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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所长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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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礼成的介绍,说得郑刚和尤大勇不好意思地埋头笑了,样子真腼腆。

“你看,这两个家伙就像大姑娘一样脸红了!”肖启忠开怀笑道。说得郑刚尤大勇的脸上真的泛起了红晕。尤其是郑刚似乎害羞得脸面发烧了,还真像个大姑娘一样,用手轻轻地摩挲。

“哈哈,红、红得像猴子屁屁了!”贺巴二拍手笑道。

邱梅梅则“咯咯咯”地发出了清脆的笑声。

“严肃点!”罗礼成道:“这里不是‘夜来香’!”

“罗所,你是说我们‘夜来香’不是一个严肃正经的地方?”邱梅梅不依了。

“我说错了吗?娱乐场所怎么可能严肃?我可没说你不正经呀!”罗礼成道。

“我们也没有哪点不正经!”邱梅梅严肃起来。

“我没有那样说你!”罗礼成强调说。

“你就有那个意思!”邱梅梅似乎生气了。

“我也觉得就、就是有那个意思!”贺巴二支持道,“就是说‘夜、夜来香’一、一、一不正经,二、二不严肃!”

“还有完没完!”聂雷轻拍桌子,那无聊的争论才算罢休。聂雷在想,这些人难道习惯同罗礼成顶嘴?一个所长就这么没有威信!

林兴眼尖,看见肖启忠晃动着二郎腿,甩尖子皮鞋的鞋尖上有糊泥的痕迹,那是与水泥和石灰同样呈灰色的泥迹。他轻轻捅了捅聂雷的手时。聂雷只一瞥,明白了林兴的发现,心下不禁一喜,真不敢相信这么快就发现了案子的突破口。

细看肖启忠,是个四十左右的大汉,粗眉细眼,络腮胡子,那满脸轻松自负的神情,兴许是内心虚弱的伪装。不管怎么说,这家伙是有点不正常,至少具有作凶案的身体条件。人不能执着自己的直觉,但也不能一点不相信自己的直觉。

忍住兴奋,聂雷开始询问徐三娃的这几个铁杆朋友从昨天晚饭后到今晨这段时间,都在哪里做了些什么。

邱梅梅说,她一直守着“夜来香”店子,有两个外来的客人通夜唱歌喝啤酒,她害怕客人强迫小姐搞坏事,所以一直不敢睡觉。话里话外都在表白她是个遵纪守法、正二八经的老板。

郑刚同尤大勇说,那天下午,他们从威庆转运煤炭回来,洗过澡吃过晚饭后,就在罗礼成家打小牌。

“打什么小牌?”聂雷不懂牌经。

“就是说我们没有赌博。”郑刚解释道,“两角钱一和,意思意思。”

“什么时候开始打牌?”聂雷问

“刚擦黑吧!”

“说确切点!”

“七点半左右吧!”

“对,这段时间,刚擦黑就在七、八点钟”。罗礼成证实说。

“哪几个人打牌?”聂雷问。

“我和尤大勇。”郑刚说,“还有罗所长。”

“就三个?”聂雷再问。

“本来肖启忠也同我们在一起,但他只会喝酒,不会打牌,所以我们在吃饭后还传呼了徐三娃。”

郑刚主动地、明声朗气地提到失踪的徐三娃,让聂雷很有点兴奋。

看看每个人的脸色,没有一个因“徐三娃”三字而产生异样。郑刚本人就更不消说了,他神态自然,谈吐有序,甚至还有几分潇洒。通常情况下,一个与大案有关的人,是最忌讳别人提到案中的主角的,何况是自己主动提及!单凭这点,你都不会将嫌疑往他身上凑。

“徐三娃咋没出来?”聂雷问。

“他说,明天就要收烟了,今晚要好好休息一下,不能打牌熬夜。”

“结果呢?”

“我们也没有强求,本来打麻将,三缺一不行,所以就改作打大贰,三锅桩都行。肖启忠没事,就专门给我们数牌。”

“你们到底赌没赌?”聂雷问。

“我们怎敢赌?”郑刚操着女声,在“敢”上突然尖利地滑上去,冷不防把大家吓了一下。然后,他才接着说:“有堂堂的公安派出所所长在场,我们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真的?”聂雷逼视着他。

“当然是真的!我们就算有贼心,也没有贼胆。我们就打点小牌,一点小刺激,整个晚上就是几十块钱的输赢。我们在罗所长的影响下,革命觉悟是提得高高的,但是,没有点小刺激,打起来又提不起兴趣……”

“后来呢?”

“我们一直打到下半夜两三点钟,就在罗所长家睡下了。”

罗礼成证实说:“确实是这样!在打牌时候,没有丝毫离开牌桌,后来在我家住宿直到第二天早晨才离开。我老婆孩子都可以作证,还有肖启忠一直陪着我们打牌,一边喝酒,一边剥瓜子花生,他也可以证实。”

当然,由警署派出所的所长作证,还有什么错的?

最说不清楚的就是贺巴二。他说,他先到“夜来香”,一来无钱,这好办,可以赊,主要是客人都把小姐包完了。没法,去找肖经理渴酒,肖经理没在,他在街上闲逛了一阵,就回家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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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