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孤岛”上海这种虚假的经济繁荣的主要原因是移民(包括为逃避欧洲法西斯迫害的犹太难民)需求的增长刺激,而出口贸易则主要由在上海的五十多家德国公司包揽了海运业务:百分之六十的茶叶、百分之七十的芝麻、百分之七十五的菜油、百分之四十的猪肠、百分之二十五的鸡蛋产品,以及上海市场上所有可用的皮革制品,并在饮食、衣服和鞋子等方面能支持第三帝国战时需要的大量产品。
当华北的傀儡政权即以王克敏为首的北平临时政府成立后不久,华南在南京成立了以梁鸿志为首的维新政府。同样是冠冕堂皇,有着高尚的口号。
随后,上海以并不热烈的形式庆祝了南京维新政府的成立,游行队伍举着北洋军阀的旧五色国旗。自治委员会在文庙举行了一个会议,向孔子像鞠躬致敬,并在鞭炮声和铜管乐队的奏乐中数次高呼“新政府万岁”。南市的日军华中卫戍部队特务部成员参加了第一次集会游行,虹口地区的数百名流氓与苦力则参加了第二次集会。集会结束后,每人得到了一块面包和八角钱,还有一条布徽,上写“上海市民庆祝中华民国新政府成立”。
在伪政府成立典礼上,南市警备队特务机关的秘密工作人员的出现,清楚地表明了各种日本情报机构与伪政权的密切关系。“上海孤岛”立刻如战时的卡萨布兰卡或里斯本一样,成为间谍、情报人员、奸细的避风港。
在上海,日本的特务机关大致分成七个课:经济、政治、情报、宣传、财政、建设、总务。但这仅仅是上海若干日本情报机构中的一个,当代表日本领事馆、支那新闻社、日本军方、宪兵队等不同部门的情报机构的首领聚集在文监师路的日本俱乐部里协调行动的时候,通常会有二十多个首领到场。
就高水平的政治情报工作而言,这些秘密机构中最有活力的是著名的梅机关,即华东日军特务组织。而上海最重要的反间谍和秘密活动的实施者则是日本宪兵队的特务机关,其总部设在虹口地区北四川路的新亚酒店内。
同北平和天津有些类似的地方,是日本人依然利用了中国的帮会组织,并始终要求与黑社会势力保持长期的合作。他们相信,这是保证控制上海外国人地区的最好方法,因为一旦他们得以调动这些帮派力量,他们就能制造动乱、骚扰警方、逮捕抗日分子和国府的代表,攻击国府的银行、法庭与反日的报纸,以及破坏中国货币的稳定。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可以只通过流氓而非武力占领,就能控制上海的租界地区。而日本人保障帮派分子与其合作的唯一武器便是鸦片和赌博业。
上海的逃难人口急剧膨胀,使得日本特务机关与帮派人物合作的生意大获成功,财源滚滚,以至于在1941年弘济善堂在丽都舞厅举办两周年庆祝舞会时,有一千多名宾客出席。
黄历带着李倩心和小桃子很随便地在租界里闲逛,其实他完全是被动的,但他的记性很好,暗暗记着街道的名称,以及各个建筑物的用处。
不知不觉,黄包车来到了法租界,车夫从一座拱门下拐进了一条大道,黄历看到了路名——莫利爱路。他好奇地打量四周,商店都标着法文店名,一个法国水手戴着一顶有红色机关枪图案的帽子,招摇过市。
黄包车停在了一家店铺门前,车夫微微喘着气,吐出一股股白雾,对李倩心说道:“夫人,这里便是香水商店,很有名的,贵夫人都上这里来买。”
李倩心点了点头,拉着小桃子下了车,黄历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在外面抽根烟,里面估计是不允许的。”
“好吧,我们很快就会出来。”李倩心微微一笑,转身和小桃子进了商店。她要给艾琳娜买件礼物,以便和黄历应邀去作客,顺便黄历也想搞到一张比较详细的荷属东印度的地图。
黄历点上烟,缓缓地走动着,店铺不远处是一幢墙壁刷成绿色的狭长房子,房子的大门开着,几个女人或站或坐的呆在门廊里,以**的目光盯着他,一个白俄壮汉从门廊里走了出来,目光中有一种审查、傲慢的眼神,用平静呆板的声音问道:“葡萄牙、菲律宾、中国、日本姑娘,都非常干净,你要哪一种?”
黄历皱起了眉头,一股厌恶情绪升上了心头,他摇了摇头,加快步伐迅速走了回来。
黄包车夫用一种异样的表情看着黄历,话里有话地介绍道:“那里也很有名,如果你想去,只要对车夫说法租界的绿房子就行。”
黄历翻了翻眼睛,甚至连说“不”都懒得出口。
车夫耸了耸肩膀,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摇了摇头。
这时,李倩心和小桃子走了出来,冲着黄历扬了扬手中一个古色古香的小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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