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可能是因为他们的最先服软，他也好整以暇的，真的起了与他长篇大论的心思。
“左长老想听？”
左元并未理他，而是冰冷的眼神紧锁着他，恨不得将他那张俊美的脸，给锁出个千疮百孔来。
“若是以前，说是在乎，或许是真的，可是现在——”
有了潇潇以后，他发现，除了在乎她以外，其它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他真的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一点也不放在心了。
“我已经有了更加值得我在乎的人，至于这死物，不要也罢。”
“我真没有想到，你能够做到这点。”
左元冷笑一声：“但是我也不会忘了，清儿是怎么毁在你手的，是你亲手毁了她。要不是她为你求情，以自己的性命相逼，算你杀了我，我也绝不会救你。祁景涟，能得到清儿的青睐，这辈子，不知道你走了什么样的运气。”
“说完了？”
“你——”
好几次，左元都是被他给堵的哑口无言，偏偏，他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力，因为一旦对他那不咸不淡，甚至多了些嘲弄的眼神，所有的到了嘴边的话，最后都是变得哑口无言，再也吐不出半句。
他狠狠的转过身体，额头青筋爆显，咬牙切齿：“蝶眼的毒，虽然我和右长老都有把握给你解了，但是里面的痛苦，也需要你自己承受，今夜，我可以和右长老帮你解毒，最少也需要三日的时间。”
“这三日，你会生不如死，像是你蝶眼发作的时候，你蝶眼发作的时候还要痛苦百倍，而且三日时间，永不停歇。想让我们救你可以，但是也要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得了，忍受得下去这份痛苦。”
“祁景涟，我把话已经和你说的很明白了，到时候，若是你自己受不了这份痛苦，想要寻死，我也绝对不会拦着你。”
蝶眼本来是江湖失传已久的毒，连他自己都无法解，又更何况是他们。
想要解，必定是要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的。
除了慕潇潇这三个字，能让他陷进无尽的痛苦之，他不知道，这个世，还有什么，能够她的名字，更加让人痛苦的。
等解了蝶眼的毒，他可以回去找她了。
他们可以再也不分开了。
他这次的不告而别，她一定会生气坏了，或许回去后，她会不理自己，会拿自己撒气。
但是他不在乎了，只要他活着，只要他能健康的陪着她，余生护她周全，让他做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左元大概是没有想到，在与他说这话的时候，他会愣神，而且盯着某处地方，那好看的嘴角扬，像是在想某件值得回想的事情。
他冷笑一声，到时候，有他好受的。
他狠狠一甩袍子，大步离开。
不过是一条命而已，拿他的命，去换清儿的命，与清儿相起来，他的命，在他的心里，根本是廉价的狠，没有半点的可性。
但是能因此，让清儿想开，让清儿人认清他是个什么人，从而离开他，救他一命，也不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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