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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白犬一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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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老头不是白犬一,那白犬一到底在哪里呢?朱守脑海里全是问号。老头的火气明显消退了很多,可和尚的火气高涨起来了,他捂着光头跳起来委屈地说:“就因为一句话你就把俺的头给打成肿胞,你太不近人情了,以后我再也不给你捉虱子了。”老头见和尚来了气,自个赔着笑脸装作关心地上前查看了一下肿胞,一个劲地抱歉说:“对不住,对不住了,咱们俩相处也不是一年半载了,你也知道我的驴脾气,我最讨厌人家说我坏话,你还不知道我的那些臭毛病,净爱听奉承话,你要有本事尽管来拍我的马屁,我会把毕生之学毫无保留尽数传授给你。”老头说完,又是一连串的爽朗大笑。刚才还是雷电交加这会儿就是雨过天晴,朱守觉得眼前的这个老头特有意思,心中的恐惧渐渐消失殆尽。

老头如此折腾了一番,大概劳累了,张口打了一个呵欠,伸伸懒腰,无精打采地说了声“困了,睡去了”,声音未落,身影如一股旋风飘然而去。和尚指着老头消失的方向狠狠地说:“太气人了,以后我再也不给你捉虱子了。”听到“虱子”两个字,朱守顿感头皮痒痒,这些可恶的小东西又在作祟了。

“徒儿,到做功课时间了,还不快去书房练字!”老头的声音由远处飘来,如近在咫尺,朱守听人说过千里传音术,如今总算领尝。和尚点了一下头,一改刚才的怒气冲冲,变得毕恭毕敬起来。和尚前脚跟刚走,朱守后脚跟就跟上去。

书房不算大,但充满着浓浓的书香气息,桌几明亮,墙上悬挂着名家的墨宝,书桌上摆放着一大张白色宣纸,桌子的旁边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瓦岗兀自矗立着,里面是大半缸磨制好的墨水。和尚挽了一把袖口,提起毛笔在缸里蘸了一下,又在缸边的沿口上梳理了几下,最后饱蘸墨水的笔头落脚在纸上,左右上下游走,很快,两个张牙舞爪的字诞生于纸上。朱守站在旁边抓耳挠思,一个也不认识。和尚看了他一眼,朝字体努了努嘴,道:“这是草书,知道这两个字念什么吗?”朱守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和尚嘿嘿一笑,说:“这两个字念智能,是我的法号,好听吧,这是我给师傅灌了十壶酒他老人家想了三天三夜才物色出的。”

朱守连说“好听好听。”心里却不以为然,看样子这和尚脑子里缺根筋,他师傅准是喝醉了酒大睡了三天三夜。不过也好,这样的人无害人之心比较好接触。朱守问:“刚才的那位老先生就是你的师傅吧,可他不是和尚呀?”和尚歪着头看了朱守一眼,嘻嘻地说:“你说的不错,师傅他年轻时是月娅寺的武僧,只因路遇一恶霸强抢民女,他拔刀相助结果了恶霸,不曾想,那恶霸家人一纸诉状把师傅告上了县衙,派人到寺中抓捕师傅归案。方丈偷偷把我师傅从后门放走,避免一死,正所谓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县令已经吃了人家一大笔好处费却不能给死者家属一个交代,他恼怒成羞,就把方丈抓捕入狱,戴上个包庇罪犯的名讳,最后方丈受尽死去活来的折磨咬舌驾鹤西去。师傅他得知方丈为他而被摧残致死,一怒之下铁心还俗,因为作为佛祖弟子是不能大开杀戒的。师傅含恨潜入县衙,把县令的首级割下来带回方丈灵前祭奠超度。县令被杀,惊动了朝廷,官府一千多人来月娅寺报复,月娅寺已经人去楼空。是师傅及时地遣散了寺中的和尚,才免遭牢狱之灾。师傅从此隐姓埋名,做了乞丐,整天脏脏兮兮的成了习惯。我是师傅收留的孤儿,后来就随师傅来到山上定居下来。师傅让我皈依佛门,教我诵经、打坐和练字,期望我有朝一日能光复月娅寺,以报方丈的舍身救命之恩。

朱守听得入神,以致鼻涕挂在了嘴唇上忘记擦去。和尚用毛笔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分别在他鼻梁、额头、腮上点了三下,朱守才醒过神来。此刻的朱守成了卖唱的小丑,乐得和尚裂开大嘴嬉笑不止。

朱守意犹未尽,穷追不舍地问:“那你师傅叫什么名字呢?”

和尚回答说:“我只知道他姓唐,当年还有个特别怪的法号,这个法号不是方丈赐予的,是他的弟子们偷偷叫起来的,后来传到了他的耳朵,他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乐坏了,他让大家以后就明目张胆地叫这个号子。”

和尚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旁往外瞧了几眼,战战兢兢地关上门,插上栓,弯下腰神秘兮兮地趴到朱守的耳边小声说:“他的法号叫‘臭和尚’。”和尚说完滑稽地朝朱守吐了一下舌头,好似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不好意思的事情。

朱守一激动,差点重复一遍,因为他猛然想到了刚才老头的火冒三丈,才没有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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