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和打仗一样,很快就被我们解决干净,菜刀抹抹自己的嘴巴看了看手表,招呼我向外面走去。刚走两步就被黑熊一把拉住:“哎,你们俩干啥去?”
“训练啊!”我顺手从床上拿过一瓶驱虫水装进兜里。
黑熊骂道:“操,你们真是畜生啊,训了别人一天了,晚上还不让别人休息,小心那群家伙明天起不来!”
“有度,有度!”
我一翻手腕挣开黑熊的手掌,和菜刀一前一后的走出营房。
走到营地外面,空气还是暖暖的,训练场上稀稀拉拉的站着十几个士兵,各种小飞虫嗡嗡的在耳边飞来飞去。
“集合!”
菜刀大吼一声,那群士兵忙乱糟糟的站好,一边蹲在地上的翻译也马上站了起来,有些瘸着腿的站到我们的身边,神情显得有些萎靡。
集合的人只是十七个人,少了三个,菜刀又大声的吼道:“其余的人呢?”
翻译翻译过来,那些士兵面面相窥,菜刀转过身子看着身后的营房,冲那些士兵吼道:“你们去把他们三个给我拖出来!”
几名士兵在听到翻译的话后,马上一路小跑冲回到营房,然后就是一段漫长时间的等待,直到菜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黑,那些士兵才拖拉着那三名士兵跑了过来。
三人看起来都非常疲劳的样子,迷迷糊糊的似乎还没有睡醒,低着脑袋在我们面前站成一排。菜刀冷着脸围着他们转了一圈,然后在他们的背后扬起手中的步枪,用枪托将他们一个个的全部砸到在地,然后大吼:“给我站起来!”
三名士兵躺在地上呻吟着,很艰难的站起来,菜刀又大吼:“给我抬起脑袋!”
我站在后面有些不适应的皱起眉头,菜刀的训练残忍度,似乎要比我以往受到训练还要残酷的多。而且三分队的这群家伙似乎已经喊了一天了,嗓子也不哑精神还很足的样子。大喊在训练中确实能起到一定的作用,最显著的就是提神,可是这群人也忒能喊了吧?
“我要惩罚你们,让你们尝尝苦头,以后再也不敢再迟到了!”
菜刀脸色阴沉的冲一边的其他个士兵命令道:“你们几个,去给我拿来单兵铲挖一个深一米宽两米的坑,你们几个去给我找来绳子木头,然后在坑的上面扎一个支架,你们几个去给我提水,我要把那些坑灌满水!”
士兵们立马换乱的跑开按照命令去寻找东西,那三个迟到的家伙却已经有些腿脚发颤了。所有人都明白,接下来迎接他们的,必定是地狱一般的折磨。
我有些搞不懂菜刀想要干什么,于是走到他身边,有些奇怪的小声问道:“你干什么啊?难道想挖个坑把他们三个淹死啊?”
“教你两招,看着就行了。”菜刀冷笑道:“折磨人我有的是办法,保准让他们终身难忘!”
我也懒得再管了,看着菜刀指挥那些人在训练场的一边挖了一个两平方米见宽,深度在一米多点的坑。然后另外两个人往里面灌水,其余的人在坑的上面搭建了一个木头支架。
在我们弄这些东西期间,其他组的士兵也集合完毕,队长见到我们动作后,马上将所有的人都集中在我们的身边。那些士兵和我们组里的士兵一样,看起来似乎都备受队长他们摧残的样子,神情萎靡毫无精神。我搞不懂菜刀想要干什么,更不明白队长为什么要把所有的士兵都集中在这里,只能抱着膀子观看着事情的发展。
这边的事情很快就集合完毕,菜刀看了看几乎和坑持平的水,从一边捡起一跟木棍将里面的水搅浑,命令周围的士兵将那三个家伙五花大绑起来。
在周围所有人齐刷刷的目光中,一名迟到的士兵被倒着吊了起来,正挂在那个坑的正上方。
眼前一亮,我想我知道菜刀想要干什么了,这个场面我在电视电影和军事杂志上看过太多。
接下来的事情完全如我所想的那样,那名被吊起来的士兵在菜刀的指挥下,不断的被放进下面的水坑里。浑浊的水将那人的上半身都浸在里面,然后又不断的被吊起、放下、再吊起、再放下……
那个家伙没的那个被吊起来的时候,总是口鼻里不停的往外喷着水,嗓子里发出一阵阵艰难的咕咕和咳嗽声,身体沉浸在水里的时候,露在外面的半截身子总是试图挣扎。每当身体受不住想要靠腰部的力量弯起腰的时候,菜刀就毫不客气的在他的腹部踹上一脚。直到那个士兵再也没有一丝的力量弓起腰,徒劳的一遍遍被从水坑里来回放下升起。
我明白这种折磨的方法到底有多难受,脑袋的充血和泥水的灌呛,让被吊着的士兵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来对抗外界的力量。如果不小心的话,被吊着的士兵还很有可能会被肮脏的泥水活活呛死。士兵被整的死去火来,凄惨的样子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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