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人通过以闹事的方式,来见到工业部的最高领导,那是身为下属的失职。
领导即便嘴上不说,心里也会责怪他们不中用。
所以期间,前前后后足足有不下八个大小领导见了何雨生。
纷纷拍着胸脯表示:有任何问题跟困难,跟‘我’反映就行了。
但何雨生可不吃这一套,他必须要跟工业部长当面谈。
否则卡壳在中间部分,拖上个几天,万一走漏了什么风声,那可就会留给杨厂长等人反映的空间以及操作的空间。
所以甭管谁来,何雨生都表演了一遍他的‘自残大法’。
谁也不想一条人命死在自己面前,没奈何,不得不带何雨生去面见部长。
大院内,入眼是一片红色的海洋。
全是由红砖盖成的楼房。
“这是象征着又红又专么?”何雨生心中思量道。
“小同志,我可真是服了你了,不过说来怪事,几啤酒瓶子下去,你竟然一点血都没流,是个练家子吧?”
走在他身边的是一名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国字脸,方口阔鼻,说起话来中气十足。
姓李,工业部安全司司长,行政级别正厅级。
也是刚才最后一个见到何雨生的领导,看他的行为那么偏激,便猜测到这孩子肯定蒙受了不小的冤屈。
又怎么问都不说实情,甭问,肯定是得罪的人来头不小,怕自己等人‘官官相护’。
这小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李司长也真怕他死在这儿,这才决定带他见部长。
可走到一半才反应过来,何雨生啥事都没有,也不像个受伤的样儿啊。
“胡乱练过几天拳脚,让李司长见笑了。”何雨生胡诌道。
“怪不得,有两下子,你是部队下来的?还是......”
两人边走边聊,李司长企图从何雨生的嘴里能套出点话来。
但最终也是无功而返。
很快,部长办公室到了。
“小何同志,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进去跟部长汇报一下情况。”
说完,李司长敲门进了办公室。
约莫三分钟左右。
“你可以进去了。”
“好。”
何雨生点了点头,迈步进了办公室。
“果然呢,还真是剧里跟傻柱结缘的那个大领导。”何雨生看了部长一眼。
同时,部长也在打量着他。
“呵呵,小同志,听说你想见我?”部长温和的笑了笑:“现在你见到了,有什么事就说吧,有困难,我会尽量帮你解决。”
“领导好,我叫何雨生,今天冒昧的找到您实在抱歉,但也是迫不得已,先给您看两样东西吧。”
何雨生将烈士证,以及自己跟林冬梅的结婚证掏了出来。
“事情是这样的,我是南锣鼓巷95号大杂院里的一名普通住户,在红星第三轧钢厂当钳工学徒,我母亲早亡,父亲前些年跟继母去了保城,只剩我跟弟弟妹妹相依为命。”
“院里的管事大爷易中海是轧钢厂里的七级钳工,私吞了父亲每月给我的抚养费,人证物证都在,上报派出所后,易中海被判归还抚养费,额外补偿一百元,由于影响恶劣还被拘留十五天。”
“被关进去前,易中海曾威胁过我,他可是七级大工,想让我一个学徒在厂里混不下去太容易了,没办法,为了饭碗不丢,我跟我的记者媳妇,一同找到了杨厂长,想寻求他的庇护。”
“杨厂长怕事情闹大,影响厂子声誉,所以开除了易中海,那时我还很感动,想着此事到此为止好了,但还没到下午我便得知,我的烈属媳妇已经被她所在的报社给开除了,这是巧合么?”
“我清楚,这是杨厂长的威胁与警告,同时也是他的怒火,我在轧钢厂将来的日子肯定不好过,所以我也识趣的辞职了。”
“但回到家后,我却越想越难过,作为烈士的家属,一个被杨厂长动用关系,被报社开除,一个迫不得已主动辞职,我岳父的血早就在泡菜战场结冰了,而我们这些烈属的心也寒了。”
“所以,我今天找到了领导您,就是想讨个公道,要个说法。杨厂长跟那四九城日报的主编滥用私权,威胁恐吓烈属,致使我跟我的烈属媳妇都没了工作,一家子靠着我那烈士岳父的抚恤金残喘度日。”
“我不是在威胁您,只是陈述事实,如果今天这您不能还我一个公道,我转身敢就去西苑,要是西苑也讲不了理,明儿我就敢从天门楼上往下跳。”
闻言,部长的眉头都快皱成了麻花。
何雨生说话条理清晰,有逻辑,尤其是一口一个烈属,真的让他很头大。
还要去西苑闹?那是能闹的地儿么!
杨厂长跟他是有着旧交的,他熟知杨厂长的为人,照理说不该做出这种事情来。
要知道,轧钢厂虽然还没扩建,但也是有着数千工人的大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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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