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猪脑子是吧!拿给萧尺素去……”
赵公瑾一瞪眼:“愣着干啥?嫌脏啊!老子都不嫌弃,拿不拿?!再不捡起来,老子叫你把上面的屎尿舔干净!”
小厮纵然百般不愿,也只好硬着头皮拿起来,捧在怀里~
“咱,咱为什么从这边走?”
“怕什么!老子想抄近路!”
赵公瑾和他走到赵温玉的院子里,忽道:“老子去拿个酒,你先过去。”
“是,是。我,我能不从这边走么?”
“烦死了烦死了!他娘的,一大老爷们窝囊成这样!不许从别的地方走。”
目送赵公瑾离开后,小厮只感觉这里四处都阴森森的。开着的门里,地上的血迹依旧浓稠,空气中都飘散着那股凌冽的血腥寒意。他好半天都不敢从那扇门前经过。不一会儿,他恨恨地将衣服扔在了地上,骂骂咧咧。
“什么玩意儿啊!”
“是大爷就了不起啊!”
骂着骂着,他忽然感到背后一阵阴冷……
小厮回头。
他的瞳孔摹地放大:“啊!是,是你……”
随着一声惨呼,他便再也喊不出声了。
一个十分熟悉的人影。
来人眨眼就取了小厮的命,吹了吹剑尖的血,冷冷一笑。他挑起地上的脏衣服,随手扔进了花丛,整了些泥土盖在上面……
树下。
萧尺素不知从哪里整来的一壶酒,正在浅斟慢酌,半天不见再有人来。
{难道是我错了?也许,既不是玄天血月,也不是洗剑山庄的人……那么,会是谁呢?}
他正在出神,赵公瑾的大嗓门冷不丁地就响了起来。
“你他娘发啥呆呢?”
“庄内还有别人么?”
“没有了。”赵公瑾道,“还是没什么线索么?”
“没有。哦,对了,洗剑山庄可有和谁结过仇?”
“格老子的!身在江湖,谁能不结点仇。”
“那赵老三呢?”
“谁他娘的知道他?不到有事儿绝不回来的混蛋!”赵公瑾伸了个懒腰,“老子累死了,睡觉去。我觉得你也去睡会儿吧,累垮身子那就不合算了。”
他回身出了这个院子。
萧尺素斜睨一眼他的背影,一脸沉思。
许是倦了,他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往自己院子的方向走去。
{希望不要再出什么事儿了。}
然,天不遂人愿。
萧尺素刚回到院子,都没来得及进房间,便有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跑来报告说,赵温玉的院子里又死了一个人,而且上面也挂着一张纸条。
萧尺素眉头一皱:“带我去看看。”
一进花厅的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小厮的尸体。比赵温玉好的是,他的尸体很完整。完整到看到了衣服上的切口,却没有发现身上的伤口!
萧尺素捋了捋头发,心下有些疑惑。
{我刚才好像没有看到这个人……莫非他没有来我这儿回报过?}
“我在这附近有一个朋友,精于此道。不妨请他来看看。”
“如此最好。”
赵老爷子近来都无精打采的,这让萧尺素颇为郁闷。
{老赵最近的精神状态好像不太对头……}
“老子房里有两个手脚利索的。让他们把尸体抬了去。我们嘛,回屋喝酒。走走走,去我房里喝几杯。看老子不灌趴你!大哥,一起!”
赵老爷子摆摆手:“我乏了,你们去吧。”
“那行。我们走。”
萧尺素捋捋鬓发,跟在他身后走出了花厅。
去往金叉堂的途中,萧尺素意外地看见小狼和再见正在花园里丢绣球玩。再见总是能很准地接住小狼丢出去的绣球。小狼还是穿的那么“风凉”。萧尺素略显尴尬地捋了捋鬓发。赵公瑾则是瞪大了虎眼,一面看着一面还在抱怨。
“哎,你就不能多穿点么?”
“干你何事?”
“这……这成何体统!”
“体统是什么?我不知道。”小狼抱起再见,冷艳一笑,“我怎么穿是我的自由。管不好你的眼睛,怪谁?”
“你一个妇道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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