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铁木红漆桌案在周世雄愤怒的拍击下瞬间四分五裂,四溅的木屑在空中纷飞,“一个小小的樊城竟然将我大军阻挡在这里四日不得寸进!”
“哼!周云舒两败于樊城,尽丧我军军威,还请都督严惩!”羊古见周世雄发怒,心下暗喜,乘机进言道。
周世雄如野兽般狂怒的眸子望向羊古,他眼中的怒火似可毁天灭地,使得羊古一阵胆寒。
很快,周世雄的目光转向了周云舒,刚刚周世雄望向他的目光虽只是一瞬,但羊古却觉漫长无比,甚是难熬。
周世雄稍稍平缓了语气说道:“云舒,你虽是我的亲族,但是军中无父子,法外不容情。军师,周云舒连败两阵,按军法当处以何刑?”
庞仪出列,神色淡漠道:“按律当斩!”
周世雄面露黯然之色:“云舒,你可听清楚了。”
“云舒甘愿受刑!”周云舒摘下头盔拜倒道。
“很好!不愧是我周家的男儿。”周世雄赞赏了一句,随后对帐外喝道“来人!将周云舒拉下去,行刑!”
正当羊古为周云舒处刑而大喜时,一声断喝打断了他的美梦,“且慢!”
羊古抬头望去,只见徐卫大力推开了两名正准备将周云舒押下去的行刑官,随后跪倒在了周云舒身旁。
周世雄眼角青筋跳动,怒声道:“混帐!你为何阻刑!难道想与周云舒同罪!”
“都督明鉴,请你念在周将军往日功绩上从轻发落”徐卫叩首到。
“周云舒屡屡败阵,罪不可恕,如不正法,我何以统御诸将!你不必多言了,再有劝者以同罪论处!”周世雄断然拒绝道。
“都督,三思啊!”徐卫叩首乞求。
“都督三思!”
“都督。饶了周将军吧!”肖铜,白莱等将一同出列求情。
见到这么多人求情,周世雄面上怒色更甚:“反了!本都督的决定岂容更改,来人,将徐卫等人一同拖出去斩了!”
‘这一下子周云舒一派可谓是一网打尽了!’羊古现在心中可是乐开花了,开口道:“大都督英明!”
就在这时,一向游走在诸派之外的庞仪出列道:“都督,诸位将军求情并非有意忤逆都督,只是此刻正是大都督御龙腾飞之时,用人之际。阵前杀将是谓不祥,还请都督三思!”
周世雄闻言面上怒色稍减,却是坐在破碎的帅案后沉吟起来。
“大都督!”这时冯驰从众将中走出,打破沉寂拜倒道。
周世雄问道“冯将军也要为他们求情?”
“并非如此,末将想向都督请罪!”冯驰表情严肃道。
“请罪?冯将军投诚以来尽心尽力,有何罪之有?”周世雄笑道。
冯驰道:“此次于周将军一同攻打樊城不克,末将亦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请都督降罪!”
周世雄说道:“这次是因周云舒统兵不力,与冯将军无干。”
冯驰执拗的说道:“我与周将军一同出战失利,都督只惩周将军而不惩处末将岂非更为不公,此陷末将于不义,所以请都督一同降罪!”
周世雄为之语塞,随后大笑道:“冯将军这是变着方为他们求情啊!也罢,看在你的面上,我不杀他们,只是死罪虽免,活罪难逃,周云舒鞭笞两百,其余各去领二十军棍!”
“谢过都督!”跪下之人皆拜倒称谢。
“不必谢我,如果不是冯将军求情,你等的项上人头都得挂到辕门之外!”周世雄冷声到。
“谢过冯将军!”众人再次拜到。
冯驰伸手虚扶道:“我们同帐为将,些许小事,不必言谢!”
不多时,行刑的大汉将众将押出,帐外传出了沉闷的鞭笞与杖责声。
周世雄处理完责罚之事后面色一沉道:“我们想要在诸雄之中取得最大利益便必须尽快拿下襄城,想不到却被屡屡阻挡在樊城之下,诸位有何良策?”
庞仪言道:“原本这樊城已在我们掌控之中,只是朝庭突然派了个质子来当樊城令,现如今看来这人确有几分本事,短短几月就平世家,安匪患,成了我们的拦路石!”
羊古气庞仪为周云舒求情,没好气的说道:“都督是要求良策,军师说这些干什么。真是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给我闭嘴,退一边去!”周世雄呵斥到
羊古脖子一缩,乖乖的退到一旁。
庞仪不以为意的笑道:“新任的樊城令成也于斯,败也于斯!”
“军师的意思是?”周世雄面上若有所悟。
庞仪说道:“世家的形成需要数代的积累,他们在一地的势力经常是盘根错节,就算施以雷霆之势也难以将其拔除!”
“军师的意思是樊城中还有足以威胁到樊城防守的世家残余!”周世雄接口问到。
庞仪肯定的说道:“蓄养私兵与死士是世家长久存世的重要手段,偷袭之下拿下樊城的道城门还是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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