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建国指指自己的鼻子,神秘地笑了笑,说:“我的鼻子比一般人的灵,我能闻到你身上的茉莉花香味。”
女医生抬起胳膊放到自己鼻子下嗅了嗅,“我自己都闻不太出来呢,不过,我家里养了两棵茉莉花,身上可能粘了些味道,你的鼻子真灵。”
见女医生承认,南建国看着女子天使般的笑容,微微有些眩晕的感觉,心中不禁一颤,感觉这笑容就像丘比特的箭,丝毫不差地射在自己心上。
女医生还在说着什么,可是南建国根本听不到,现在南建国满脑子里都是天堂里仙乐般钟鼓齐鸣的声音,直到女医生用手在南建国眼前晃了晃,问:“同志,你在听我说话吗?”
南建国终于回过神来,心里高兴又有些忐忑地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郭。”
“哦,郭医生你好,我姓南,叫南建国,祖籍江苏南通,现居住上海,半个月前出差来到百林镇,我今年二十六岁,尚无婚配。”南建国觉得自己的介绍很自然,可从旁边的几个小护士的偷笑中现,刚才的介绍好像很不妥,但他已经不在意了,他眼里现在全都是天使般存在的郭医生。
郭医生被南建国的这一番自我介绍惊住了,这么直白的自报家门,再加上那双炙热的眼神,郭医生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哦,南建国同志,你好,你之前感染了疟疾,现在感觉怎么样?”
南建国终于开始认真听郭医生说话,一听自己感染了疟疾,以前听说过疟疾是种传染病,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感染,那工厂的工人应该也都是得了疟疾吧,“我工厂的工人,他们怎么样了?”
对于南建国不关心自己,反而问工厂的工人,郭医生微微有些诧异。
“就是我住的那个小院附近的居民,他们大多是百林医疗器械厂的工人,我生病之前,他们就有很多人请病假了,你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吗?”
“哦,你是说百林镇啊,放心,他们也都是疟疾,用了青蒿素之后,很快就会恢复,没有大问题。”
南建国舒了口气,那就好,还想着再问些什么,突然有小护士喊郭医生去照看别的病人。
郭医生见南建国并无大碍,体温正常,精神状态良好,就准备离开去别的病房,南建国突然提高声音问:“郭医生,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当然,这一个月我都会在这家医院,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郭晓静。”郭医生笑着说完,转身离开。
“郭晓静,真是个好名字,晓静,晓静……”南建国一个人喃喃自语。
——
南建国在医院住了三天,这三天里,有事没事就会去找郭医生聊天,一开始是以身体不舒服为理由,让郭医生来病房,后来能下床了,南建国就自己跑去医生办公室,找郭医生聊天。仦說Ф忟網
几天时间里,南建国了解到,郭晓静不是本地人,老家在北京,是个地道的北京姑娘,现在只是在g省B市人民医院实习,前两天去百林镇处理疟疾爆疫情,偶然间在工厂旁边的小院离救了自己,南建国把这种偶然称之为缘分。
南建国康复出院后,工厂的事情处理完,却并没有急着回上海,而是留在B市,每天往郭晓静工作的医院跑,每次去都带着一束茉莉花。
茉莉花送了一个月,南建国竟然带着戒指到了医院,半跪在郭晓静面前求婚。
如此大胆的求婚在那个年代轰动一时,郭晓静又羞又急,虽然没有立刻答应,但心里对南建国也不反感。
郭晓静在B市人民医院实习的时间很短,一个月后就回了北京,南建国也在B市陪郭晓静呆了一个多月,等郭晓静一回北京,南建国也跟着跑去北京。
在北京,南建国见到晓静的父母,晓静的母亲是医科大学教授,父亲本来是一家国企的干部,后来下海经商,现在经营着一家公司,郭晓静家境殷实,又出自书香门第,父母对海外留学归来的南建国很满意,极力促成两人的交往。
郭晓静性格独立,对人生有自己的规划,觉得自己现在还很年轻,只有二十二岁,正是求学的时候,不想让家庭生活过早地束缚自己,面对突然闯进自己生活的南建国,不论是英俊帅气的外表,还是温文尔雅的谈吐,虽然都很喜欢,但对于南建国提出的求婚,郭晓静还是选择有条件的答应,就是等自己博士毕业后才结婚,如果南建国愿意等上四五年,郭晓静就答应求婚。
面对心中的天使,南建国自然是满口答应,得到晓静及其家人的应允之后,南建国请来父亲南立山亲自上门提亲,双方父母决定先订婚,等晓静博士毕业之后就结婚。
读博期间,南建国会隔三差五地来看自己的未婚妻,而且每次都是大张旗鼓,一束白色茉莉花是必备的,还有收买晓静身边朋友的零食,总是一大包一大包地送去宿舍,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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