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救救我,我知道你早就醒了。”
“妈,你把被子拉下来成不,别蒙着脸了,你一起来生子肯定就不好意思再...”
“妈......”
林冬梅是真没辙了,开始呼救了。
心中更是悔恨不已,下午那阵就怪自己嘴贱,说什么以后脸好了就离婚,找个别的爷们儿啥的,算是彻底把丈夫惹炸毛了。
一整个下午的教育,是沉痛的,林冬梅发誓自己再也不敢开那种玩笑了。
被子里,张福荣羞了个大红脸,暗嗔自己女儿没溜儿,没正形,这场合...这是能劝架的场合么?
不过听女儿那么可怜,心中也不忍,便硬着头皮轻咳了两声。
别说,这两声还真好使。
“你大爷的冬梅,下回还敢不敢拿离婚说事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生子...”
“哼,这还差不多,行了,起来收拾收拾吧,柱子差不多也下班了,喊上他一起下馆子去,咱妈请客么不是。”
前往南锣鼓巷95号的路上,林冬梅是被何雨生背着走的,因为她走不动路。
张福荣则是坐着辆三轮车,因为她的脚受伤了没法走路。
娘俩都处于行动不便的状态。
.....
南锣鼓巷95号。
前院,阎家。
老阎家现在就一间东厢房,因为阎解成的岁数还不大,比傻柱小2岁。
傻柱今年16,阎解成才14,还上学呢,但阎埠贵也开始算计房子问题了。
将来大儿子结婚了,再生个孙子,总不能一大家子人,都挤一屋里吧?那也睡不下。
时间可是不等人的,一晃孩子就该成家立业了,到时候现攒钱,现买房可是来不及。
原本阎埠贵打算算计何家的房子,哪曾想何雨生突然成了‘狠人’,这个念头也就随之打消了。
东厢房往前走就是垂花门,垂花门左右各有两间房子,阎埠贵现在就盯上了垂花门最东边的那间。
“孩儿她妈,老魏家嫂子儿子夭折,她男人点儿也背,死还没死在工位上,虽然领了丧葬费,救济金,但日子眼瞅着要过不下去了。”阎埠贵咂舌道。
他口中的老魏家嫂子,就是垂花门东边那间房的女主人。
儿子死了,男人也死了,现在就剩自己一个。
这年头,工人爷爷的称号可不是空穴来风的,生老病死,衣食住行等各种福利待遇,比后世的什么五险一金牛多了。
就说死吧,哪怕是非工伤死亡,
首先,
丧葬费:单位职工平均工资2个月的钱。
一次性救济金:其供养直系亲属1人者,为死者本人的6个月工资。
2人者,9个月工资,3人及以上者,12个月工资。
(直系亲属的范围只包括配偶、父母、子女。)
建国前参加过g名工作职工的遗属,补助标准提高20%
遗属只剩下1人,提高10%
二者兼备,则在补助标准基础上提高30%。
这还只是非工伤死亡,工伤死亡的话那待遇就更高了。
按其供养的直系亲属人数,每月付给供养直系亲属抚恤费,其数额为死者本人工资25%至50%,至受供养者失去受供养的条件时为止。
但,不幸的是,魏家嫂子的男人不是因工伤死亡,所以没法持续的领取抚恤费。
“老伴,你想买她家房子啊?”三大妈问道。
“嗯,魏家嫂子在城里早晚都待不下去的,把房子卖了,拿着钱回农村老家是早晚的事儿。”
“那我回头去跟她说说?”
“呵呵,不急。”阎埠贵眯了眯眼笑道:“等她彻底过不下去的,咱们再出手,她越急着要钱,咱不是越好压价么?”
“可别。”三大妈道:“到时候盯着她家房子的人可就多了,只会一家报的比一家高,还咋往下压价?”
三大妈并没有同情一个失去了孩子和丈夫的女人,只是怕夜长梦多,到时候这房子被别人买了去。
俗话说跟什么人学什么艺,跟阎埠贵这铁公鸡过了半辈子,她的心里早就只剩下了算计。
怜悯?那是极少数情况下才会冒出来的奢侈品。
“要不咋说你是老娘们呢?头发长见识短。”阎埠贵笑道:“老易名声臭了,往后这院里我跟老刘说了算,他想当一大爷,不得有我支持?回头我跟老刘说说,只要我俩一联手,这院里谁还敢买她老魏家的房子?”
“嘿?”三大妈眼睛一亮:“还是老伴你脑瓜儿好使啊?”
阎埠贵闻言下巴微微扬起,很享受妻子对自己的崇拜。
“诶?你看,老刘这不正好下班回来了么?现在去说说?”三大妈朝着窗外一指。
“成。”
阎埠贵起身来到屋外:“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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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