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独眼镇有一段rì子了。//百度搜索:看小说 WwW.ops8.cOm//
我们房间有四个人。两个伙计和两个厨子。两个伙计是我和阿鸣。我来以前,两个厨子常常兼做伙计。
阿鸣依然仇视我。
刚来的时候,我很不安,现在我依然不安。为那四十一名死者。连魔鬼给的名单也不见了,我离真相越来越远——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rì芥给的那本书让我想起,这莫名其妙的一切都发生在我挖到那个铁盒子以后。而现在我又来到了这个名为独眼镇的地方。想到这些,我不由地诅咒起了那该死的情诗。直到我见到镇中心那尊独眼奴隶的雕像,这诅咒才停了下来。
雕像衣不蔽体,浑身的肌肉因铁链的束缚而紧绷、隆起,使人联想到悲剧的高cháo。诗人的脸用力地仰望着苍天,嘴微微张开,不知是在诉说,还是在给灵魂打开一个脱离**的出口,没戴眼罩的左眼无力地睁着,准备最后一瞥残忍的人间然后永远紧闭……一种痛苦和毁灭的yù望在阳光中的雕像上shè出金辉,看着它,我感到兴奋,渴望做一些极端疯狂的事。
雕像下的大理石基座上刻着这么几行字:“独眼镇,古时歌鸫王国王宫所在地。许多有学之士都认为它是著名的独眼奴隶出生、成长、饱受屈辱并留下那些著名的但没人见过的情诗的地方。歌鸫王朝覆灭后,此地数度更名,最后人们决定以‘独眼’命名此地以纪念这位伟大的诗人。”
我要找到情诗!——当我沉浸在雕像给我留下的激动和幻想中时,我这样想道。但当我回到现实中,当我毫无印象的那四十一名死者的影子再度在我脑中哀鸣时,寻找情诗的愿望即刻变得无比可笑和可怜。我想起十六岁生rì那天,我也决定要找到情诗的。无论哪次的决定都像一个无知的玩笑。
独眼镇sè彩丰富,我在家乡从没见过这么多颜sè。麋鹿酒店在这个镇上就像是一块黑sè的小石头在阳光下漫山遍野的鲜花中一样yīn沉和不起眼。但店里的客人并不少。外来的观光客不来这种地方,来这里的多是本地人。大家都是熟人,大家都有点怪。
老店主给我放了半天假。我天不亮就来到河边。我来的时候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我坐在河畔的一棵树下对着带来的纸和笔发呆。我必须给父母写信好让他们放心。可我担心我的信在经过交界处时万一落到那个cāo纵我杀人的恶棍手里,那么无论是爸爸妈妈还是我都会有危险……
我抬头看看四周,一个男人的**映入眼帘。他站在河边,一丝不挂,左腿微曲,头偏斜向右后方,左手放在脑后,肘关节直指天际,右手放在胸前,表情痛苦而庄严。我相信他看见我了,但他不为所动,表情毫无变化,连眼皮也没有眨一眨。河边的人多了起来,大家对他都视而不见。这让我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只有我能看到的幽灵。不久之后他换了个姿势,依旧是极富戏剧xìng的表情和长时间的定型。河边来了几个女人,她们对他也毫不在意,即使不小心瞥到了他的那玩意儿,她们也没有脸红……连我都脸红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拿不准该不该上前和那家伙说点什么……也许这是这里的某个奇怪的风俗之一,也许我这时候打扰他会被当成极度无知的家伙……
我继续把眼光放在手中的纸和笔上。但我比刚才还想不出该写什么。我的脑子里塞满了那家伙难看的**——真的很难看!他四五十岁年纪,身材可以用“短小jīng悍”来形容,皮肤蜡黄松弛,眼睛小得看不见,眉毛杂乱,鼻孔朝天,大嘴。他的胡茬和腿毛都使人想起刚遭砍伐的树林……他的那玩意儿也舒舒服服大大方方地呼吸着清早的空气,毫不害羞……我时不时地偷偷抬眼瞄他几下。我开始坐立不安,浑身冒汗。我把纸和笔收进口袋,打算离开。那家伙也放松了身体,原地跳了几下。看着他跟着身体上下跳动的那东西,我第一次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一件件穿上了放在脚边的衣服,他穿得很细心,好像力求要让自己的手碰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动作告诉我,他穿衣服穿得很享受——我差点被他感动了。
他向森林深处走去。我想既然有半天的假期,不妨跟着他看看他还会做什么奇怪的事。他来到一颗大树下,把背部紧贴到了树干上,双手也向后紧紧环抱住大树。他直视前方,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突然,他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抽搐,脑袋也向左向右甩动着,嘴里还发出“啊——!啊——!”的惨叫。像这样叫了许久之后,他又愤怒地说道:“我不会交给你的!我死也不会交给你的!即使你阉了我,我也不会交出我最珍贵的爱人的发丝!啊——!”这场假想的、漫长的受刑之后,他还唱了好几首歌,跳了好几段舞。其中一段舞扭得格外厉害,配上他的丑脸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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