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门之人,十有九孤,大多数的人都是无亲无故,要是有安居乐业的日子,又有几人会弃了多彩红尘去修无为之道。
渡缘真人的名声响亮,整个县甚至周边的县都知道渡缘真人这个人,所以逢年过节会有不少富贵人家和当大官的前来送礼,或是表达心意,或是有求于他。
渡缘真人在下河村数十年,下河村一直风调雨顺,就算大饥荒时期下河村也不曾受到多大影响,人们都说下河村有个活神仙,护佑一方。
渡缘真人早几年将马原和王宝领到下河村时两人才五六岁,饭菜都是渡缘真人亲自下厨,马原懂事,没两年就接过了渡缘真人的手艺,做饭,炒菜,熬汤都是他一人所为。
有时王宝看得眼馋,在马原旁边叽叽喳喳催他快一点他也没生过气。
那时渡缘真人已经将辟谷之术练到极致,可十日不食身体无恙,朝食晨露,身体依旧康健,只是为了马原和王宝才拾起年轻时的手艺。
等马原和王宝十岁后他又恢复了一月不食三餐的日子,每日里督促马原和王宝要晨起练气。
年夜饭是陈礼海亲自下厨做的,他的手艺自然比马原要好,只让马原和王宝到一旁玩耍。
四人桌上吃饭,陈礼海一直有些拘谨,对之前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
渡缘真人倒也没说什么,毕竟他这样的人物向来不喜与他人往来,能叫陈礼海来吃年夜饭,已经是从心底认可了他这个人。
陈礼海要告辞回去的时候,渡缘真人将陈礼海叫了出去,说道:“我知你对当初我斩杀五雷仙山的几名弟子有所看法,毕竟你还年轻,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一念之慈就可以揭过去的,该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
“弟子不明白渡缘真人的意思。”陈礼海说道。
渡缘真人叹了口气说道:“该发生的事情阻止不了,等发生了你就明白了,不提也罢。这一年来我观你体内道气丝毫未增,不知你学得是何种练气之法?”
陈礼海说道:“弟子学的是道经基础练气法,当时师傅所传,应该没错,想来是弟子资质愚钝。”
渡缘真人说道:“我也没说道经基础练气法是错的,只是已经不适合如今的世界,你的资质尚可,我这本练气法你拿去看看吧。”
渡缘真人说着,将手里的一本亲自手写的册子递给陈礼海,没等陈礼海拒绝就径自回了道观。
当时的下河村飘着小雪,陈礼海看到册子名为《上清内气诀》。
自那天开始,陈礼海就开始练习渡缘真人给他的《上清内气诀》,这本内气诀的修炼方法简单,也不用修炼时间过长,就是每天早晨太阳初升时,吐纳道气,将晨曦中的紫气吸入体内淬炼。
因陈礼海本就有修道基础,只是师承不佳,又没有天材地宝服食,多年以来缩衣紧食,所以才导致如今他连基本的道术都不会,对于道气御使更是一窍不通。他照着太清内气诀上的方法练了半月有余,有一日早晨,他突然感觉精神一震,被某种奇怪的气息包围,陷入了寂灭之中。
待陈礼海再次醒来,见王宝正睡在他身边。陈礼海虽然奇怪,却也没说什么,见已是正午,便去准备做饭。
陈礼海做饭的动静惊醒了王宝,王宝迷迷糊糊的说:“师弟,你怎么打坐这么长时间,一大早我就来了,见你练气没敢打扰你,便在你身边睡着了,对了,师傅要见你。”
陈礼海听王宝说渡缘真人要见他,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和王宝一起赶往阴阳观。
“这段时间我要出去一趟,短则十天半个月,长则半年,你就留在阴阳观住着,帮我打点一下观中事物。”
“弟子遵命,不知真人准备何时出发?”陈礼海问道。
渡缘真人说道:“现在。”
渡缘真人说完就朝山下走去,陈礼海本想留渡缘真人吃过午饭再走,想想就作罢了。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陈礼海便成了阴阳观的代理观主,打理着观里的事物,有时无聊也会去山里打猎,带着马原和王宝两孩子胡吃海喝。
白天的时候阴阳观会来一些香客上香,有的人则想测字问卦求姻缘,陈礼海倒也能够信手拈来,毕竟行走江湖靠的可就是靠那张三寸不烂之舌活下来的,而且他穿着阴阳观的道袍看起来也是有模有样。
当初渡缘真人离开时曾说这次出去短则十天半个月,长则半年,陈礼海当时以为渡缘真人是去五雷仙山教训人去了,可足足半年过去,渡缘真人还是没有回来。
渡缘真人是当今道门泰斗,道术炉火纯青,五雷仙山虽然是大派,但他们应该奈何不了渡缘真人,更何况杀死道门大尊是重罪,以渡缘真人的身份,足以让当今所有门派的掌门人都称一声前辈。
渡缘真人离开的下河村半年,下河村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实则暗涛汹涌,因为陆陆续续地又来了一些仙家,这些仙家听说后山有个叫活神仙自然前来拜访,搞得陈礼海很尴尬,每次都要耐心解释。
有一次一名年轻道士开口要和陈礼海切磋道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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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