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萧逸青都没有睡好,想着田言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他刚穿好衣服,田言就进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个食盒,看见萧逸青,她温柔一笑:“青哥,你起来啦。”
“阿言,你怎么来了?”萧逸青赶紧把衣服带子系好。
“昨天晚上我见你只顾着喝酒了,没有吃多少东西,想来是饿了吧,我带了些早点过来,青哥你快吃吧,”说完,田言已经把食盒里的饭菜摆放在桌子上,自己俯下身子,帮萧逸青整理床铺了。
看着田言的背影,那干净利落的动作,萧逸青不由自主的咽下口水,现在就这么翘了,将来那还了得。
“青哥,你这怎么了?”田言整理完床铺,见萧逸青痴痴的看着她,田言用手在萧逸青眼前晃晃。
“啊,没事,没事,吃饭。”
吃完饭,萧逸青和田言在烈山堂闲逛起来,他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好好看看这个农家第一堂口呢。
转了一圈,走到大校场边上,一群烈山堂弟子正在修炼剑术,动作整齐,哼哈之声不绝于耳。
不过这些人内力不足,也是花花架子,真上了战场,也不过是炮灰而已。
而在不远处的一块岩石上,正蹲坐着一个身材干瘪的人,骨骼精细、甚至可以说的上皮包骨头,他手上拿着两把匕首,正在比划着,似乎感觉到了萧逸青二人,一道阴冷的眼神扫过来,不过看见田言后,却又愣了一下,扭过头去。
“他是我父亲新收留的手下,大家都叫他哑奴,以前是个江湖杀手,你看见他手上的两把匕首没有,上面可没少染血。”田言解释道。
哑巴?杀手?倒是和他的气质蛮符合的。
“我说怎么见了你这个大小姐都爱答不理的,原来是个哑巴啊。”
田言噗嗤一笑:“青哥,你误会了,他可不是哑巴,只不过是不爱说话而已,他的嘴里还含着一把匕首呢,那日我父亲都差点被他口里的暗器所伤。”
江湖险恶,果然是防不胜防,老家伙点子够多的。
转了一会儿,萧逸青见田言有些累了,就扶着她坐下来休息:“阿言,过一会儿我就要走了,你老实告诉我,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父亲会发那么大的火?”
听到这话,田言心里一颤,看看萧逸青,欲言又止:“这是我的家事,青哥,你还是不要多问了。”
“我们已经订婚了,难道你还当我是外人吗?”
“不……不是的,可是,我……我……”田言着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看见田言这样,萧逸青赶紧打住:“对不起,是我唐突了,这是你的隐私,我不该乱打听的。”
“没事的。”田言鼓起勇气说道,“不是我不能说,而是现在不好开口,我保证,青哥,等时机到了,我一定会告诉你的,好不好?”
田言心里正经受着巨大的痛苦,那泪眼婆娑的样子,可是把萧逸青心疼坏了,一把把田言搂在怀里:“不说了,不说了,不过阿言你要记住,以后出了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嗯!”田言乖巧的回答道。
……
萧逸青走了,带着浓浓的不舍回到了萧家。
一到家,田蜜这个缠人的小妖精又扑了过来,死死的抱着萧逸青,精致的小脸蛋上满是委屈:“大哥哥,你不要我了吗?”
我的天啊,这孩子早熟的太过了吧,没办法,萧逸青好说歹说,终于把田蜜哄住了。
“这孩子身体柔弱,但是百脉具通,真是罕见,可惜我农家都是走刚猛路数,不适合她。”萧裂天说了几句,然后啊了一声,“差点忘记了,在魁隗堂有一门雾里看花的绝技,是我农家一位女长老流传下来的,正适合田蜜修炼。”
“雾里看花之术?倒是个好名字,不过这是人家魁隗堂的功夫,难道还要田蜜到魁隗堂拜师吗?”萧逸青问道。
萧裂天眼睛一瞪:“怎么不行?弦宗堂主是一般人能拜师的?这是为她好。”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不过还要问问田蜜自己的意思。”
他俩是私底下说的这番话,不过等到田蜜知道后,却很是痛快的答应了:“萧叔叔的大恩大德,田蜜永生难忘,我愿意去魁隗堂拜师。”
“这怎么行,她才是个十岁的孩子,魁隗堂都是些大老粗,她过去了怎么生活,我不同意。”管莹像是护着小鸡仔一样,把田蜜紧紧抱住。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法,还是让她去吧。”萧裂天说到。
“叔母,我愿意去的,我要成为强者,不再受人欺负,这样才能配得上大哥哥。”田蜜这番话,把萧家父母雷的外焦里嫩,这是要当二夫人的节奏啊。
萧逸青却很明白田蜜的心思,既然决定成为一个强者,挡在身前的一切苦难都要斩断,没有这点决心,如何成就大事。
“那就这样吧,反正时间还早,弦宗长老跟着侠魁去了楚国,一时半刻也回不来,拜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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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