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身份
“我，家里没粮食了，银子也没有了……呜呜……”冯云山走了几步，里面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哭泣和讨饶声。
“没有粮食了……他妈的，我前几天不是才带回来一袋吗？怎么就没有了，啊，我的银子呢……”男人暴躁的声音夹杂着粗鲁吼叫声。
“我不知道……呜呜……”女人似乎胆怯了，畏畏缩缩的解释着。
冯云山走近，趴在窗户上，借着灯光，看清了里面的景象。
一个粗布衣的女人，畏畏缩缩的躲在床脚，一个男人，拿着酒壶，光着上身，对着女人拳脚相加，大声呵斥。
“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啊……我每个月……嗝……那么多……”拿着酒壶的男子，背着冯云山，说话断断续续，身影也是东歪西斜，搞不清楚在说什么。
“不要，求求你……不要……呜呜……”女人似乎很是害怕，不断的向后蜷缩，表情极其的可怜。
“哼，又不是第一次，你怕什么……来，咱玩个新花样……隔，我在……隔，那学的……”拿酒壶的男子，很快就扔了酒壶，伸手解开身下的衣服，慢慢的靠近女人。
冯云山眉头一皱，看着这个男人，估计是女真人，真好合适。
“咣当！”
就在男子已经脱了衣服，正准备趴到女人身上，胡作非为的时候，冯云山一脚踹开了门，大步走了进来。
“你是谁？为什么闯我……”男子一见有人踹开了门，顿时酒醒不少，满脸怒容的站了起来，转过头，指着一脸冷漠的冯云山大声呵斥道。
可是还没有等他喊完，他就感觉脖子一凉，接着的鲜血喷涌而出。
‘呃’
他感觉到呼吸困难，接着双手捂住脖子，眼睛泛白，嘴巴紧闭，随即慢慢的倒下……
女人可能是被吓傻了，只是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句话也说不出。
冯云山面无表情的看着已经抽搐的男人，转头看着满脸恐惧的女人。
“啊，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你要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不要杀我……”女人一见冯云山那看死人般的表情，毫无人间烟火的双眸，顿时急了，连忙跪了过来，不断摆手，大声的哭泣求饶。
冯云山没有理会，只是语气生硬的道：“他叫什么？”冯云山手指着床上已经开始呼吸减弱的男人。
“啊，他叫达海，我叫图兰，求你不要杀……”女人脸上满是恐惧，双眼也是惊恐万状。
“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冯云山的表情千年未变，语气也是森森然。
“他是孤儿，家里没有什么人……”女人的表情微微的有些放松，依然躲避在墙角。
“他还认识什么人？”冯云山脸上没有多少变化，淡淡的说道。
“没有多少，大多数都是土匪山盗，不常出现。”女人的声音微微带着颤抖，脸上有些汗滴。
“恩，你是他什么人？”冯云山点了点头，又问道。
“我是抢来的。”女人的声音，有些弱，有些可怜。
冯云山点了点头，表情冷漠的看着女人，“你很可怜，我也同情。将来我报了仇，一定给立碑刻传，以报今日大恩。”说完，冯云山的匕首，在女人的愕然中，穿破了她的心脏。
看着女人不甘的倒下，冯云山面色古井不波，心里也没有多少变化。
“要怪，就怪命运吧……”冯云山最后看了眼两具尸体，收回匕首，顺手打翻了桌上灯。
冯云山大步下山，对着后面的熊熊燃起的大火，视若无睹，
‘今天，我就是达海’
……
……
五天后，冯云山脸色漠然，眼神凌厉的出现在了东京城。他怀里揣着一只蝴蝶结，包里放着一个补丁不少但却没有补完的旧衣服。
“哼，你知道我谁吗？”冯云山不远处，一群带刀的士兵，拦着一个一身秀丽的青衣青年女子，脸上满是猥亵的笑容。而女子更是满脸怒容，颐指气使的看着群人，毫不将他们放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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