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栋梁听到朱慕云的话,一脸的苦笑。要不是他了解朱慕云,必定以为这是讥讽。六师的战斗力如何,大家都心里清楚。
“慕云,仅靠六师的力量,夺回侏儒岭阵地是不可能的。至于将新四军赶回枧头冲,除非他们主动撤退,否则也不可能。”时栋梁说,在朱慕云面前,他不能逞强。
再说了,现在也不是逞强的时候。让六师夺回侏儒岭阵地,这跟主动送死,有什么区别?六师最精锐的部队,已经被新四军击溃,这个时候要没有外援,面对新四军,六师根本无还手之力。
“时兄为何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朱慕云说。
“你不是外人,这都是真心话。我们现在只能死守,绝对不能进攻。要不然,就是拿鸡蛋去碰石头。师座让我转告你,只要六师能过了这关,以后你就是六师的人。”时栋梁说到后面,意味深长的说。
“多谢师座。时兄,小弟还有个小小的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朱慕云把手放在桌上的盒子上,突然说,既然来了古昌,有件事必须查清楚:肖钢到底是死在六师手里,还是小日本手里。
“请说。”时栋梁说,朱慕云的建议,肯定是看在这盒金条的份上。
“虽然六师有一定的损失,但也干掉了新四军一个团长,还有一个政治部主任。如果能在这方面做点文章,或许日本人不会这么恼怒。”朱慕云说。
“怎么个做法?”时栋梁诧异的说,新四军死了两个大官,确实是值得高兴的事。可是,新四军在死了这两名高级干部后,下面的部队化悲痛为力量,打起仗来,简直不要命。
“六师接连失利,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干掉了这两个新四军干部。只是,目前只有我们内部的人知道。如果能让全市的人都知道,六师竟然有这么大的功绩,想必上面也无需再看你们的诚意了吧?”朱慕云笑了笑。
“不错,这也是我们的诚意。”时栋梁眼睛一亮,对啊,这也是六师的诚意。
“你让人,把当时的战斗情况,详细写出来。要多几个人叙述,尽量还原真实。”朱慕云提醒,他要的,就是真实。
“可以,我马上让人准备。”时栋梁点了点头。
朱慕云离开六师军需处的时候,亲自搬着那个盒子到了车上。二十根大黄鱼,虽然很重,但朱慕云搬得很乐意。
这笔钱,朱慕云一个人当然吃不下。昨天晚上,他在牌桌上赢的钱,可以收到私人腰包里。可这笔钱,却要雨露均沾,相关人员都要有一份的。以朱慕云的性格,到六师来处理问题,要是不带些钱物回去,那才有鬼呢。
朱慕云来古昌,并非为了钱。不要说组织上给他交待了任务,就算没有任务,他也必须配合新四军作战。六师人数虽然比新四军多,但战斗力要弱得多。朱慕云虽然没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也没有接触过新四军的部队。可是,时栋梁和汪清海如此畏战,两者之高下立见分晓。尛說Φ紋網
回到八铺街的宪兵队后,朱慕云借用宪兵队的电话,向李邦藩汇报了自己在六师的见闻。对自己在六师的行为,朱慕云并没有隐瞒。但是,他的行为,都只是为了判断汪清海的真实想法。
“局座,汪清海只有一个想法:保存实力。”朱慕云笃定的说。
军队就是汪清海的底气,如果手里没有军队,汪清海连普通人都不如。这一点,其实不用猜,都能知道。为了扩大实力,汪清海不惜做鸦片和军火生意,为的就是筹集资金,重建一一八团。
为了保存实力,汪清海才会给新四军写信,甚至不知廉耻的说,中国人不打中国人。他参加了伪军,还算是中国人么?现在才明白这一点,早干什么去了?
当然,六师与新四军,也确实存在着很大的差距。一旦六师与新四军正面交锋,必定会一败涂地。朱慕云需要的,也正是六师的一败涂地。他要给日本人一种错觉,六师只是一个会哭的孩子,哪怕不给奶,一时半会也饿不死。
“这是必然的,如果他真想跟新四军拼命,侏儒岭阵地会丢么?”李邦藩冷冷的说,中国人的明哲保身,实在是大大的坏。碰到敌人,不是想着如何击败对方,首先想提自保。
这样的军队,能打胜仗么?当然,他们也从来没想过打胜仗,只是想当一名投机客。现在日本人厉害,他们就跟着日本人。一旦日本人衰败,这些人恐怕是最先离心离德的。
“所以,我想让六师夺回侏儒岭阵地。只要他们能夺回阵地,与新四军停战一事,就当没有发生。”朱慕云说。日本人只需要六师下定决心,不要幻想与新四军握手言和。当然,他们也不能逼得太甚,要不然,六师一怒之下,投向了共产党,日本人就后悔莫及了。
“六师怎么说?”李邦藩问,如果能夺回侏儒岭阵地,当然是最好的。
“他们没有信心,夺回侏儒岭阵地的希望,要么寄托在皇军身上。要么,就是等新四军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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