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梦中醒来,睁眼望见奉追近在咫尺的眉眼,“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奉追被我吓的倒退两步跌在地上。
我站起身,直愣愣地问他:“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他一张脸不自然地红了一片,连耳根子都冒着热气,站起身装腔作势咳了一声,“没什么,我只是看看你醒了没。”
我捶捶脑袋,点点头,“哦”了一声,猛然想起来在国舅府,似乎是看见了奉追来着,还以为是一场幻觉,没想到,竟真的是他了。
我抬眼打量了一下周围,房子又宽又大,还有花瓶古玩,怎么看怎么像是张财主那种土豪住的屋子,不像是我们入住的客栈。
我抱着那些模样好看的花瓶敲敲打打大半天,确定了这些玩意是真的特么特么的值钱,连墙上挂的美人图,都是几百年前的大师手笔,这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富人豪宅嘛。我眼冒金光问奉追:“这是哪啊?”
奉追拿下我手里的花瓶搁在原处,倒了一杯水给我,“是一个朋友的宅院,暂时借住而已。蔚国国舅死了,你我又在场,如今你我怕是已经被通缉了,断然不能回到客栈了,只能先带你来这里避避。”
我抿了一口茶,扁着嘴角,委屈的道:“不是我杀的,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了死了。”
他斜斜看我一眼,明显的瞧不起我,“我知道不是你杀的,你到没那个本事。”顿了顿,又说:“你去国舅府做什么?”
我喝进喉咙里的水顿时倒了回来,心里万分纠结。我总不能告诉他,我夜闯国舅府,是去偷东西的吧。虽然这种事我做过不少,张财主家我没少光顾,唐安青家也去过几次,可是那些钱财我都扔在幽城的大街上了给人捡了。若是早认识奉追,就算是被不伤师兄的金刚拳打死,我也不去。
奉追若是知道了这些往事,会不会特么特么的鄙夷我,觉得我手脚不干净,以后再也不想看见我了,不跟我做朋友了?
我浑身抖了抖,坚决不能告诉他,想了想了,反问他:“那你又去国舅府做什么?”
奉追一时无言,我正为我的反将一军逃过一劫吁了口气,奉嗔疑是嘲笑地看我一眼,“还不是怕你笨手笨脚的被人捉了去,跟着你去的。”
我愣愣的问他:“你为什么怕我被人捉了去?”虽然我武功不是特别特别的好,但也不至于那么容易让人捉到的。
室内一时寂静,奉追沉着眉,似乎也是在思考着这个问题,过了半晌,斜我几眼,幽幽地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我睫毛闪了闪,好像似乎他还欠了我一千两,像奉追这么善良的少年,自然是不希望我死了他就不用还钱了了。
我一时豪气万千,大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特别豪放的说:“奉兄弟,你今日为了我两肋插刀,简直就是侠肝义胆,义薄云天的盖世英雄,你欠我的那一千两也不用给我了。”
他凑近我,笑的异常阴险:“我救了你,难道你的命只抵一千两?”
我摇头,自然不是,我的命千金难抵。
奉追继续笑的更阴险:“那你当是如何报答我?”
我想了想,说:“要不,以身相许吧。”刚说完,便见奉追一张脸变的极其不自然地闪开,立刻改了口:“我的意思是,我们都出生入死了,不如结为异性兄弟,同甘共苦,奉兄你意下如何?,”
奉追又变了一张脸,拿着一双漂亮的勾魂眼扫视我,疑是在打量一件东西的值钱度,“兄弟?跟你做兄弟?”说着摇摇头,“我怎么能跟你做兄弟。”
我颓废的地下头,原来他竟连兄弟也不愿和我做,我当真如此差劲?
我颓废地瘫在床上,想起昨晚黎商脖颈间的红枫叶子红印,那是中了月枫魂之后留下的独特印记。月枫魂,天下间杀人最快的毒药,沾唇即要人命,那是我的父亲,十年前的昱国国师莫今仓亲自研制的毒药,那是用国师府里倉移花的花粉研制的。
我燃起了丝丝的希望,我希望我的父亲还活着。十年前昱国新帝即位当晚,召父亲进宫面圣,便再也没有回来,次日新帝昭告天下,父亲已为先皇殉葬。可我不信,我父亲那样厉害的人,我不信他会殉了葬,更不信他已死。
我定然要找到蔚国国舅的死因。
京华的气息比不上幽城,幽城地处偏远,总觉得练就了一副仙风道骨,而京华沾染了尘世太多的俗气,有一股逼迫人心的腐蚀味。
我与奉追衣衫褴褛,蓬头垢面钻进人群堆里,只见墙上贴着一张方方正正暗黄暗黄的纸,是我俩的通缉令。
我拉着奉追躲进了小巷子里,笑的前翻后仰。那张通缉令上左边画着奉追,眼睛以下被黑布蒙住,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右边画着我,黑斗篷覆盖了整个面部,只露出了个小下巴。这样的通缉令也敢拿出来,不知道这蔚国的皇帝是怎么想的,还多的我们这身打扮,我突然后悔刚才拉着奉追在泥巴堆里滚了半天,真是多此一举。
奉追抬起衣袖闻了闻,嫌弃地皱起鼻子。我笑嘻嘻地凑到他面前,把衣裳下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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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