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教外围三十里处,有三人并排而行,两男一女,皆是一身白袍,白袍角上绣着火焰之形,应是明教中人,两男身材高大,女子貌美,但见三人长相,却不是中土之人,三人手中各拿两条两尺来长的黑牌,脚下踏着诡异步法,行得却是极快,看方向乃是去往明教总坛。
三人步行来此,身上不沾半点风沙,脸上也无疲惫之色,显然功力不弱。此日午时,三人已经行至距明教总坛十里之处,三人停了下来,在他们的前方站着一人,面戴银色面具,身穿一袭黑衣,批着黑色斗篷,手提一杆长枪,精金枪头,精钢为杆,拿在这人手中却似没有重量一般。
这黑衣人正是被派来的鬼卫,过此之人必是先被问明身份,当下正问三人道:“来者何人?!”居中男子上前一步道:“我乃波斯明教总教流云使,另外两位是妙风使、辉月使。我等奉总教主之命,特从波斯来至中土。”
这鬼卫道:“既是波斯明教,那便该死,自行取下首级,免得我出手。”这话说得理所当然,就如欠债还钱一样天经地义。
三人脸色一变,右首男子以黑牌指着鬼卫道:“大胆狂徒!你是何人,胆敢对我等不敬,立刻跪下赔罪,或可饶你一命!”
鬼卫冷道:“既然不肯束手就擒,那便让你们知道一下我鬼七的厉害!”这十六鬼卫皆是江湖上一流的邪派高手,被收服后,按照实力排高下,能在这等人中排得第七,其实力可见一斑,狂一点也是应当。
鬼七提起手中长枪,直指妙风使而去,眨眼间便以攻到,妙风使两块黑牌交叉一挡,此时辉月使和流云使已绕到鬼七背后,四块黑牌击向鬼七后心,然鬼七却是向后倒去,腰如弹簧,一杆金枪将四块黑牌力道卸开,紧接着向右凌空旋转数圈,脱开了三人包围,妙风使那带着千均之力的一击自是也落了空,鬼七这一番动作,真如鬼魅!
鬼七在空中以枪头支地,借力一弹,避开三人追击,但三人步法极妙,竟能每每跟上,让鬼七不停的在避三人的攻击,鬼七忽然发觉攻击他的人只剩两个,另一个却不知去了何处,猛然间他心中一惊。然这时流云使在另一侧出现,两块黑牌以不同角度砸向鬼七,同时喝道:“让你见识一下圣火令的厉害!”
鬼七躲避已来不及,只能勉强扭动身体,避开要害,这一击之下,鬼七飞出一丈有余,口中一口鲜血喷出,显然受伤不轻,他左手向上一挥,一道焰火自袖中飞出,显然是发出了信号。
武当山,武当派园内,张翠山负手而立,看着天空发呆,过了半晌,长叹一声,这才转身对着殷素素道:“素素,无忌着一年多来没有半点消息,这孩子从小不同长人,天资过人,一直以来未曾败过,此回竟然败得一塌糊涂,还失了武功,我真怕这孩子向不开,那……哎!”
殷素素虽然心中也一直不好受,但却还得安慰道:“想无忌也不会那般看不开,只是一时解不开心结罢,有五位姑娘陪着他,他多半不会有事的,更何况霖儿姑娘武功高强,自能保护得了无忌,等无忌想开了,也许就回来了,倒是你啊,这一年多了,你的头发都白了许多。”
这时一个道童快步走了进来,恭敬道:“五师伯,大师伯请您过去议事。”张翠山理了理心绪,对那道童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待道童离去后,张翠山道:“平时大师兄是不愿叫我去议事的,他知我没有心情做事,这次定是有要事相商。”殷素素道:“你快去吧,无忌的事就暂且不要想了,多想也无用,顺其自然罢。”话语中隐隐有着无可奈何之意。
武当殿中,武当七侠均在,众人都在等着宋远桥说话。
宋远桥道:“今日叫大家来,是有要事要说,最近有消息称,那些邪魔外道之派争斗越来越少,更是有联合之意,这对江湖安定来说,乃是一等大事,我武当身为武林泰山北斗,维护正义乃是我辈应做之事,是以我们当采取些措施,不能让他们为祸武林。”
张翠山道:“竟有这等事?这帮邪魔外道竟能联合起来?这……这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俞岱岩道:“怕是这幕后另有阴谋,也许有人背后操纵也说不定。”
张松溪道:“这多半是有人背后操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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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我站在草地上狂笑着,三个月过去,四女先后都修成了炼意篇,芷若的功力火气十足,小昭的真气冰寒刺骨,阿离的内功则是霸道无比,使得她速度极快,凶厉之极。
四女如今武功大成,都开始了炼神篇的修炼,如今有了这几个臂膀,我可重出江湖,成就大业只是时间问题而已,虽然仍有龙烈等潜在的威胁,但我却是不怕了,一来我武功今非昔比,二来我并不与他们正面对抗,除非我有了足以败他们的实力。
我已叫四女收拾好行装,这就要离谷而去,去与霖儿汇合了。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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