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有人在远处喊救命,声嘶力竭,还伴着惨叫。//WWw.ops8.CoM 欢迎来到阅读//但没多久就停止了。但愿受刑的人还活着。我感到心痛。我蜷缩在这荒漠里的牢笼,用指甲抓着胸前已经伤痕累累的皮肉。我在薄薄的被单里留着屈辱的泪水,浑身发抖。
我能回忆起的最后一件事就是离开家的那天早上。头天夜里,爸爸突然让我收拾东西,说一个同镇的叫麻鸡的大叔要去南方做生意,愿意带上我。我不想离开,但我没说,在爸妈看来这是改善家里状况的好机会。我听话地收拾了东西,还把铁盒里的两封信夹进rì芥送的书里同其他东西一起放进了行李包。夜里我悄悄离开家和蝠音告了别。我记得第二天早上离开时似乎看到rì芥在那几棵树下看着我,我上了车,回头朝蝠音家的方向看了最后一眼,她站在门口,也朝我离开的方向看,她好像哭了……
我离开家多久了?那之后发生了什么?带我出来的麻鸡大叔哪儿去了?……我浑身疼痛——骨头也疼,皮肉也疼,有些地方好像还火辣辣的,脑袋尤其疼。听和我同一个牢房的那个名叫河狼的少年说我被送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遍体鳞伤,满头满脸也都是血,之后还昏迷了好几天。他一直害怕我会死掉,但我一直有心跳和呼吸,看守的人时不时会进来抽我几鞭子,即使我还在昏迷。他很抱歉没能阻止那些人。当他告诉我这里是位于南北交界带的鼠颊山谷中的监狱时,我连吃惊的力气都没了。
“我犯罪了?我做了什么?我想不起来了,告诉我……”
“我也不知道。”
“你又是犯了什么罪?”
“我没做坏事,我连自己的罪名都不知道,莫名其妙地就被关进来了。我当时也挨了打,不过我伤得没你这么重,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被弄成你这样的。我帮你擦了一遍身子,这里没有药,也没有绷带,所以我只能用短裤给你包扎头上的伤口。”
“谢谢你……”我刚想再说点什么,门被踢开了。进来一个拿着皮鞭的中年人。
那个人什么都没说,径直走到我床边举起鞭子就往我身上抽。河狼想拉住他,被他一脚踢开。他把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冲我又踢又抽,嘴里还骂着:“贱种、臭虫、粪球……早几天就醒了!被老子抓到了吧,给我去上工,你们这些下流货!……”
“他刚醒,还很虚弱,求求你……”河狼向他求情,被他狠狠地踢中面门。
“住手!”我抓住他的另一只脚想让他摔倒,但我使不出力气,反而被他踢开,我的额头也挨了他一脚……
那家伙发泄够了就重重关上门,走了。
我爬到河狼身边,“你没事吧?”
他摇摇头,但我看到他在流鼻血,满脸淤青还有多处刮伤。
“对不起,害你也被打了。”我挣扎着站起来,但没成功。
“没关系,住在这里的人都习惯了。”他把我扶到床上。
我重新躺下,新痛加旧伤让我动弹不得。“那人刚才说上什么工?”
“不知道会分配你去干嘛……有的搬石头,有的被派去挖尸体,有的负责把尸体按腐烂程度分类,有的负责分离毛发、皮、肉、内脏、骨头之类的……”
“这都是干嘛?”我几乎想吐。
“他们想用人骨头造一座什么建筑……尸体的其他部分也有用途……至少他们会给我们发手套和口罩……如果监狱里有人死去就会直接被分解……不过你现在伤成这样,可以让他们通融一下……”
“你……被分配做什么?”
“给他们卸下来的内脏分类……”
“你说你没犯罪,为什么不想办法逃走?”
“没人逃得了。一有他们认为不老实的,就会被抓到那个房间里……”他好像要哭了。他伸出左手,我发现他中指和无名指上没有指甲。
“怎么会这样?”
“你比我还要严重,你身上有些地方的肉都烂了。不过你好像全忘了,这样也好,我一想起来就恨不得去死。但我又怕死……”他擦去眼里渗出的泪水。
“就没人来管吗?”
“这里是南北交界处,既不属于南方也不属于北方,但南北方都把监狱、疯人院、危险的实验室之类的建在这里,时间久了,这些地方的管理人员在这里有了自己的地位,之后虽然名义上还属于原归属地管,但实际上这里就像一个个dúlì的王国,每个小区域都有自己的‘国王’。虽然南北方仍然把犯人、疯子之类他们认为危险的人送到这里,但之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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