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拿着家伙,冲出去才十来米远,就看到小蒋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虽然形状有些狼狈,但那条恶狗却躺在一边不会动弹了。
我愕然止步,仔细一看,才发现小蒋手上正握着一柄七寸长短的刀子,刀刃上似乎还带着血迹,毫无疑问,他就是用这个东西结束了对手的性命。
前后不过才七、八秒钟的功夫,战斗就已经分出了胜负,我几乎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正要上前问问小蒋有没有受伤,却觉得四周忽然一黑,忙转身察看,原来是庙里的烛光竟突然熄灭了,接着就有一个脚步声从院子里传了出来。
“是谁在外面?”有个声音大声地问道。
我连连摆手,示意小蒋不要出声,然后赶紧拉着他朝老头所在的方向退了回去,幸好,这一带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和灌木,我们刚一躲好,就看到里边有一道刺目的手电光射了出来,在周围四处的扫射。
紧接着,拿着手电的人就发现了躺倒在地上的狗,他似乎明显吃了一惊,立刻蹲下来察看狗的状况。趁着这个机会,我们赶紧回头就跑,黑暗的夜色再次帮了大忙,等到那狗主人重新站起来寻找凶手的时候,我们已经跑出了好一段路,加上周围树木的遮掩,也就不再担心会被发现。不过事已至此,这地方已是不能久留,我们索性继续往回走,一直退到河对岸的吉普车旁,再重新商量对策。
小蒋气呼呼地说我们跑什么跑啊?刚才那人到底是谁?
我一拍脑袋说对啊,那家伙搞不好只是一个流浪汉而已,没地方去所以住到这破庙里来了,我们怕他干什么!
老头连连摇头说不对不对,流浪汉他有个地方睡就成了,还点什么蜡烛?再说了,他连自己都喂不饱,还养什么狗啊?
既然不是流浪汉,我说那这地方还真是邪门儿了,怎么上回死了一条狗,今天又冒出来一条?!看这样子,好像是专门用来看门儿似的,可是这破庙里头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它有什么可看的啊?
说到这儿,我猛然醒悟了过来,对了!刚才的一人一狗,会不会就是专门看管那个地宫的入口的?!上回那人或许刚好不在,这才让我们大大方方地进入了地道,虽然我跟老头离开的时候,还是把石碑重新恢复了原位,但难免总会留下一些痕迹,也不知道那家伙发现了没有?
我把这想法一说,老头的脸就沉下来了,说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这次可就难以下手了,小周你脑子还行,赶快想想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小蒋抬起了手掌,横向一挥,做了个干脆的手势,见我们没看懂,于是就解释:“不如把那家伙也放倒了,不就行了?”
我吓了一跳,再看老头的反应,没想到他却在缓缓点头,虽然未必是同意,但似乎也没有表示反对。
“这可不行!”我赶紧阻止:“盗墓也就罢了,杀人的事儿咱们不干!再说了,今晚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那家伙势必会提高警惕,很可能还会叫来帮手,现在回去的话,也已经错过了机会。”
“今晚就算了,我们明天再想办法。”老头无奈地做了最后的决定。
于是,我们开车在山谷中找了一处偏僻的角落,铺了几张垫子,准备将就地过一宿,其实大家一时也都睡不着,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让人疑惑。
所以我就问老头了,我说那看守地宫的人到底是谁,会不会是村子里的人?老头回答说肯定不是,因为村子里的农民要是知道了,那这地方早就被挖地三尺了,哪里还轮得到我们!
我又问那会是谁?老头说他也猜不到,不过希望千万别是什么文物管理部门或是公安的人,知道这儿有座古墓所以派人先来守着。
我心里一沉,忙说不至于吧,这地方这么隐蔽,进去的人也差不多都死了,文物部门的人哪儿可能知道?!
老头叹了口气,说话是没错,但凡事都有意外,所以还是应该尽量先下手为强的好,现在都这样了,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老头这番话把我说得心灰意冷,当下不再说话,想了想,觉得就听天由命吧,于是倒头就睡……
睡着睡着,我忽然觉得脸上有点痒,忍不住抬手一抓,却发现手上满是血污,我心里一惊,暗道不好,难道自己也变成了跟耗子他们一样的血尸不成?我心慌意乱地爬了起来,走了几步路,却意外地看到小蒋正拿着一堆的青铜器和玉石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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