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的长辈在杭州呆了几天就走了,李恪送走人后立刻又要赶往工地区,没来得及和李好说下他长辈过来的情况,所以接下来的日子李好只能一直在猜测那人过来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就这样到了初冬,整个西湖的水利工程全部完成了,还包括周围的饮水和灌溉水利工程。当整个杭州飘起了雪‘花’的时候,李好已经和他府上的人还有李恪一家人在西湖上面泛舟赏雪了。另外两处,钱塘的的土塘工程全完成了,剩下些小地方开‘春’前慢慢修就好了。上海那边码头的经济开发区也比较顺利的完成了主体工程,剩下的工程也只能靠慢慢来了。当然这中间也有李好推出不少的半现代化的机械还有一些建议的功劳的,不仅省力还加快了工程的建设。
李好他们在西湖边上靠了岸,准备踏雪寻梅什么的,说实在话李好可不喜欢这么冷的天跑外面来赏雪什么的,这完全是得瑟嘛。但是架不住李恪有这风*‘骚’劲,家里的‘女’人竟然也觉得踏雪赏梅是件雅事,还有收养的那些小家伙们在武月这个大姐头的带领下在雪地里面玩的十分的撒欢。李好在后面磨磨蹭蹭的,被李恪一路说了好几次了,不过走上一段后倒也不觉得很冷了。两人走在最后,周围都没什么人,说话自然方便了,李好知道李恪肯定是有话跟自己说的。
两人埋头沉默的走了会李恪才幽幽的问道:“不知道太白兄心中有什么理想呢?”
李好愣住了,他怀疑的看着李恪。这娃脑子是不是这段时间忙的烧坏了?这大冷天的下着雪还跟自己谈理想?理想这玩意是啥?哥早戒了。
看着李好狐疑的看向自己,李恪有点苦笑的自言自语道:“这个问题说起来感觉自己好幼稚,从小到大我就被身边的人灌输要低调,因为我母亲的父亲我的外公是天下最坏的暴君,所以我这辈子注定与皇位无缘。然后渐渐的长大了我自己也慢慢明白这个问题,所以我放纵,贪玩好‘色’,尽量让自己从不关注那个问题,让周围的人都明白我不是个做皇帝的料也无志于皇位。那时我的理想好简单,好好孝敬母亲。和好兄弟。然后就是‘混’吃等死一辈子。只是没想到树‘欲’静而风不止,我就算这样了,在别人眼里依然是威胁啊。
后来你帮我想了个办法来到这南方,说心里话。我也没想过给自己捞足资本去争夺皇位的。刚来的时候我也只是当着离开长安就没那么压抑了。只是后来给你‘逼’着搞民生工程。同百姓接触的越多我觉得自己以前太渣了,想法太自‘私’了,所以这时我的理想就是想按照你的方法慢慢的帮助这长江之南的人民都过上好日子。家家幸福安康。直到你从长安降职后自己跑到我这来,我疑‘惑’了,明明你是真的为这大唐百姓着想,明明是为了我李家天下着想,为什么我们李家的朝廷却容不下你?
后来我明白了,其实我们两都是一样的处境,我们都没想过威胁别人,我们想的根本就和威胁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我们的存在就是威胁了别人的利益,所以才让人容不下。所以我想自然我们做不做都威胁别人了,那就只有斗争到底了,所以那时我就想到了要自己做皇帝,然后那天就和你说了,现在看来自己和当初的理想越走越远了。其实在那之前我一直都没想过我要自己做皇帝这个问题,你相信吗?”
李好看着望向自己李恪有点苦笑,这个东西怎么说呢,自己根本就没法回答,因为把李恪拉到南方来就是自己出的主意。不过李恪没想过当皇帝这个从原历史中能看出来一点,这娃一直就是被人抓小把柄的典型,而且死的时候完全是被长孙同志直接闯进府里抓的,如果他有野心的话,长孙老同志就不能那么轻松的把李恪一家全部干掉了。
李好没有回答李恪那个相不相信的问题,这个问题他也不想违心回答,当初他出主意让李恪来南方的目的就是有让李恪表现的抢眼而展现出能争夺皇位的资格的意思的。在他心中与其让李治那家伙做皇帝还不如让李恪做了,毕竟李恪这人在兄弟这块就做的比李治好,比较重亲情,李治不行。这家伙为了‘色’*‘欲’连扶他上位的舅舅都干掉了,更不要论那些被杀掉的兄妹了。
不过说起理想,李好也是一把眼泪一把辛酸啊。“你知道的,当初刚来大唐时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做什么官,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想过做官。我来大唐时,那时的理想好简单,就是搞下夜总会啊,办个报纸啊,把天下的美‘女’‘弄’到一起搞个歌唱比赛啊,模特比赛啊什么的,然后大家一起欣赏。再搞下足球比赛什么的,然后做点小生意,挣点钱,然后娶多几房老婆,搞点小发明,然后办下什么没钱勿扰的现场相亲会造福大唐的未婚男‘女’什么的。结果现在成了啥样了?
一冲动就去做了官,再一冲动就跑去西征了,跳上跳下,不是废除奴隶制度就是到处搞修马路计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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