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几个乘客在过道中间吞云吐雾的很是陶醉,谭晓松习惯性的往裤兜里一伸就要摸烟,无奈里边空空如也,他拍拍脑瓜无奈的笑了笑,这上辈子养成的恶习还好这辈子没患上,他转过头站在过道里吹着风转移注意力,强忍着香烟的诱惑,总觉得心里边有个小爪子在使劲的挠,怪痒痒的。
好在这时厕所的门打开了,谭晓松赶紧抢上一步冲进去,谁料到这冲的劲头有些过猛,他窜进厕所后一个没稳住,加上厕所地面有些水渍,他踉跄了一下,右手本能的往车窗上一撑,这才刹住身形。
就听“哐啷”一声,谭晓松抬起头一看心道坏了!
原来刚才他这一拍,竟然把车窗玻璃拍成了好几片,连带的钢筋防护网也被拍上了一个巴掌大的手印。
谭晓松赶紧关好厕所门,十分诡异的看着自己的右手,这他娘的是咋回事?按照常理,他右手应该没这么大劲啊,从玻璃的破损情况还有钢筋防护网变形的情况来看,这貌似跟系统修炼多年的“铁砂掌”、“断魂掌”、“什么什么掌”没区别啊!
谭晓松有些不信的又对着车窗拍了几下,就见那本就不怎么坚固的玻璃窗已然被他拍的稀里哗啦,即使钢筋网也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好在火车在行驶中,谭晓松在厕所里这阵子“啪”“砰”“哐啷”的交响乐也不会被人发现。
谭晓松每拍一下,心中就感觉异常的欣喜,脸上也挂着傻兮兮的笑容,你别鄙视他,任谁忽然发现这样好玩的事情都会跟他一个德行。
“手一点都不疼啊!”谭晓松摸着右手说。看来那层老茧这时候已经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了。“这右手啥时候这么厉害了?难不成是那个什么办主任在重生的时候赐给他的技能?”
谭晓松现在有些后悔了,他应该认真的看看那份十二页的文件,没准里边有一些重要的提示呢。哎!现在后悔也晚了!
痛快的放完水,谭晓松又冲着车厢拍了几下,无疑上边都被印上了他的独特标志,这才心满意足的慢悠悠走到洗手台洗手。
“哥们,借个道!”几个男人分别扛着行李这时候走过来,看来他们是在上一站上的火车,前边几节车厢都已经坐满了,这才扛着行李往这节车厢来找座位。
谭晓松微微欠身让他们过去,依稀听到最后两个人小声嘀咕道:“先观察好,然后再…..”
其中一个人推了一把那个说话的,然后转过身瞪着谭晓松喊道:“你小子看什么看?洗你的手去!”
谭晓松耸耸肩继续埋头洗手,不过已经将这几个人的样貌暗自留意下来,他一边洗手,一边偷着看他们几个人。
那几个人大咧咧的扛着行李走在车厢里,见到有空座的地方就坐下,刚才冲谭晓松瞪眼的那位正好坐在他的位子上。
那人一双眼睛在乘客中来回的扫射,谭晓松这时已经洗完手来到他身前。
谭晓松说:“大哥,这座位是我的,麻烦你让一下。”
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能少一事尽量少一事,这是谭晓松的母亲在儿子出远门的时候经常唠叨的一句话,这句话谭晓松一直记在脑子里。
那人翘着二郎腿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说:“你的座?写你名字没?”
谭晓松说:“我有车票。”说着就拿出车票,上边标着的正是这个座位号码。
那人看到这里,浑然没有觉悟要起身让座,依旧坐着说:“哦,是你的座啊,那行,这座大爷先坐一会,你年纪轻轻的先站会吧,等会我还给你。”那眼神里边可完全没有丝毫要让座的架势。
这时老谭也醒了,看到一个陌生人坐在身边,儿子站在那里,皱着眉头说:“这座是俺儿子的。”
那人说:“我知道是你儿子的,等会我就让座,老家伙你睡你的觉吧!”
老谭还没开口,谭晓松眼睛一眯,敢骂俺爹是老家伙?你就是阎王老子也不行啊!
搁在上辈子谭晓松要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一定忍了,可经过刚才在厕所里边一阵练手,他信心倍增,换句话来说就是他目前已经身怀绝技,艺高人胆大!
“毛了个彪的,你骂谁呢?”谭晓松一个巴掌摔在那人的脸上。
就听一声清脆的“啪!”紧接着一声哀号!
那人被谭晓松一个耳光扇的从座位上扇到中间的走廊上,那人捂着腮帮子唉哟着:“娘啊打死人了!”
这下子整个车厢的人都站了起来,一个个脸上挂着看热闹的表情。老谭也站起来目瞪口呆的看着儿子,心里边很是诧异,这儿子什么时候身手这么了得了?
谭晓松也没料到自己轻轻一巴掌把那人扇的倒在地上,此时那人虽然捂着嘴巴,可是能看到有血从指缝里流出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