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故意捏造出一个战斗力不弱于教主的雷公,让圣城的子民心怀忌惮。经他这么一忽悠,这些牧民还真信了。
杜邦问道:“战事进行得这么激烈,你是怎么回来的?”
郝仁苦笑道:“我一看那个亲兵连写了七个妈字,我顿时想到自己的妈妈还在家里等我呢。你不知道,我是我妈的独生子,如果我死了,将来谁给我妈养老送终!”
杜邦怒道:“你想为母亲尽孝,这也不算错。但是,你做了逃兵,就等于背叛了教主,教主大人一定不会饶过你的!”
郝仁说道:“我母亲十月怀胎把我生下来,又含辛茹苦地把我养大。教主给了我什么?我凭什么既奉献了自己的信仰之力,又奉献了自己的金钱,还要为他卖命?”
杜邦开始强词夺理:“什么凭什么?就凭他是我们圣城的教主,就凭他在圣城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
郝仁冷笑道:“天狱森林的统治者雷公也同样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可是雷公只收普通子民的钱,并拿这些钱来养他手下的兵。而且,在两军对垒时,雷公亲自上阵,杀人无数。教主为什么不行?”
听郝仁这么一说,那几个牧民都陷入了沉思。就连杜邦这个教主的铁杆拥趸也不说话了。
郝仁虽然成功地让大家对教主产生了不满,但是他最后那句话一出口,就连自己都后悔了。
万一有人胆大包天,要求教主亲自出征,而教主也真的这么做了。郝仁又担心以雷公和端木正两人的实力,不是教主的对手。到那时,自己无论在哪里,也要立即赶回古堡了。
“好了,我不能再耽误时间了,我妈妈还在家里盼着我回去呢!”郝仁说着,又向那几个牧民挥了挥手,“我刚才说的话,你们可不要给我到处传扬啊,否则,教主一定会杀了我的!”
郝仁一边说,一边走,同时心中得意。他刚才说,希望大家不要传扬。但是,这些牧民们不传扬才怪呢!
战事失利,万一华夏人打过来,这些牧场首当其冲。牧民们心中害怕,他们立即赶回去,带着族人要迁徙呢。
郝仁继续往前走。他现在冒的是圣城远征军探子约翰的名字,可是他却不知道约翰的家在哪里。其实,他就算知道约翰的家也不敢去,否则准被约翰的家人识破。所以他只能到处乱闯。
既然是乱闯,那就往人多的地方闯,以各种方式与人搭讪,然后总是在“不经意间”透露前方的战事。
一天下来,郝仁走过了十一个村镇。他一离开,这些村镇就陷入恐慌,很多家境稍微宽裕的人家都想着迁往圣城,更多的人则对教主的神通产生了怀疑。
天黑时分,郝仁来到一个大镇上。一个灯笼挑起处,远远地隐约露出一个牌子,上面用华夏文写着“萨姆镇”,旁边还有拉丁文。
郝仁施施然走进萨姆镇的大门。就在这时,突然从大门口的一个房间里蹿出一条狗,冲着郝仁的小腿就是一口。
以郝仁的修为,他既可以让这条狗崩掉一嘴的牙,也可以让它死得很惨。但是,他现在假冒黄毛人逃兵约翰,就不能显出自己的神通。
眼看着那条狗即将咬到自己的小腿,郝仁立即向后一退,然后一脚踢在狗的身子上。那条狗并不大,也没有多强壮,受了郝仁这一腿,不由得身子一滚,痛得“嗷嗷”叫。
“是谁伤了我的狗?”那狗一叫,一个人就从刚才的那个门里出来了。
郝仁闻声望去,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来到面前。他先俯下身子,把那条狗抱起来:“哎哟,我可怜的波比,是谁打伤了你?”
郝仁一看就知道这人是个不讲理的主儿,他登时就想教训这个家伙一下,顺便宣传一下前方的战事。
郝仁说道:“这是你的狗?”
“是我的波比!”那壮汉说道,“是你把它打伤的?”
郝仁说道:“我可没有打伤它,是它要来咬我,我只是轻轻地踢了它一下,它也只是打了个滚而已,根本不会受伤!”
壮汉轻轻地抚摸着小狗的后腰,瞪着郝仁大叫:“我的波比是最乖的,从来不会主动咬人。你踢了我的波比,还要诬蔑它咬了你,你这个真是歹毒啊!”
这时,从旁边围上来几个看热闹的人。壮汉与那些人很熟悉,他举着小狗说道:“这个外乡人平白无故把我的波比踢伤了,真是太可恶了,你们说,应该怎么办?”尛說Φ紋網
那几个看热闹的人既然跟壮汉熟悉,肯定会向着他说话。他们齐声说道:“赔钱!波比需要治疗费、医药费、营养费,如果死了,还需要赔丧葬费!”
“这么可爱的小狗都舍得下手,绝不能轻饶了他,一定要罚得他倾家荡产!”
“走,带他去见镇长,让镇长狠狠地惩罚他!”
郝仁看着这一幕,感觉真是太熟悉了。在华夏国的很多地方,这种剧情每天都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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