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吃着饭。
“这肉真香,要是能天天吃上肉,让我死了我也愿意。”
林冬梅夹了一块炒肉片,在嘴里嚼了半晌才咽下去,但吃了一片,就再也不动肉了,而是一个劲的吃白菜,啃馒头。
何雨生知道媳妇儿是想把好吃的都留给自己,心中不由得一暖:“傻妞,死了还怎么天天吃肉?快,多吃点,死也做个饱死鬼,那才不算亏。”何雨生笑着给她夹了块肉。
“这俩孩子,大清早的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张福荣佯怒着白了俩人一眼。
“妈,你这叫迷信,是不可取的封建思想。”林冬梅顽皮的吐了吐舌头,又冲何雨生道:“生子你说对不对。”
虽然乍为人妇,但经过了昨夜的洗礼,她在何雨生面前已经没有那么羞涩了,基本恢复了女汉子的性格。
一方面是俩人坦诚相待过了,最羞涩的事都做过了。
另一方面是这一家三口,性格都外向又开朗,爱开玩笑,氛围很好。
调侃打趣不断,在这样的环境中,就是想羞涩都羞涩不起来。
“冬梅,你可别往里绕我,我说对的话得罪咱妈,说不对你又不高兴,咋说都里外不是人,我只能说,你觉得对就行,你开心就好。”何雨生笑道。
“哈哈,看,还是我女婿聪明。”张福荣被逗笑了。
她都没想到这一关节,心说这女婿是个心眼活的,脑瓜子够用。
“嘿,何雨生,你可是我男人,你竟然不向着我,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林冬梅瞪了他一眼。
“我是胳膊肘往外拐了,但冬梅你这可是胳膊肘往里砸啊,你敢说咱妈是外人?小兔崽子翅膀硬了,胆大包天啊!”何雨生不甘示弱的回怼道。
“妈,你看生子他,刚在一起他就欺负我,这往后我还不得被他欺负死?你也不管管?”林冬梅扁扁嘴,撒娇似的用哀求的目光看向张福荣。
“哎,冬梅啊,两口子的事,我一个外人可管不了。”张福荣故作伤心姿态。
“妈......”
“哈哈哈。”何雨生跟丈母娘相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张福荣心里头高兴啊,这女婿也是个有趣的人,往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何雨生同样很喜欢这个家庭的氛围。
相敬如宾是一种过法,嬉笑诙谐也是一种过法。
相比之下,他更喜欢后者。
吃好早饭后,何雨生起身道:“我烟抽完了,买盒烟去,冬梅你帮着妈收拾收拾桌子洗洗碗,等我回来咱就扯证去。”
“好。”林冬梅笑着点了点头。
何雨生走后,林冬梅脸上的笑容才变成了苦笑:“妈,这跟你昨天教我的也不一样啊,你不是说十分二十分的就完事吗?了不起半个小时什么的,但生子咋跟你说的不一样呢?太折腾人了这也,以后要是天天这样...妈,我想想都害怕。”
“傻姑娘。”张福荣白了她一眼:“你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知道不?害,我也没成想咱家生子是个‘好汉’,别说是你了,昨儿我也没睡好,你还好歹睡了半宿呢,我被你俩吵的刚想睡觉,外头鸡就叫了。”
“嘿嘿,不好意思啊妈......话说回来,我没觉得这是福,我感觉这就是活受罪......”
“你新橙初绽的,肯定品不出这里的好来,往后你就知道了。”娘俩说着体己话,倒也没什么可羞人的。
“生子身体这么好,我看明年我就能抱上大孙子了,孙女儿也成,妈可不像别人似的重男轻女。”
“呃...妈,说起孩子的事,您昨天跟我说的那个‘交货’,我好像没收到货啊。”
林冬梅一边刷碗,一边回忆道:“我应该是没有记错,真没货,妈,你说生子是不是身体有啥毛病啊?”
“啥玩意?”张福荣一愣。
满脸的不可思议!
她原以为自家女婿大半宿的,就已经够生猛的了。
没曾想自己还是低估他了。
人家根本还没尽‘全力’呢!
“女儿啊,这哪里是什么病啊,这要真是病的话,恐怕全天下的老爷们都巴不得患病呢。”张福荣苦笑道:“生子心疼你,才没一直折腾,他没病,是你没法满足他。”
“你往后可真的有福了......这样,妈再教你几个法子你今天晚上试试。”
张福荣在林冬梅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听的林冬梅耳朵根子都红了起来。
“妈,这也太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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