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灵机一动,迅速的掏出那张百元的美元,拉着骆驼两人挤到前面去,冲着那几名叛军挥挥手。金钱的魅力让我们三个被迅速的推进卡车里,手里的钱也被其中一名叛军塞进自己的腰包里。
等到卡车的车厢里装的差不多的时候,两名叛军爬上车厢,对着还要向上爬的伤兵使劲挥舞枪托。卡车轰鸣两声发动,车身一晃驶离这里,车后洒下一片伤员哀号。我们三个上车后就找个隐蔽的地方蹲下,愣愣的打量着周围的情况。
对于那些空地上的伤兵来说,上了这辆车,似乎就等于死里逃生一样。身边的人表情各异,两名叛军也靠着车屁股坐下,枪抱在怀里掏出香烟点上,悠闲自得的开始抽烟。
汽车晃晃悠悠的驶离前线,向着后方的区域驶去。自上车以后我们三个就瞪着眼睛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大脑急速的转动着将脑中所有记忆里的东西反复的与周围对比计算,大至可以认定车将要驶去的方向。
根据出发前看到的情报来判断,应该就是在开往叛军大后方的方向。
汽车一直在路上奔波,两名叛军对车厢里的情况看都不看一眼,自顾自的打瞌睡拉呱。车外能看到的叛军也越来越少,到最后只有关卡和巡逻的小队。
我们心里都明白,虽然混上了这辆拉伤兵的汽车,但是必须要尽快在适当的时候跳车逃跑才行,要不然被拉到他们的后方的基地医院什么的就更麻烦了!
半个小时后,汽车以外已经基本看不到行人,周围的情景看起来像是戈壁。这让一直等待机会的我眼前一亮,透过卡车顶棚周围的缝隙仔细的观察一遍,这个地方人员非常的少,实在没有比这个更理想的地方了!我冲两人使个眼色,两人点点头表示明白。
我欠欠身子,从身上的包里偷偷拿出一颗手雷和装着消声器的usp45,骆驼则摸出一包香烟,带着眼镜蛇满脸讨好的走向车尾的两个叛军让烟。
两名叛军不知有诈,大大咧咧的伸手去拿,被两人迅速扑上去,搂在怀里利索的扭断脖子。顿时车厢大乱,我站起来抬手就击毙了两个想站起来的伤兵,低声喝了一声不许动。同时左手上的手雷也扬起来,车厢里很快就慢慢的安静下来。
车子还在向前行驶,驾驶室里的人并没有发现车厢里的状况。两人拿出耳机打开戴上冲我点点头,抓住车篷顶上的钢管,一翻身跃了上去。车顶上的帆布顶棚被两人压的深陷下去,并一点一点的向驾驶室的方向爬去。我耳朵听不见,耳机是我现在唯一能听见他们两个说话工具,我将手枪插在腰带里,单手从背包里掏出耳机戴上,掏出手枪全神贯注的小心盯着周围的伤兵,谁要是敢做出危险的动作,我就能保证手枪里的子弹在第一时间钻进他的脑袋!
车顶上的骆驼、眼镜蛇两人慢慢的爬到驾驶室顶上,掏出手枪互相对视一眼,眼镜蛇抓着车顶的从驾驶室的一侧跳下去,左手死死的抓着车窗顶,双脚利索的踩在驾驶室车门下面的脚蹬上。
驾驶室里的叛军都是一愣,眼光转向窗外的眼镜蛇。车顶上的骆驼已经对着脚下的驾驶室毫无目标的扣动扳机,手枪里的子弹轻易的穿透驾驶室顶上板金,半数直接灌进下面叛军的头颅。
仅剩下两名没有被击中的叛军还没有从慌乱中做出反击,四处乱跳的刚刚摸到自己的武器,车窗外的眼镜蛇就对着他们扣动扳机。
两枪轻易的击毙他们,鲜血喷满了整个驾驶室,汽车还在向前行驶,眼镜蛇一把拉开驾驶室的门,将趴在方向盘上被爆头的叛军拽出车外,自己钻了进去,重新扶正方向盘。
车子只是晃了几晃,又重新恢复原状,骆驼从另一边下来钻进驾驶室,冲着开车的眼镜蛇一指路两边。那里有着常年征战大量积存已久,甚至有些都露出土外的各种地雷,冲着耳机叫道:“17号,跳车!”
听到声音,我在第一时间拉开手雷的拉环,将手雷随手扔进车厢的角落里,紧跑两步纵身从疾驶的汽车上跳下来。落地的瞬间就地一滚,身体的虚弱不足以支持标准的完成这些动作,却摔了个狗啃屎。
慌忙的从地上爬起来稳住身形后,忍着身上的疼痛小心的打量四周的环境。眼镜蛇和骆驼也都从卡车驾驶室里跳了出来,卡车的方向盘被眼镜蛇狠狠的打了一把,带着一溜尘土斜着冲出路外,在开出几米后车厢里的手雷爆炸,带着破碎的车体和帆布顶棚又开出几米,轰的一声爆成一团火球,整个卡车都腾空而起,在落地后又轰轰两声被地上的地雷炸翻了个个落在地上熊熊燃烧,车里车外的残片断壳四处飞散,刚巧不巧的又引爆一个埋在土里的地雷,爆出一团火光和尘土。
眼镜蛇和骆驼跑过来一人一边拉着我向远处的一个小山头跑去。
翻过山头是更多成片的山头,在戈壁里显得分外凄凉。我们三人一口气跑出十几里的山路,才在一个小小的天然洞穴里停下来。
<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