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场无望的单相思,竟演变成两情相悦的现实喜剧。面对着黎彦言辞真挚的承诺,安悠然一时间竟不知所措,呆愣当场。
从天而降的巨大喜悦如同汹涌的巨浪冲击着安悠然脆弱的神经,虽然对黎彦所说的婚约之事一知半解,但是‘他只会娶她一人’,这点却是无容置疑!难以置信的幸福感让她再次害怕眼前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臆想……
琉璃般的眼眸中流光四溢,妖娆的让人目眩神迷。看了一眼兀自痴傻的安悠然,黎彦抿嘴轻笑,风华绝代倾倒众生。此刻满室春色,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甜蜜气息……
“你拦着我作甚!?放我进去!”一个不和谐的叫声打破了两人的温馨画面,“凌碧珞!你在不在里面!快给我出来!”
“韩尔齐?!”一听便知那个在帐外焦急的呐喊之声发自于韩尔齐之口,安悠然双眼圆睁立马跳起身就想冲出去看个究竟,却被黎彦拉住胳膊拦了下来。
“我刚才说的话,你都记不住吗!?不准随便直呼男子的名讳!”黎彦眉头微蹙,不悦之情溢于言表,“这才多久?你便就犯!你就不能乖乖听话吗?”
“你刚才不是只说不能叫肃辰吗?又没有说其他人……”被他责备的极为委屈,安悠然撅着小嘴嘟囔道,“怎么这回又改了?你自己变来变去却来埋怨我……”
“我……”气得青筋暴突,黎彦强自忍住心中不断翻涌的怒火,“你是个女子,要有女儿家的自觉!这种事还要我一一说明吗!”
越说越气,安悠然怒道,“你自己不说清楚,却来凶我!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怎么……”
正当两人争执不下时,韩尔齐也摆脱了侍卫的纠缠,急冲冲的闯了进来。见到拉扯的黎安二人先是一愣,紧接着一把扯过安悠然藏于身后,冲着黎彦气势汹汹的质问道,“世子殿下!你将我凌北之人强行带至大煜营中,还命侍卫严加守卫,不准他人进入,这似乎有些于理不合吧?!”
眸色冰冷的注视着韩尔齐拉住安悠然的手,黎彦美眸半翕就欲发难,却因见到悄悄冲着他苦苦哀求的安悠然而隐忍下来。睥睨的看了眼韩尔齐,黎彦彻底无视的翩然转身走向书桌上摆放的药盒,取出只青瓷小瓶递给安悠然,“早晚涂于伤口,不要沾水,正常三五天便可痊愈!”
心知这己是黎彦作出的最大让步,安悠然哪敢多做停留?生怕韩尔齐这个莽汉再做出什么挑衅的举动激化黎彦,安悠然赶紧顺势接过药瓶,谢过便拽着韩尔齐离开营帐。
似乎对黎彦满腹怨言,韩尔齐一路上脸色铁青的对安悠然抱怨道,“那个什么鬼世子,你最好离他远些!刚才哥哥一到大营就和我交待说你受了伤,要我带太医去看席找你。结果到那却扑了个空。问了侍卫才知道你被那厮带到了大煜营中。我去寻你,还被堵在外面不准进去!他有没有对你怎样?要是他敢动你一根汗毛,我定让他出不了凌北!”
“他没做什么!”担心韩尔齐的冲动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安悠然连忙澄清道,“只不过看我受伤,带我去拿药罢了!你别多想……”
“真的?”回头瞥了眼安悠然,韩尔齐的眼神中带着丝狐疑,“你虽然脾气臭性子差,可到底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凡事还是当心点好!天下的男子可不都是温润有礼的谦谦君子!尤其是那个怪里怪气的世子!我看他成天阴着张脸,谁知道他安得什么心?”
虽知韩尔齐是出于好心为自己担忧,可安悠然还是被他的这番话搞得面部肌肉痉挛,“韩少爷,你到底是想夸我还是想损我?能否请你以后对我的评价可以拣些好听的说?你难道……”
话说一半却见到韩尔齐俯身行礼,告退下去,安悠然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耶律倚墨出现在了她的前方。
“臭丫头!你跑哪去啦?害我一顿好找!”寻了半天好容易见到安悠然,耶律倚墨高兴的大叫一声,欢跃的牵过安悠然便往看席跑去。“比赛都快开始啦,你怎么这样慢?马上就要轮到我上场了呢!你可要帮我加油啊!”
“上场?”安悠然不明白的问向耶律倚墨,“上什么场?你要做什么?”
先洋洋自得的展示了身上所穿的铠甲,耶律倚墨刚要开口回答,恰巧牧场上响起震耳欲聋的号角声,让他不由一愣。忙不迭的把安悠然按到自己特意命人留下视野最佳的位置座好,便赶紧转身就跑。留下如坠云雾的安悠然独自困惑,不明所以。
幸好苹果的及时出现,帮她解开了心中的迷团,“庄主,你刚才去哪啦?奴婢一回来就看到你不见啦。正好碰着太子爷跑来找你,说是要带你去看他参加效杀之赛。见奴才也不知你去向,便命我先到这来等你啦!而且……”
“你看!”捧出一个盛着琳琅满目点心水果的食盒,苹果兴高采烈的说道,“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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