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良手持一柄拂尘。身后跟随着四五个小太监。步子轻快的來到了这里。当看到一众忙碌的宫‘女’和太监的时候。招來了他们的头目。问道:“皇上可在里面。”
“回安公公的话。皇上此刻正在里面。”
“皇上的心情如何。”安知良随即问道。他可不愿意在上官凌天生气的时候进去。不然的话。触了皇上的霉头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开始很生气。现在却是不清楚了。”太监如实的回答道。
安知良犹豫了一下。然后有详细的问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进去。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还是要让皇上知道一下的。
让跟來的几个小太监待在宫外。安知良这才迈步走了进去。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安知良躬身进去问安道。直接跪在了地上。
“起來吧。”上官凌天这才放过了在‘床’上笑的不起來的段晓雅。转过身來说道。
“皇上。您这……”安知良一站起來。就看到上官凌天的一对熊猫眼。差点笑出來。但是立即忍了回去。但是脸部都变得有些扭曲了。不禁想到。难道皇上是和她在那个的时候‘弄’的。
“看什么看。有什么事就说。沒事就给我滚。”上官凌天一见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禁怒气冲冲的说道。
“这个……”安知良犹豫的看了段晓雅一眼。沒有说下去。上官凌天一皱眉。但是却沒说什么。而是转身离开了段晓雅的寝宫。走了出去。
一路上。不少宫‘女’和太监忍不住笑出声來。被愤怒的上官凌天直接派人上了重刑。一时间。所有人都为之噤声。
终于。在所有人战战兢兢中。上官凌天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宫殿。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安知良。沉声问道:“终究有什么事情。”
“今天上午锐王爷进了后宫。和赵太妃吵了一大场。两人不欢而散。据说赵太妃在锐王爷离去后。呕血三口。生了大病。”安知良惴惴不安的说道。
“可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吗。”上官凌天一皱眉。
“好像是因为公主殿下。”安知良一咬牙将自己听到的消息说了出來。心中颇有一些壮烈殉国的感觉。甚至冷汗都流了下來。
上官凌天冷冷的打量着安知良。心中却是一动。似乎把握到了什么。模模糊糊的。看不分明。
良久之后。他才说道:“你出去吧。朕想安静一下。”
“是。皇上。奴才告退。”安知良躬身缓步退了出去。背上的冷汗连做一片。他刚才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似乎自己从死亡线上溜达了一圈。
“真的好险。”安知良走出來之后。从袖口里拿出來一条手帕。在自己的额头擦了擦。上面已经满是冷汗。想着上官凌天身上越发深沉的威严。让他有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上官凌天依旧坐在幕帘重锁的王座之上。对于自己的弟弟竟然能够和太妃争吵起來这件事感到有一丝难以置信。但是却并不妨碍他客观地看待这件事。
“真是让朕对你感到失望。”上官凌天沉默着将手放在书桌上。那上面有一方大印。由金镶‘玉’早就的传国‘玉’玺。他触手可及。掌控着人间最强大的权力。
“但是你若认为这样就可以得到段晓雅。那你就错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自始至终。她都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
他淡淡的呢喃着。手中突兀的一用力。竟然将一杆‘毛’笔硬生生的捏做两半。
“來人。”
“皇上。您有何吩咐。”安知良立即从外面小跑着进來。低声询问道。
“随朕去探望太妃。”上官凌天淡淡的说道。从王座上站了起來。迈着步子向外走去。安知良赶紧招呼着一众的宫‘女’和太监跟随在身后。其中两个小太监被指派去太妃处通传。
赵太妃倚靠在‘床’头处。她的面‘色’微微泛白。带着一丝憔悴之‘色’。身上盖着一‘床’明粉‘色’的丝绸羽绒被。她的左右有两个贴身‘侍’‘女’在不停的‘侍’奉着她喝着滋补的银耳羹。
“皇上驾到。”
上官凌天走了进來。相互问安之后。他走到了太妃的‘床’榻前。低声询问着太妃的病情。
“老‘毛’病了。倒是让皇儿挂心了。”太妃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声音有一丝嘶哑。轻声慢语的说着。
“那就好。太妃勤于后宫事物。劳累过度。致使旧疾复发。來人。将西域进贡的天山雪莲给太妃做滋补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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