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大朝会,司马遹主要目的就是让各地官员发挥出自己的能力来,他只在大方向上把握住就行。接下来几天,大晋官员全都在争论当中度过,一开始司马遹还饶有兴趣的参与进去,后来他就将主持讨论的任务下放给内阁,而他自己则开始享受生活。
这日,司马遹来到了羊献容的寝宫,正好看到他的长子司马虨儿刚刚从学堂放学。原来今年九月份一开始,已经到了上学年纪的大皇子就被德妃送进了学堂,按照当初司马遹定下的规矩,皇子、公主一旦过了五岁就要进学堂!
“嗯?朕记得虨儿是洪武元年二月份出生的,怎么现在就上学了?”司马遹不解的问道。
“不是陛下说的五岁之后皇子们要进学堂吗?”羊献容有些不明白,皇帝为何会问这个问题。
“啊,是朕疏忽了!”司马遹猛然反应了过来,古人都是以虚岁算岁数的。当初司马遹定的五岁实际上按周岁算的,只是他没说清楚,使得后宫只能按约定俗成的规矩办,这样一来,皇子们入学的年龄实际上只有四岁。
司马遹一想到三、四岁的小屁孩就要接受残酷的文化教育,心里就抽搐不已。不过他金口已开,实在是不太好改口。
只见他伸出手来一把抱起地上的司马虨,带着宠溺的语气道:“虨儿,告诉朕你在学堂都学了什么?你在学堂过的开心吗?”
“呵呵,父皇,今日先生教了我们识字,儿臣又多认识了三个字,呵呵……”司马虨天真地答道。
“呵呵。虨儿真棒!”司马遹用力举了一下自己的儿子以示奖赏。
“爱妃,虨儿的学习任务繁重吗?”司马遹将怀中的儿子递给他母亲羊献容后开口问道,他很担心自己儿子像后世那些小孩一样,从小就要学习很多东西。虽然他很重视皇子、公主的教育,但却不想将自己的儿子养成书呆子。
“陛下。应该不算很繁重,每天的先生留的任务也不多,基本上一刻钟的时间就能完成。”羊献容摸不清皇帝的真实意图只能谨慎地答道。
“嗯,朕不希望繁重的学业磨灭掉孩子的天性,看来这方面学部做的很好。还有,学堂的先生知道虨儿的身份吗?”这才是司马遹最关心的问题。
“以臣妾之见。他们应该知道一二,但并没有公开。我们也没有刻意的去宣扬皇子的身份,不过虨儿的同窗大多是世家子弟,从这里就能看出一些东西!”在这个问题上,羊献容可不敢糊弄司马遹。
司马遹闻言沉默下来,对这个结果他早就有所预料。要想完全屏蔽掉皇子的身份。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那些大臣、先生都不是傻子,如今能有这么一个局面都不错了!
自从司马遹定下了继承人选拔制度后,后宫的女人无不加大了对皇子教育的重视程度,除了贤妃绿珠因为没有本族的支持外,其他各个妃子的家族无不倾全力来保证皇子接受最好的教育。
以司马虨为例,从教授他的先生。到与他做同窗的小孩,全都是羊家经过再三挑选之后选择的。其中教书先生乃是羊家花巨金从长安大学堂聘请‘名士’,司马虨的同窗全是羊家子弟以及羊家盟友的后代。
对于这种情况,司马遹也无力改变,因为就连皇后的娘家也是这样做的,王衍更是集合了琅琊王氏全部的精华放在了他的外孙司马臧身上。唯有贤妃绿珠并没有讲究太多,她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的女儿送进了‘最普通’的学堂当中。
第二天,司马遹亲自送自己儿子去学堂之后,再次投入到经济计划的制定当中。在接下来几天,司马遹基本上参与了全部的讨论会议。终于。经过了一周时间的争论之后,大晋上下终于达成了一致意见。
司马遹对内阁呈上来的初稿非常满意,而且内阁上下也有信心通过这一计划让大晋的经济再上一个台阶。由于大晋从海外贸易当中掠夺了大量的财富,因此这个计划当中很是照顾像茶叶、丝绸、棉纺、瓷器、玻璃、肥皂、香料等暴利产业。
大朝会之后,闻风而动的各地商人纷纷加大了各地的投资。幽州、并州、平州三地最先行动了起来。各地商会组织了大量的物资和人手,纷纷涌进这几个州郡,他们都不是傻子,当初第一个五年计划期间,很多商人都是被动的,如今他们可是懂得主动出击。
而冀州官员为了让冀州的棉花产业再上一个台阶,他们组织起来以商会的名义,派出人手到青岛港联系从事海外贸易的船队,准备对外进行销售。现在的国际上还没有“倾销”这个名词,完全是无序的竟争。
大晋的商人倒是没有用压低价格的办法去销售,现在还用不着呢,物资商品现在还是很缺乏,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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