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山到京城,快马一个时辰就到了,不像来时大批车马,霍镇西回京就带了几个随从,快马加鞭。
进了崇文门,霍镇西就发现京城的气氛很不一样,巡逻兵丁很多,街上飘着纸钱,不时有戴孝的妇女儿童哭着走过。
走到兵部门口,一群人围着门,白幡飘飘,咋一看以为兵部换业务了,殡葬业。
大概全京城最镇定的就是霍镇西了,别的官员都不敢随便露面了。
各旗的都统衙门口,就像菜市场一样乱。阵亡的15000人,各旗都有。连个尸体都没有,只能是衣冠墓。
抚恤金是肯定要给的,但是人数太多了,银子一时是拿不出了,心里愤怒的家属们几乎把衙门占了,坐着等着要银子。
霍镇西在京城转了一圈,大体有数了。顺便去了一下皇十四子胤禵的葬礼,混个场面,惺惺相惜。
霍镇西心里并无愧疚,因为相信一句话:死掉的敌人才是最好的敌人。把敌人干掉,然后在葬礼上点上一炷香,这才是对敌人最大的尊敬。
一路溜达,走到了玉柳街,霍镇西猛然想起来,这里不就是那个圣姑交代的联络点,一个茶水摊。
很不起眼的茶摊,长相普通的摊主。霍镇西若无其事的走了过去,进了路边的漱玉楼。
他这种打扮的人到这里,才是最正常的,八大胡同,来了不消费才惹眼。
一个富态精明的妇女立刻迎了出来,眼神毒辣,一看就知道这是贵客来了。
霍镇西也不高调,要了个雅间,几样精致小菜,一壶好酒,慢慢打发时间。推开窗,正好能看到斜对面的茶水摊子。
旁边站立的侍女,很有分寸,知道这位客人不是来寻欢作乐的,只是负责斟酒,并不多言。
隔壁传来一阵喧闹,“爷有银子,不伺候好爷,拆了你们这烂窝……”
随即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砸东西,女人尖叫声。
一旁的侍女看霍镇西皱起了眉头,连忙说:“这位爷,要不我帮您换个清净的房间,隔壁的客人来头大,我们楼也惹不起他。”
霍镇西看着紧张的侍女,笑道:“什么来头?莫非宫里来的?”
“那倒不是,河道总督,有权有势的大官。是漱玉楼的老主顾了,出手很大,就是脾气也大。”
“是不是姓张啊?”霍镇西突然来了精神。
“对,客人你怎么知道呀?你也是官场中人?”侍女很意外。
霍镇西点点头:“朋友,正好有事要找他。”
一边说一边起身走到隔壁,一把推开门,河道总督张衡礼正在起劲的砸东西,两个瑟瑟发抖的侍女躲在角落。
张衡礼抬头一看,居然有人敢闯进来,大骂道:
“哪儿来的狗东西,滚出去!”
霍镇西也不说话,走到桌子旁,抄起一个圆凳就抡了过去。
轰,河道总督瘦干巴的身材被打飞了出去,摔在屏风上。这一下摔清醒了,终于认出了来人。
“你,你是霍镇西?”
“就是老子,你在背后跳的很欢嘛,还有心情来这里嗨,不怕十四爷的鬼魂夜里来找你?”
张衡礼按着被打断的肋骨说:
“我,我问心无愧,明天早朝,我一定要参你一本,殴打当朝二品官,铁证如山。”
“好啊,记得写详细点,在八大胡同,漱玉楼,十四爷葬礼的当晚,用的是花梨木圆凳,还有这两位姑娘,最好一起带去。”霍镇西一点都不担心。
张衡礼一下子没了气势,如果今晚的事情捅出去,恐怕康熙第一个要砍的就是自己的人头。
“罢了罢了,如今朝廷多事之秋,老夫就不和你计较了,老夫走了。”
霍镇西一下拦住:
“哎,别走啊,今天这事还不算完,你想就这么走了?”
张衡礼心虚的看看四周:
“我都已经不和你计较了,你还想怎么样?”
……
不一会,整个漱玉楼的人,都听到了鬼哭狼嚎。
干瘦的总督大人,被人用布条捆在栏杆边,姿态很是特殊,据说是一种行为艺术,在泰西很流行。
身上还有几个墨涂的圈圈,用毛笔描出来的,位置很特别,让漱玉楼的人都大呼刺激。
始作俑者霍镇西,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
第二天,早朝,霍镇西走进大殿的时候,感觉周围的官员们都在偷偷的注视着自己,不知道是嫉妒自己帅,还是昨晚的行为艺术玩的太出格。
不一会,康熙走到了大殿龙椅上坐下,早朝开始。
“列位臣工,朕,想听听你们的意见。我大清立国以来,还未有过如此奇耻大辱。都说说吧!”
霍镇西不再韬光养晦,这么好的机会,不咬死几个对手可惜了。
“臣霍镇西,弹劾河道总督,礼部尚书,顺天府尹……等八位官员。他们要为失败的西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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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