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抽出匕首将两个木箱都撬开,两只木箱中一只装满了各式的子弹手雷药品,而另一只中则装满了成块的*和各式的的**起爆器食品等。队长从箱子里取出一块*zha药在手里掂了掂,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冷笑,眼睛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真是天助我也,来吧兄弟们,让我们给这群俄国佬上份大餐吧!”
周围爆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声,听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禁在心里暗道:那些俄军要惨了!
菜刀和疯子迅速的将那具从直升机上抛下来的裸尸处理掉,也就是拖到一处不明显的地方,胡乱的用积雪掩埋上,过程中疯子也不忘拔出颗手雷,拉掉保险压在那具尸体的下面。这样,等尸体被发现后挪动时,压在尸体下面的手雷就会爆炸,不但会摧毁尸体,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报销一两个俄军士兵。这也是我们送给俄军的第一份礼物。
迅速的将所有的弹药分配给大家,队长大手一挥,我们又开始了亡命之路,马不停蹄超高格基斯特镇的方向赶去。
奔跑在雪花飘扬的山路上,我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狼之佣兵团在我的面前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奇迹,看似一个又一个的奇迹,其实就是本身实力的另一种表现。一些奇迹的背后,是与创造者的本身分不开的。一个庸人,是永远也不会创造奇迹的。
这是我对狼之佣兵团的又一个认识。
刚才疯子的笑容又让我响起了那间别墅里被子弹撕成肉酱的工人。我望了望直升机远去的方向,长长的呼出口气,感觉到整个人阴沉下来,冷哼一声,暗暗的骂道:“爱咋咋,都去他妈的吧!”
心在变冷,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又一次锐变。
天空的雪越下越大,很好的掩饰住我们的痕迹,一个脚印,只需要十分钟的时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无疑帮了我们大忙,恶劣的天气下俄军也不能再派出那些恐怖的米-24了,安全逃跑的几率变的更大。
凭借着总部及时准确的情报,一路上倒是有惊无险,几次及时的避开迎面而来的俄军士兵,俄军在这片山林中部署的军力少说也在两三百以上,只盼望着不要派出像阿尔法这样牛逼的特种部队来,否则我们将危险了!世界闻名超强的战斗力和本身绝对的优势,注定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没有敌人发现我们的踪迹,当然也没必要在我们路过的地方,安装那些足以制造出大量爆炸装置的*。毕竟行踪还没有暴露,能不正面碰上他们是最好的,反而安装上炸弹的话,一旦有人不小心引爆,我们的行踪也必将暴露,伤敌八百,自己却可能自损一千的事,我们打死也不会干的。
到了晚上,雪还在不停的下,我们也没有像昨天那样的好运气找到山洞,大家直勾勾的盯着坦克看,希望他能再次被绊倒,一头栽进某个山洞里。到最后也没见到坦克被绊倒,反而倒是把坦克弄的很郁闷。
我们只好找到两块背风的巨大岩石的地方,安排好放哨的人选,在稍远点的地方安置上几枚诡雷作为警戒,然后一起挤到两块岩石的中间取暖,也不敢生火。
不知道他们以前有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反正我是第一次,感觉只有一个字——冷!因为身体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夜间放哨还是没有我和队长的任务,随便吃点东西补充点水分,便挤到人群中,试图想靠着群众的力量取点暖。
可是外面零下十几度的温度,哪是几个人挤在一块就能抵挡得住的!漫漫长夜,我只好眯一会儿,爬起来跑两步,再眯一会儿,再爬起来跑两步。没多久就搞得我睡眼惺忪浑身麻木,我可不敢躺在那里大睡啊!那么冷的天,我真怕自己一觉睡过去,就再也醒不了了!
看着天空中飘落的大雪,我有生以来最深切的体会到了又爱又恨是怎么样的感觉,爱的是大学已经完全将我们白天的痕迹掩盖掉,也导致那些特种兵不敢冒险追击。恨得是,这也太他妈的冷了!
我只好不停的安慰自己,忍一下忍一下,天快亮了,明天在翻半个上头就到了,快到了,坚持呀……
天终于微微亮了,几个小时的夜晚,我仿佛过了几个世纪一样,第一次迫切的希望天早点亮,一晚上光看表就不下百次!强迫自己吃点东西,站起来浑身没有一点知觉,脑袋也轻飘飘的。甩甩头,我试着走两步,然后连捧几把积雪搓在脸上,又往嘴巴里塞了几口。日,这种天可千万别弄的感冒发烧了啊!
脑袋是稍稍有些清醒了,可是脸和手套里面的手指头却针扎一般的疼痛!我真怕自己给冻出来个好歹来,什么冻伤关节炎,那可以一辈子的事!
雪还在不停的下,一点也没有停的意思,地上的积雪越来越厚,大家稍稍活动活动,再次朝着格基斯特镇的方向行进。
我现在的脑袋发蒙四肢发飘,但走上一段路后,身体慢慢的暖和起来,但是脑袋却越来越蒙了!连续两三天的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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