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片华丽的羽毛在盛大纷繁的梦中优美地飘落,是哪一种雍荣华贵?好厉害的悲痛,让人回想起了一点幸福就是强烈巨大的残酷。
当自己坎壈的时候,一直忍受纍囚之苦的那个思考的瞬间,自己究竟想出了什么?当仰望天空的时候,心情虽然可以云卷云舒,却少了花开花落的兴致。没有浪费时间的时间,抓住一分一秒才是此刻。
可是自己此刻在干吗?一直在别人面前倒下,这算什么?如果这就是现实的话,那么谁能告诉我幻想的基础是什么?
杨晓不甘心睁开了眼睛,依旧是熟悉晃晃亮亮的阳光。挣扎着伸直了腰板,靠着的树干硌痛了自己的伤心。略微迷醉的风景,是很难到达的远方。
前面是一片农田,向别处望了望,终于找着了一个悠闲着的农夫。
那个农夫正傻笑瞧着杨晓,爬满脸颊的皱纹刻录着往昔,汗水滴垂在老人的辛苦上,只是笑容依旧,是那种不明不白的,暗暗的。猛烈的阳光挥洒在他整个的简朴以及苍老的身上,形成了一种莫名的鲜明对比,感觉上非常的舒适,但隐约之中总是有一种不对劲。
杨晓感到十分的奇怪,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勉力站了起来,像是跋涉过后的欣喜,当站在农夫的面前,旁边是芊绵的农作物。大块大块的金黄在阳光的照射下显衬出了梦幻迷离。整个世界顿时一阵温暖祥和。
“老伯,你在笑什么啊?杨晓看着农夫永远止不住的笑容谦恭着。
“哦,我看到孩子你的睡相很好看,所以一时痴迷了。”农夫的声线沙哑着,听得出苍老,“让我想起了一些我年轻时候的往事呢。”
杨晓一时还不知道农夫在说什么,毕竟有时候有些事情还是太过突然了,总归需要些准备,就不会手足无措。
“是吗?那你现在一定很幸福了。”杨晓想了一会,试探着。
“说得对,在这么美好的日子里,怎么能不幸福?”农夫笑呵呵着,不假思索。
“每天都如此吗?”杨晓受到鼓舞。
“当然了,每天都是如此。不仅我如此,我的老伴也是这样,甚至是我豢养的家禽,个个每天都很精神,还有那些森林里面可爱的野兽。”
农夫说得似乎有很多的得意,这让杨晓开始产生了羡慕。
“你看那些可爱的花草,你不觉的它们很神奇吗?不用说什么魔术以及那些神秘的魔法,单单是看到那些蓁蓁成长中的植物,你就会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神奇。”
杨晓挺得津津有味,而农夫也已经打开了话匣子,开始了滔滔不绝。
“这个世界已经是如此神奇了,窗外下的雪不就是魔术吗?这些微小的水晶,每一片看起来都不完全一样,多美,多神奇,这就是魔术啊!到了春天,北极到处都会出现海豹,也不知道它们是从哪里来的,真是神奇,这不就是魔术吗?每天,都会有一颗大火球浮在空中,不但给我们温暖,也照亮了世界,那才是魔术啊(刘谦《什么是魔术》)!
“还有那些纷纷扬扬的细小,说不尽的花红柳绿,道不明的大千世界,讲不完的奇闻趣事。每次只要你念及此处,你都会觉得这个世界很神奇,很伟大,很美好,很值得开心。”农夫的一言一笑锥子般锤进了杨晓那幼小的心灵之中,一下子就刻下了永恒。
杨晓呆呆望着一直呵呵中的农夫,觉得有什么击中了自己的最软处,如醍醐灌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此刻的感觉,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农夫真诚的馈送。以前积聚的所有困惑似乎一扫而空,对世界的认识似乎日臻完善。而自己只能呆呆着,呆呆着。
农夫同样呆呆着,不知道该怎么回忆回来那些年轻时的美好。
杨晓低下了自己稚嫩的头,所有的往事一帧帧把自己带入委屈。眼眶稍稍湿润的时候,坚定了一下自己的念头,狠狠擦去了一下自己的软弱以及无尽的抱怨。
阳光更加的晃亮了,而周围一阵热烘烘的,都是温暖。
杨晓清澄的目光再次望向农夫的时候,金黄在农夫的身上镀上神圣。杨晓有种顶礼膜拜的冲动。
原来最伟大的不是那些带着自己的成就夸夸其谈的,而是隐去自己的悲伤,把所有的快乐建立在默默忍耐的辛勤之上,或许这就是平凡的伟大。
“对了,你见过这里还有其他的人吗?那些都是我的朋友。”杨晓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好岔开话题,但语气更加的谦卑。
“哦,有几个,都长得挺清秀的,只不过他们一下子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农夫拿着破旧的手帕一次次开始擦汗,“我要开始干活了。”
“嗯,那我就不打扰了,很高兴认识您。”杨晓饶有兴致,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双手环住自己曲起的双膝,下巴顶在膝盖上,眼睛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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