出西凉,还所有西凉人民一个和平的净土,让那些身陷不幸的人重新获得幸褔。
「我一直在努力着,而成果也渐渐的展现了,特别是北宫伯玉死后,驱赶羌人可以说已经是没有丝毫难度了,但是我却因为如此而感到了落寞,我的身和心都开始感到疲累,只是『驱赶羌人』的信念一直都坚持着我。」
「只是你知道吗?」影突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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